2.死要面子活受罪是陛下的代名词…吗?(1/2)
坊间都流传着这样一个打油诗:当今圣上羽扇纶巾,无出其右博古通今。闺秀兰心夜不能眠,品貌非凡一眼万年。
如果沈吹烟看到现在的赵靖尧,一定会感叹一句:民间谣言不可信,古人诚还是欺我。
若说十年前的赵靖尧,那真是眉目如画,面如冠玉,绝对是绝世美男的好胚子,说一眼误终身都不为过。
然而这十年间,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神经,感觉他的身体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各种作。
不吃饭——说是不好吃,泔水味。
不睡觉——说是要好好治国,没空浪费时间。
练不知道从哪个旮旯儿里整出来的“盖世神功”——说是大师真传,概不外传。
一系列嫌命长的举动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他现在枯瘦如柴,黑眼圈耷拉到下巴,每天披着不合身的黄袍游魂一样飘荡在宫中。
皇亲国戚和文武百官为了挽救皇帝陛下并不在意的尊严,对外停止了选秀、进谏、朝拜等事宜,民间的画像也还是延用二十岁时还尚且温润如玉的样貌。
可谓是为了封锁消息操碎了心。
而现在,刚吃完一大碗面的某皇帝赵靖尧,还没回味够嘴里的滋味,就被一阵钻心的腹痛疼的栽倒在餐桌上。
“陛下!!”李公公大叫,“陛下您怎么了,是不是面里有毒!!”
说完就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戳进碗里,然而碗中空空如也,想测也测不出来是否含有□□。
“奴才这就把沈吹烟押入地牢,明日斩首!”义愤填膺的李公公转身就要派人缉拿凶手沈某。
“回来!”赵靖尧想揍爆这蠢奴才的狗头,“给我叫太医,其他的事之后再说。”
李公公一拍狗脑袋,“奴才该死,奴才这就去叫廖太医。”
为了尊严,疼出一身汗的赵靖尧强忍着满地打滚的欲|望,两手死死的扣住龙椅,读秒如年的等太医给自己看病。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李公公终于拉着廖文哲小跑赶来,廖太医看着面如菜色满头大汗的皇上也是一惊,赶紧让李公公扶着他躺到床上。
廖文哲二话不说开始把脉,而后摸了摸皇帝的肚子,最后眼神古怪的把耳朵贴在赵靖尧的肚子上听了半天。
李公公:“廖太医,陛下这还有救么?”
“朕要有个三长两短,先把你碎尸万段了。”赵靖尧咬牙切齿的瞪了眼说话能气死他的李公公。
廖文哲在药箱里抽出几根水针,三两下扒拉开赵靖尧不合身的衣服,毫不犹豫的寻着几个穴位扎了下去。
“不碍事的,陛下只是膳猛入于体,身形不可彼时消受,积于身内不欲出之,遂钝痛不已。”
“说人话,”赵靖尧一阵无语,“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文绉绉的。”
“陛下您只是吃顶了,俗称吃饱了撑的。”
赵靖尧:……
李公公:噗……
廖文哲:……我真的已经想给您留面子了。
赵靖尧尴尬的脸一下红了,从没这么丢人过,还好他菜色的脸成为天然的保护色。
“不过我很好奇,”廖文哲说,“没记错的话,陛下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用膳了吧?”
其实这都是说少了,保守估计,赵靖尧已经作天作地至少五年之久。
“哼,御膳房做的俗物,不吃也罢。”赵靖尧不屑道。
“那臣斗胆问一下,今天为何突然食欲大增,是吃了谁做的食物?”廖文哲问道。
“……御膳房。”赵靖尧不自然道。
廖文哲:eji微笑
“咳,”赵靖尧清了清嗓子道,“今天的事,绝不可让第四个人知道。”事关尊严大事,绝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自然。”廖文哲笑着说道。
“奴才遵命。”李公公点头如捣蒜。
“对了,如果御膳房问起来食物怎么样,就说勉强入口。”赵靖尧叮嘱。
“一定一定。”李公公收拾好桌上的碗筷,又请示了一下就离开了。
看着李公公关好门,廖文哲坐到了赵靖尧床边,“你说你,死要面子活受罪。”
“怎么了,我贵为九五之尊,难道还要让别人看了笑话?”赵靖尧扎着针灸,身体不能动,只能瞪着眼珠子发泄心中不满。
“谁看你笑话了,”廖文哲一阵无语,“你瞅瞅你这几年把自己糟蹋成什么样,这皮囊还需要别人笑话你吗。瘦的皮包骨头似的,好不容易今天有个做饭合你心意的,你还死鸭子上架的嘴硬不肯承认。我看你就是把御膳房的人轰走你就开心了。”这么多年了,心性还和小孩子一样,能不能成熟点。
“你别以为你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就可以训我,小心我叫人把你关起来。”赵靖尧不服气道。
“怎么,自己理亏就开始不讲道理了?我说的有错吗。”
赵靖尧撇撇嘴,像个受训的小学生一样,“我这不是觉得他们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么,只做了这一次还算像样一点。”
“有一次就是有希望。你这身体再被你霍霍下去就要垮了。”这些话不知道这几年说了多少遍,赵靖尧永远是油盐不进。今天难得有些服软的迹象,廖文哲继续问道:“知道是谁做的吗?”
“沈吹烟……?”听李公公说是沈庖长做的,但因为口味和他之前做的相去甚远,赵靖尧也不太能确定。
“沈吹烟?”廖文哲想了想道,“他前些日子似乎脑袋受伤造成了短暂的失忆,张之云那疯子死活不让我医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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