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家里温馨(3/4)

是妈妈张罗的。后来又植了绿壹的月季花、火龙果和绿任的鸡蛋果。当然了，那些各种各样野生的小花小草也要算进去的话，这儿可算得上是一个小小的生态系统了。而消费者便是绿壹一家人了自给自足的，也可谓一个供人玩看的超级迷你小山寨花园。

绿壹心情宁静地看着这口颇具年龄地井，忆起小时候总喜欢瞒着爸妈跟绿任一起泵出水流玩耍疯癫。整个地院是开阔的，少有杂物，它的地板也用泥水烫过磨过，所以比普通地板要更加光滑。小学时光，基本都是在它身上过的。跟黄脉、蓝玉、橙菲、绿任四个小伙伴经常在地院上玩游击战、老鹰捉小鸡、跳绳、捉迷藏、滑滑板、踢足球、打弹珠、踢足球、打羽毛球等等等等。

想到以前的事情，她不由得痴笑起来，顺势往地板上坐下，已经是差不多傍晚时分了呀，太阳光辉映在天边的云彩上，棕红棕红的，时不时有几只雁掠过。

脑海中忽然浮现“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来，绿壹嗤嗤地自嘲：哎呦，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文艺了。

地板经受了一日的阳光普照，也蒙受了微风的散拂，倒让人坐着舒服起来，不滚烫反而温凉温凉的。她抬眼扫了一下屋内，猜想妈妈早应该起床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屋内缝纫机启动的声音传了出来。父母可是一直一直努力地工作着，想让家人过上更加舒适的生活。绿壹下定决心好好学习好好修炼，想着想着她又出了神……

日色渐隐，凉风开始一阵一阵地袭来，不知道怎么的，自从丢失小石子后，她总时不时地头脑一片空白，神游的时间也史无前例地多。

一想到那颗小东西，绿壹心底又堵堵地发了闷，烦躁起来。

“嗒嗒嗒……”一串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未等绿壹回头，一句责骂便已经入了耳：“你怎么又坐在地板上，快起来！地下凉。”爸爸皱眉，对着她说。

绿壹闻言，忙打着哈哈起身，转头就见到爸爸不悦的脸。但目光下移，就看到一尾鲜活鲫鱼在他手上提着。

“呀，爸，今晚吃鱼啊？”绿壹跳到爸爸面前，用手指戳了戳那尾鱼。绿生挑了一下眉毛，嗔怪道：“嗯，刚从家里池塘弄回来的。哎，你戳它干什么。”

绿壹没有理会，径自夺过鱼，奔向厨房的洗菜盆，高声说：“爸，这鱼应该还没死。我放到水里看看。”

“哗啦啦……”水龙头喷出一股白花花的水流，待盆中装了水后，绿壹双手捧着鱼小心翼翼地放进水中。果然，鱼并没有泛起鱼肚白，但也没有活蹦乱跳的游来游去，只剩下那红色的腮一张一合，彰显着它还是个活物。

爸爸走进来，在墙上取下围裙熟练地围在腰间，：“行了吗？回厅里看电视去吧，待会儿就能吃晚饭了。”

绿壹静默地点了点头，慢慢地踱出厨房，临出门时，她回头对爸爸的背影问道：“爸，我们不也是动物吗？我们为什么要吃其他动物？我们是生命，它们不也是生命吗？”

爸爸背影似乎顿了一下，随即他展开笑容，却又故作神秘地说：“以后，你就会明白的。”“以后？”

绿壹瞪大双眼，寻思道。然后一步步走出厨房，越过地院，回到客厅。

“嘚嘚嘚……”缝纫机有节奏地轰鸣着，妈妈挺直腰板坐在椅子上，双手不停地忙碌着。绿壹默默地行到妈妈身后，缓缓地抬起双手，想捏捏她妈妈的肩膀以帮她放松放松。但抬起的手又僵在了空中，她苦涩地想这样会不会很不好意思，只得放下手来。

“妈，快吃饭了喔。”绿壹转身走到饭桌前，拿起抹布擦了一轮桌面，轻轻地说。妈妈头也不回，朗声道：“很好啊，你那么闲，不去帮一下你爸，我这就去洗手。”

刚说完不久，爸爸便捧着一碟清蒸鱼上来，听到妈妈的话，嗤笑道：“伊莜，那手脚还是算了吧。不给添乱谢天谢地了。饭快好了，待会再端上来，你们先过来喝汤。”

妈妈闻言，哈哈哈地笑了几声绿壹。绿壹气得脸都绿了，咋呼咋呼地喘着气，暗暗压下不满：不能生气，是亲爸，不能生气，是亲爸。

落座后，妈妈夹起一根绿油油的白菜，慢慢悠悠地问：“伊莜，最近在学校还好吧？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绿壹还在闹性子中，不想这么快屈服，于是假装没听到，自顾自地吃着菜。“耍性子？那么小的事情还耍脾气？十七岁的人了。”爸爸沉着口气说。哼，鸡毛蒜皮？但你们都不相信我的能力，我就是不服气！

唉……算了，反正你们也不懂。我也不跟你们计较了。

“学校过得挺好的，毕竟我们学校很宏大，设备丰富齐全，人才济济的。不过相对地，学业也很繁重。”绿壹过了好一会儿，又说：“就是不见了我小时候捡到的水滴形小石头这件事而已。丢了它之后，感觉怪怪的。”

妈妈淡定地回：“放心，有时候东西就这样，拥有时不好好珍惜，失去才来嗟叹。”闻言，绿壹当下反驳道：“哪有，我一直很珍惜它的！”

爸爸夹起一片雪白的鱼肉送进绿壹的碗里，淡淡地说：“相信，它会找到的。或许有一天，它自己就回来了。”

饭后，妈妈去洗澡，爸爸收碗筷，绿壹屁颠屁颠地跑到厨房，倒出半碗米酒放炉火上蒸热，又小心翼翼地端出，捻起白瓷瓶，慢慢地倾倒，一颗硕大的椭圆形红色药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