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闹了大乌龙(1/2)
低沉的男声传来:“不是。”
然后他问道:“找遍了吗?”
手下二人齐声答:“已经找了两遍了。”
头领男子对这一结果显然很不满意,声音愈发低沉,下令道:“先撤。”
慕容礼察觉到三人已经离开后,一把掀开被子,向瑞凝问道:“你还好吧?”
瑞凝坐了起来,轻轻地“嗯”了一声。
慕容礼下了床,把床帘挂了上去,点燃了两只烛灯,坐在瑞凝床边,看着她说:
“这三人是冲着你的东西来的,你想一想自己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瑞凝摇了摇头,答:
“我没有什么值得别人来偷的东西。”
慕容礼估计瑞凝被吓着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她有什么被人觊觎的东西,语气温和地说道:
“没关系,他们走了就不会回来了,你好好休息,我去追他们。”
瑞凝一把抓住慕容礼的衣袖,担忧地说道:“他们有三个人,你还是别去追了。”
慕容礼心里一暖,克制住愉悦之情,说:“我自有打算。”
然后犹豫了一下,说道:
“今晚之事,依我所见,不宜对外张扬。现在皇宫里各国人马都有,若查下去,必然会使瑞国和别国起嫌隙。你就加大云水宫的防卫,不对别人说这件事,好吗?”
瑞凝点了点头,乖巧地说:“好。”
慕容礼笑了笑,低头看着自己被瑞凝用力抓住的衣袖,说:“那我先去了,改日再见。”
瑞凝意识到自己还抓着他的衣袖,心里一窘,立马松开手,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那你务必小心。”
慕容礼朝她笑了笑,随即便起身。
瑞凝随着起身,看见慕容礼打开了窗,跃了出去。
她有点懊恼,怎么之前没有想到让慕容礼从窗户出去呢?但随即又想到先前庭院里必定有宫女太监,若真的让他从窗户出去、被人撞见,那可倒大霉了。
已经离开了一段距离的慕容礼忽然想到,他应该提醒瑞凝明日传太医来开个清爽身心的方子,于是又不嫌麻烦地折了回去。
窗户还是被慕容礼离开时虚掩着的样子,他透过缝隙,看见瑞凝举着一盏烛灯在红木书桌旁的柜子里找着什么。
“呼,还好没丢……”
慕容礼听见瑞凝的自言自语,疑惑的眼神骤然凌冽了,他悄无声息地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这边,瑞凝拿着那封印着红色火漆印章的信走回了床边,把信小心地放在了枕头下,就着烛光睡了。
第二日,瑞凝因为昨晚之事没有休息好,整个人厌厌的。
玲珑和倩心看着没精打采的瑞凝,以及坐在一旁的瑞王,都在心里为瑞凝捏了一把汗。
“凝儿,你这是怎么了?”瑞王端详着瑞凝,问道。
瑞凝知道自己状态不好,却怎么也振作不起来精神,她可怜兮兮地回答:
“父皇,儿臣也不知道,可能昨晚没休息好吧。”
瑞王担忧地看着有气无力的瑞凝,吩咐一旁的穆公公去请太医过来。
不一会儿,一位头发花白的太医带着一个提着药箱的小徒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太医看到平日里活泼健康的瑞凝这副耷拉的样子,实实在在地震惊了。
替瑞凝把了脉,这位太医皱起眉头,又把了一次脉。
瑞王忙问:“钟太医,二公主身体有何恙?”
钟太医斟酌了一下,谨慎地回答:
“皇上,二公主只是脉象虚浮,臣配几道药,连服三日,便可以解除症状。”
瑞王大手一挥,吩咐道:“那爱卿便速速去配药。”
钟太医又看了一眼瞌睡的瑞凝,说:
“皇上,臣七日前才为二公主请过脉,而现在二公主的脉象突然变得虚浮。臣斗胆以为,这必然是受强大的外因所致。”
瑞王听罢,看向玲珑和倩心,问:
“你们俩是二公主的贴身婢女,可知道缘故?”
玲珑和倩心连忙跪倒在瑞王面前,玲珑说道:
“回皇上,昨日公主除了伤心些,并无异样。但今日奴婢服侍公主起床时,公主就是现在这副模样了。”
“而且。”倩心补充道,“公主以往卯时就起床了,而今天却是巳时才勉强起床的。”
瑞王自责地说道:“是寡人苛责凝儿让她伤心了。”
他随即看向钟太医,问:“钟太医可琢磨出那强大的外因是什么了吗?”
钟太医有理有据地道出自己的想法:
“二公主殿下此番突然抱恙,必然不是在日常饮食中做手脚能达成的。臣为二公主请脉多年,若是饮食被人动了手脚,那脉象定是一点一滴地变化,而不是像今日这般突然变化。”
“臣斗胆,听闻宫女说二公主今日嗜睡,想请皇上准许臣进入二公主的卧房一看。”
“寡人同你一起去。”瑞王说道,然后吩咐玲珑和倩心好生照顾瑞凝。
瑞凝卧房,钟太医细细地看了一圈,走到被打开的窗户前,轻微地叹了口气。
瑞王正想问他如何,却听见钟太医的小徒弟蹲在一处,惊呼道:
“皇上,师父,这里有mí_hún香燃尽的香灰!”
瑞王和钟太医脸色大变,钟太医迅速走到小徒弟身边,看向他所指的地面。
钟太医小心地用手指捻起一点粉末,闻了闻,对瑞王说:
“皇上,这正是mí_hún香的粉末!”
瑞王镇定了心神,问那小徒弟:“你怎么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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