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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打地铺的新郎(2/3)

,而且会让新娘同其他动物一起过新婚夜,比如,报喜公鸡,怪诞归怪诞,但绝大部分的人还是可以理解,都是为了求个好的寓意。

说话的功夫,帕所老头儿已经在新郎的遗体上有了发现,“从右往左剌的,应该是个左撇子。切口粗糙,估计是把钝刀。”

调整良久的陈幺闻声环视一圈儿,把目光从新落在罗欣身上,“连山哥,乡里乡亲的都熟悉,这院儿里没有左撇子。”

宋青树:“你看新娘的左手。”

白争早就留意到宋青树的眼神,一直在上下打量那位刚刚过门儿的新娘,这位“高材生”什么性子?看到漂亮姑娘那眼珠子就不听使唤,看来倒是误会了。

新娘的手很白,手指修长,说是纤纤玉手,一点不夸张,但是细心点看,就能看见她的左手掌心外侧有着很多细小的伤痕,不知从何而来。这一发现立马让白争警觉了起来,纵使直觉告诉他新娘不太可能会是凶手,可事实摆在眼前,也不得不正视。

“我家妹子不是左撇子,她会养虫,手上的上是虫子咬的。”罗欣见状赶忙替依旧泣不成声的新娘辩解。

白争瞬间想到了什么,但他又不敢确定,“养虫?”

罗欣点点头,“我们是苗族人。”

在云南,会养虫的人不多,但就算不多,那也分几家来算,用自己的血养虫的,却只有苗家一支,或许外人不晓得苗家养虫是个什么概念,换个说法,网络上盛行的蛊,说得就是苗家虫!

知晓了这个消息以后,白争忍不住多看了那位新娘两眼,鹅蛋脸,琼鼻樱唇,哭起来梨花带雨让人心疼,和武侠小说中描述的蛊农相差甚远,但是白争不是那种完全没有接触过苗族的傻白甜,他甚至知道一些就连现今苗族后代都不晓得的秘密。所以在他看来,罗欣说得,多半是实话,整好对应了苗家姑娘出嫁,新婚夜不与新郎同房的习俗,而且,一般情况来说,还会有姑嫂陪同,说是说怕新郎晚上急性子,但沿用到现在,其实也就是习俗的一个形式罢了。

陈幺自始至终都对这位送新娘的嫂子抱有怀疑,这会儿看到她替新娘开脱,把所有嫌疑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反倒是觉得她不那么像杀人凶手了。

白连山:“除了你,还有没有其他人送亲。”

罗欣摇头:“她老父跟大哥走得早,家里只有一位不能下地的娘,除了我,没别人来了。”

宋青树打量了罗欣两眼,自知就算盘问她左右手的问题,得到的答案也不会如意,“宴客名单有么?”

“有。”

宋青树捏着手里的红纸,上面写满了人名,白争也站在他的身侧一同端详,从头到尾,每一个都是他熟悉的同乡,细细的盘算下来,根本没有符合条件的人选。

“你确定?”

陈幺正忙活着给大厅里的每个人做口供,当他问到白山养的次子,也就是新郎的弟弟时,有了发现。

“争哥,他说昨晚好像在东墙头看到过一个人影儿,眨眼就没了,他喝了不少,以为是自己眼花。”按理说白争一个辅警,在五个人中的地位应该是垫底的,但是为首的白连山却对白争十分客气,一口一个争哥的喊,陈幺作为派出所里年纪最小的,自然也要喊上一声哥。

白山养的两个儿子关系并不好,因为死者白卫梁是长子,家里老爷子格外看重,次子白东原打小儿受到的待遇就矮哥哥一头,故而兄弟两个隔阂不浅。白争知道他,这个人平日里不怎么喜欢同乡里人打交道,性子内敛。兴许是因为晕血,白东原此时的脸色和陈幺有的一拼,坚持到口供录完,转身直奔厕所。

一行人从大厅转战东墙,在东墙的墙根处,植种着一丛白杜鹃,正值盛放时节,香气扑鼻。白族人喜好吃花,白杜鹃可以做花馒,故而几乎每家每户都会种上一些,但白山养家人多口多,这一丛起码能供应百来只馒头。

因为花朵是纯白色,所以只要稍加留心,夹杂在其中的红色就相当刺眼,白争第一时间看到了紧贴墙边的一株杜鹃,花朵半红,分明是人的血液浸染而成。小心翼翼的涉身花丛,拨开顶上的乱枝,果然,一把沾满鲜血的柴刀,展露在众人眼前。

对应帕所老头的说法,凶器有可能是把钝刀,这柴刀刚好对号入座。

这么说来,白东原看到的人影八成就是凶手了,可到底会是谁呢?两种可能,第一,确实是有外人混进了院子,并且行凶。第二,凶手就是宴客名单上的人,甚至有可能,是他们自家人,只是在作案时,刻意使用了左手刀,混淆视听。

白争看了看正在大厅里忙碌的帕所老头儿,派出所里有这么一位非正规编制的法医,村里人尽皆知,倘若真是刻意使用左手刀,帕所老头儿倒是变相得给凶手打了掩护了。正当他越发相信事实如此的时候,去而复返的白东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隧即向民警提供了一条重要信息。

邬棚镇是没有左撇子,但是翻过山头,来园镇有。

原来,在新郎白卫梁结婚以前,有过一次恋爱,对象就是来园镇上的,本来是一段挺好的姻缘,可惜白老爷子没相中这个儿媳,故而棒打鸳鸯,引得女方跳河自尽。而白东原交代的左撇子,就是那姑娘的大哥。

“那人是个痞子。”白东原陈述完毕。

白争和宋青树对望一眼,就差没有异口同声的说,是他了。

院外警笛由远及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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