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上山找屎(1/2)
说着,忙不迭的往回跑,速度之快,远超以往。但是,跑出去多远,他又掉头折了回来,随手抓了一把山蒿子,搓了两把,想要把地上那人给捆上。
“杨哥,没事儿。”白争状态稍稍恢复,出了个声。
“我觉着,我也还行。”
杨鼓看了看瘫坐在地上的两人,“真行假行?不带死撑的啊!”
“疼是有点儿疼,爷们儿还扛得住,这么点儿小伤就请外援,那姓樊的姐们儿还不笑话死咱?”宋青树咬了咬牙,心说特娘的要早知道你有这怪力,就是打死老子老子也不逞这个英雄,“你扛着她,等等,你先把自己脸上这鼻血擦擦。”
下山的路可谓是万分坎坷。
杨鼓扛着一腹成粽子的女人,白争搀着一个独臂不久的话痨。
“这得算是工伤吧?局里该不该补贴医药费?有没有表彰?”
“你忘了咱们是干什么出来的了?几点了都,不算旷工就得烧高香了。”
“干什么出来的,竹鼠呢?”
杨胖子脚步一停,“奶奶的,白忙活!”
回到西山镇派出所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半了,孙敬严自打吃过早饭就一直坐在大门口,脸色十分难看,五官就像是受过十八级台风照顾一样。
“老大,别生气,我们仨这是追人去了,野的!”宋青树嬉皮笑脸的说。
一大早上起来三个刑警失踪,在这个小小的乡镇派出所里被所有人看了笑话,可想而知这位队长憋了多大的气,但是在看到他们身上的伤时,这些怒气就一扫而空,“梨花!”
“怎么回事儿?”
“半夜起来撒尿,听到外头有响儿,走出去就看到这女的正上劈下叉的准备翻墙。问她干什么的,不答话,掉头就跑,我们仨追了一路,发生了肢体冲突。”
“三个人一起撒尿?”孙敬严皱了皱眉。
“山底下呢不是,我这人你知道,拿枪顶脑门儿上眼睛都不带眨的,就怕那些有的没的,有人陪着尿得舒畅点儿。”杨鼓一本正经。
樊梨花一出门儿目光的焦点就放在了三位病号儿身上,急急忙忙的跑上前,“你们干什么去了?”
“争子看你一个人在这儿闷的慌,大半夜的,非要拉着我俩去给你找个伴儿。”宋青树指了指此行的“收获”。
樊梨花看了看白争,“争哥,你有没有伤到哪儿?还是跟我进去检查一下吧。”
“那我们俩呢?!明显是我们俩受伤比较重啊!”
“还能贫嘴就死不了。”
“要不都说娘们儿心狠呐......”
白争一直在费解,樊梨花对他的好仿佛是毫无根据的,突如其来的,让人根本捉摸不透的。杨鼓对此却见怪不怪,他与这位局长千金相识甚早,知根知底。故而在前者问起的时候,答案就顺手拈来。
这小妮子的个性挺鲜明,朋友面前是个门庭显赫的富家女,同事面前是个尽职尽责的法医,对不喜欢的人腔调十足,对喜
欢的人百依百顺。
“那你呢?她对你怎么样?”
杨鼓神秘兮兮,“你老哥我比这些都厉害,我是她的亲人。”
“亲人?大表哥?”宋青树诡异一笑。
“你往一边儿靠靠,回回说着正事儿你一插嘴就变味儿。反正吧,她这个人还是比较任性的,任由性子来,喜欢谁,不喜欢谁,那都是不用理由的,女人嘛,不都是,不都是...你来说!”
“直觉动物。”
“哎,对,女人都是直觉动物。”
“我估计她就是喜欢长得丑的。”宋青树做了一个杀伤性总结。
说是不管其他两个,最后到底也还是没有放过,杨鼓的伤势最轻只是鼻腔内部毛细血管破裂,宋青树掌心肌肉撕裂但没有伤到骨头,白争相对严重,肺叶受损。
虽然还没有厉害到要住院的地步,但是最起码的,却也是最要命的,烟,这段时间是不能碰了。
“争哥,一定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不然下次我可能要给你尸检了。”樊梨花很认真的威胁他。
白争哆嗦了一下,“都听你的。”
“以前有没有发生过这类事件?”孙敬严正在与当地民警交涉。
“没有,不过倒是一直有人传,说这彩云山上有毛孩儿,野人,大脚怪,我们也派出警力搜寻过,一无所获。”
“以前有过野人伤人事件发生么?”
民警摇摇头,“从来没人反映过。”
杨鼓洗了把脸,白争跟宋青树这俩孙子绝对是合计好了不吱声儿,要不是别人问起,他都不晓得自己脸上有一个脚板印。
“老大,曹学文的案子,会不会是她干的?”
孙敬严给他的回应是长久的沉默。
临到午饭的点儿,被关押在审讯室的野人醒了。
因为笃定这次出差会有些时日,樊梨花带了三套换洗衣物,野人身上现在穿的就是其中之一,她的身材比前者修长太多,牛仔裤只到小腿,白色长袖外套格外束身,把胸前的资本衬托的格外雄伟。
对于身处的这个陌生环境,她表现得十分小心,除了不断在各个角落游离的目光,全身上下,基本没有动过。
杨鼓盯着显示屏琢磨了半天,“她里面是不是没穿?”
白争心说先前都把人家全身看完了,现在还在乎这个?
宋青树一针见血,“外头衣裳不合身,里头尺寸也不对,毕竟有些东西,不好凑活。”说完还回头看看,仿佛是怕某人听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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