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0(1/2)
前头是客套,谈到正题上,可就没那么“客套”了。
关键是张小菊这人说话的方式还是欠点考虑,情商低了些,“臧校长家这小姑娘一贯讨喜,我们都是从小看到大,一直都乖巧得很,直到这上了高中也不是说一块玩儿就不好,总归各家的培养方式不一样,臧家书香门第,还是希望孩子文静些”哦,上高中跟你们那孩子玩一块变坏了呗,人家的孩子是要文静有出息的,不能跟着混玩儿。
那把我们子牛搁哪儿看了!混账学渣了呗。甚至还特意“劳驾”个省厅的主任亲自上门“嫌弃”,咱子牛就遭人嫌到这个地步了?
燕晚心里肯定不乐意。
“老好人”地笑是笑,口气打人呢,“那没办法,孩子的眼睛是最利落的,她愿意跟谁玩儿,这大个姑娘也该心里有数了。如今玩儿的得爹娘老子做到这地步拽人回去,我觉着,还是得从家里找原因吧。”
气得张小菊哦,
面上又不敢真跟他翻了脸,反正是并不愉快地离开了。
燕晚回到办公室也是冷笑,“藏学俞也是个人才,自己闺女管不住扯这大一圈儿教训起我来了,堂堂那大一个军事学院的校长,滑不滑稽!”
宁玉两手放前靠坐在桌边,笑着,“您两儿还是不一样,臧校长做父亲的指着自己姑娘走正途有出息。您那贾子牛,本来就是歪瓜裂枣架子上结出的果儿,您莫非还指着她出息出息的。”
燕晚点点他,“你还真别小瞧了子牛,她身上一些东西,真不是一般孩子有的。你知道,她得了那么些钱,都在干嘛?”他又指了指窗外,“西郊唐县最偏远的一个村,新修了三个希望小学,两栋楼只怕都是她的钱捐的。”宁玉听了,真有些怔那儿!燕晚看他一眼,笑着摇摇头摆手,“这都不算什么,她挥霍是有,可也舍得拿钱出来修庙这就想不到了吧,一砸一尊鎏金铜佛的钱进去,教堂、孤儿院、养老院,她都投过钱。”燕晚走到窗边,又叹口气,“所以我愿意给她钱,多少都给,总觉着子牛就是老天派下来赎我孽的人,替我积德呢”
宁玉在他背后也抬眼看他一眼,心想,他也知道自己造了不少孽呀。只是确实没想,那丫头使钱还有这个方向后又一想,燕晚本就是个老妖精,贾子牛会搞这些,你怎么又知道不是燕晚背后教的呢。哼,老妖精贪小妖精的色才是正理,看把她说得天使一样
宁玉慢慢站起身,“得了,她是个好姑娘行了呗。就是您也别面子上一点不给张小菊呀,他出来还邀我吃饭,估计就是想从我嘴里得您个下台阶。我这,给不给他台阶下撒。”笑着歪头问,猴精儿一样。
燕晚转过头来,还是没好气地望他一眼,后又一摆手,“算了算了,你打发他吧。再跟子牛说说,甭理那女孩儿了,什么人家,事事儿。”
宁玉“好嘞”领命出来了。一手放裤子荷包,一手拿着文件拍打腿侧又拍打,慢慢走,戏谑想,你一家子又是什么好东西,小情儿,儿子,哪个不事事儿大发了!还好意思说人家。
且说子牛从燕晚那里也没寻得“私房钱”下落,回来可就翻箱倒柜了。
最后,还真佩服自己的“藏功”。找着了,猜在哪儿?她也是个人才,厚厚一沓存折银行卡,她摆得整齐都放在一个防潮塑料袋里,藏在她自己房间的小洗手间马桶后边儿!
这只鬼坐在马桶上想了半天,为什么藏这儿,后来估摸是这个原因:子牛上厕所特别磨蹭,一坐到马桶上就半个小时,可能,就喜欢趁这个时间数钱呢!
是呀,看着这些个存折银行卡,子牛都是抑制不住的心花怒放!这么多钱,岔着花,她想想都笑得合不拢嘴。
重新找回巨款,贾子牛第一件事就是携资上“小芙蓉”后厨拜大厨学做汤包去了。
子牛“车祸”住院,
一个当然是好吃,一个源于吃包子的过程充满了乐趣性。
一个个小包子安静地在蒸笼内团身而坐,收口处有若干褶裥,外表憨厚敦实,甚至有点笨头笨脑,这个时候,肉眼是无法看穿包子内部的,但是想象和唾液分泌却异常地活跃!
其实包子内部无非是馅,馅则非菜即肉抑或菜肉混杂。这一点,谁在事前都已经获悉。不过,、还是叫人控制不住地要去想象:“这一只”包子在热力的作用下究竟会给咱们的味觉带来何种惊喜?就像一个景德镇的工匠,脸上映着熊熊的火光,心驰神往地想象并且期待着一场惊世的窑变
吃的乐趣叫子牛也萌生了包包子的想念,江城最好的汤包店在“小芙蓉”,你说从孔子时代“拜师学习”都得拎两刀肉去咧,何况现在,人家还白教你不成。子牛遂用红包包了好些钱,真的到小芙蓉后厨找了白案师傅讨教。人家看她诚心诚意,又是个纯净面孔,人收了,钱也收了。
课余时间小天使学得风生水起呀。
“小芙蓉”是“百年汤包一绝”,可如今这餐饮市场的竞争力,只凭一项“豪门板眼”是当不了“豪门”的,所以必须开拓更宽阔的市场。这几年它在粤菜上功夫下得不少。宁玉知道张小菊喜粤菜,于是请他来“小芙蓉”小酌几杯。
这也是要命,一进店,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贾子牛!
宁玉暗自咬牙,按这个点儿,周五下午,她还没放学呢!怎么跑这儿来混了?又跟谁些不三不四地跑这儿来吃喝玩乐,宁玉对这孩子是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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