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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事确实搞麻烦了。!
张小粒多次来公安局闹,燕晚已经烦了,甚至要关了这个疯女人。宁玉拦住了,“她是张小菊的妹妹,估计是精神有问题,给你画完画那次就迷上了你。这事我来处理,你息怒。”宁玉想过,不能把实情告诉燕晚。一来占想这“吃人心”的阴毒招数确实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如今那个“假燕晚”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你把实情就算告诉了燕晚,占想是他儿子,他历来护犊子不说,反倒更厌恶张小粒,要真把燕晚由心地弄烦了,……对这种女人,燕晚更不留情!所以,宁玉只能从张小粒这头规劝,告诉她“你上当了”,是一个极像燕晚的人玩弄了你,只能你自己走出来……但,吃人心就是吃人心,真不比一般的“诱惑”,张小粒已然“病入膏肓”了。
占想这一盘着实如愿搞赢了,一个女人,他就这么“四两拨千斤”“用情”毁了她:张小粒痴疯了。
她可能也接受了自己被骗的事实,但是,对燕晚的痴恋,已然成了魔,着实有点疯疯癫癫了。
这事儿最后还是惊动了张小菊,他也不敢直接找燕晚,还是找到了宁玉,“这是怎么回事!”
宁玉自是照劝慰张小粒的版本跟他说了原委,张小菊听了是又恨那骗子又恨自己的妹子不争气,
拉着宁玉的胳膊,“我一开始还看着她和你……怎么就……”
宁玉笑着,“你可别乱点鸳鸯谱,你妹子眼光高,可看不上我。”
张小菊直叹气,“习燕晚个老妖精,哪儿好?咋就把我妹子迷成这样!兄弟,那骗子捉得住么,要捉住了,老子不打花他的刁!”
宁玉一挑眉,“您这个地位,要抓人不分分钟,”
张小菊摆手又摆手,“你故意笑话我是吧,要论真破案子,你们才是能手,我上哪儿抓人去?真的,老弟,帮个忙,这事儿帮我盯着点,非抓住这孙子不可!”
宁玉拿起酒杯沾了口,“要我说,你还是多劝劝你妹妹,或者这段时间叫她出去走走,忘了这段情才是关键。”
小菊直点头,“是了是了,我已经联系好英国那边的留学了,哎,情字害死人呐。”
宁玉这才放下些心,张小粒走了,才是平息事件的根本,至于那“骗子”,宁玉心里冷笑,换了人皮的,上哪儿找去?敷衍敷衍小菊罢了。
席间,小菊还跟他聊起另外一件事。
“计无双当选组织部部长了。”
也许小菊都没注意到,宁玉垂下的眼戾光一闪。
“哎,真是前途无量啊,这么年轻,不过话说回来,计无双这名字就取得对,真是天下无双,人聪明不说,性子也好,他在总后的时候,多实干,做了多少对基层的好事……”
看得出来,小菊十分拥护他。宁玉一直听着,许是带着微笑,但始终一言不发。直到小菊小声对他说,“老弟,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个计无双铁面无私,上台后第一件事就是整老贪,你那主子……”小菊奸笑,反正就是“巴不得燕晚死”的样子,“劝你还是留点心眼,别真被他连累了。”
听小菊的意思,看来省厅那边已经有点虚虚的风声,估计对燕晚不利……宁玉笑着给小菊倒了酒,“多些提点,再有任何风吹草动,还劳烦您提前给点信儿啊。”小菊虚荣心满足,变成直拍他的肩头,“这点放心,我不会亏了老弟你。”
宁玉抿了一口酒,掩下眼里的光亮。只有他心里最清楚,计无双上台后,第一件,肯定要除掉习燕晚!因为,那是他的杀父仇人。
……
子牛的日子还是过得严而有序。
期中考结束,她自我感觉考得还行,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
她又有了新爱好:盘弄缝纫机。
那天她家对门的冯老师搬家,有件老式缝纫机要丢,子牛喜欢,捡回来了。
子牛小时候就常看见冯老师家的老太太踩缝纫机,发出嘎嘎的声音,时急时缓,机头上的线轴在机针上下运动中不停地转动,丝线如流水般地泻入衣服之中,两片衣服迅速缝合成一片,看着神奇过瘾。
缝纫机看着简单,脚一蹬机器就转,可穿上线以后只能正转,不能反转;若不小心反转了,穿入的丝线立马会断,断开声音虽小但很清脆。缝纫机的操作必须学习:启动时先用右手顺势下拉一下,借势用脚给力踩踏,然后缝纫机就欢快地转动起来。中途如果停下,再次启动时仍需重复上述动作。据说使用熟练的人可以不用手启动,直接用脚给力,缝纫机就可以正常转动。
子牛还蛮有耐心喏,在家自己琢磨实践,很快就上手了。她准备先给自己缝个小褂子。喜滋滋去破布街买了几块性价比蛮高的缎子,裁剪都是自己来。
翀心老早就是自己缝纫的好手,她有时候在一旁指导指导。两个小姑娘在家干细活儿,舅舅看着也不操心。
其实,翀心心里盛的事儿可比她多。目前首要的,那天谁要害子牛,必须搞清楚!
龙有龙途,虾有虾道。
宁玉那边弄清楚是王堂的手下实际操作,但到底是谁指使?翀心这帮孩子看来挖得更深。
看似这好的天儿,翀心和子牛两个小乖姑娘在家针线活干得利索,实际,晚上,早已跟舅舅报过备,去小西山观察流星雨。
玩归玩,当然,翀心还没跟子牛说,今晚还有个事儿:她们得去逢一个人。想害她的人。
小西山在汉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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