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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为了找到她,宁玉这两天是食不寝夜不寐,亲往各处燕晚常至之处,又不能声张,因为在确切摸不准燕晚心思的前提下,真不好妄动。所以即使真如“下红雨”般稀得,他还是亲自找到计无双当面警告:管好你的人,不得动燕晚一分毫!
却,你说要命不,
周一一大清早,远在白墩子的宁玉接到了小子牛的电话,“你在哪儿!”显然宁玉比她激动,
“学校呀,”她却轻松的不得了,
“好,中午接你吃饭。”挂了。
“诶,我还没说话……”可想那头的子牛又该噘嘴巴了,她永远不是他的“第一位”,总有更重要的排她前头,他总能这样敷衍她……
殊不知,这边的宁玉放下电话缓缓呼出多大一口气!
心安,
从未有过的心安。
宁玉都不觉笑出来,这是个磨死人的小东西……
往回赶这才觉得太阳好暖和,宁玉戴上墨镜,算心平气和享受这段路途。
这段路应该是唐僧西天取经刚刚离开当时的大唐国界,走的第一段路,从甘肃瓜州塔尔寺到六工城,再到白墩子,折线距离112公里,据说他那个时候叫莫贺延碛,黑戈壁、雅丹、沙漠、盐碱地、丘陵等等地形应有尽有。
想起这几天的“寻踪”,真叫宁玉难受。天气一直不好,太阳落山之后,穿三层还冷,屎大量地躲在温暖的直肠里,嫌外面太冷,死活不愿意被拉出来,硬逼它,它探出点头,又死活缩回去。太阳出来之后,走两步就开始出汗,三天没有洗漱用水,昨儿才稍微回到了文明世界,缓缓扯下内衣和内裤仿佛伤口换药,汗碱在身体上蜿蜒成斑马线。
不管太阳落山还是出山,风一直在,七八级吧,卷起细小的砂石,抽脸,撞腰,封外耳道。睡觉前撒野尿的时候,风显得特别大,逆风尿,尿到自己,顺风尿,尿到一旁车上。种种不顺当。
这下好,咋得就一听到她的声音就什么都顺顺当当了呢?屎尿通顺,阳光大好,肚子都能咕咕叫了。
一路飙啊,赶回来就是和她一起吃午饭。
这孩子冲到他车上来挤他身上坐着抱着就叽叽喳喳,全是自私自利她的事儿,宁玉听到一句重点,“燕晚昨晚送我到动车站,我自己坐车回来的……”
宁玉顾不上细问燕晚去向,抱着她啃咬几口就说“我肚子饿了,你再不下去做好,我这会儿能吃了你信不信!”她还啫,“你越来越色!”他将她往副驾上一丢,“色你妈比,老子真肚子饿了!”骂得越丑说明此时心情越好。
去吃猪爪,两人对着啃,嘴巴油溜儿,还嘻嘻哈哈,十分过瘾!
子牛是像长胖了点,不过一脸胶原蛋白,咋样肥都是肉乎乎嫩腻的丰艳感,喜气个死人!
每一次大嚼猪手,她总会心怀侥幸地想:如果孟子当年一不小心把“舍鱼而取熊掌”写成“舍鱼而取猪爪”,搞乱了国人的生死义利观不算,更为严重的是,今天,我们要到哪里才能找到如此廉价的至高享受呢?
猪肉的美味自不消说,猪爪更胜在胶质的丰富及其筋、骨、肉的错综复杂性,吃起来与熊掌无异。除了物以稀为贵之外,胶质的丰富,几乎是一切矜贵食物的共同特征,如鲍参翅肚之类。就“爪”而言,猪爪、鸡爪、鸭掌,味道亦不输熊掌,无非是一团腆润肥厚的胶质。据开化之后的食人族回忆,一个人全身上下,就数手上的肉最好吃,每有斩获,必献与酋长御用。
他两儿吃的是粤菜的代表作“白云猪手”和“南乳花生焖猪手”。广东人善做猪爪,可能与其对猪的这个部分怀有足够的尊重有关。粤语将猪爪称作“猪手”而没有“牛手”、“羊手”,并非是他们只吃猪的前爪,而是体现了一种把猪视为直立行走之高等动物之美好愿望,美化局部而提升整体,而“凤爪”的修饰方法,则是以升华整体来带动局部。
两人边啃边聊,
不用宁玉问她燕晚去了哪儿,子牛自当转达,“他叫我跟你说,他得休个长假,他说你知道怎么处理。”又眼白大半,嚼着肉筋瞄着他说,“占想走了,燕晚心上肯定一时半会儿恢复不过来,你别到处找他,打搅他清静。”宁玉横她一眼,晓得这话也是燕晚教的,不过她确实对燕晚有感情,又“饱含自己感情”地说教他一顿。
宁玉估计燕晚有这“暂避”的念头,是这老贼看出来子牛和自己的“奸情”了,于是,值当赌上一把,故意放回子牛,牵制住自己,“躲”自己身后来“缓和”他与计无双那边的尖锐冲突……
“真好吃,下次还来啊,”看得出来,她吃得尽兴哦。拿起一个大碗,又舀了一大口塞嘴巴里,那会吃的小嘴巴呀不停,“嗯,这个也好吃。”
宁玉瞅她一眼,“这个你少吃,”
子牛见他根本不沾这玩意儿,以为他小气,怕他还没沾的东西她都吃完了,“哼,多大点儿东西撒,这餐我请你!”
宁玉懒懒拿起餐巾擦擦嘴,“你知道这是什么么,它叫猪脚姜,按照广东的风俗,女人产后,家里必制这玩意儿,补其体弱及催耐。”
子牛这一听,才好玩儿,脸通红,放下了碗,再不碰。
宁玉低笑,
这才放下餐巾,绅士地向后一挪座椅,走到她这边来,抱起她坐他腿上,
端起她没吃完的猪脚姜,亲手喂她嘴边,小声,“不过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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