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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儿八经地收到货,他晚一天到款又没什么事,你说是吧!”程子清觉得钟雨君说的在理,防人之心不可无。
腾飞下了车后打开手机,发现货款延迟到账,慌了手脚,马上给程子清打电话,对方手机处于无法接通状态。他狠狠地骂了一句:“臭娘们,算你聪明!”
他换了个手机卡,向远方走去,消失在夜幕中……
吴妹从醉仙楼娱乐城出来后,按照定位开车到了南都西部一座小山前停了下来。牛桂花已经等在那儿了。
牛桂花指着小山说:“这里有几幢别墅,今晚到其中一家去收纸箱与杂物。物业告诉我说,这里的人家要求很严格,不能带手机等任何数码设备进来,也不能带包进来。所以这些东西都只能先放在你车上了。”说着,她把一个绿色出入证递给了吴妹:“凭这个才能进去!”
吴妹觉得有点奇怪,放眼望去,这是一座非常不起眼的小山,山上植被多而杂,显得零乱。她有几次路过此地,都不拿正眼看它,怎么会如此神秘?
她在车上换了装后,开车沿着蜿蜒小道向山上驶去,转了几个弯到了山腰的一处开阔地,哦,好美的景色。满山遍野人工种植的花卉,在月光与微弱的路灯映照下,迎风摇曳,争奇斗艳,香气扑鼻,一幢幢红瓦白墙的别墅,看起来像一块块镶嵌大地的儿童积木。
车子直接驶入最东边的那套别墅的车库前,车库的卷帘门似乎受到感应,“吱”地一声打开了,车子进入后又徐徐地落下,吴妹紧张地打开车门,出来四周环顾,好大的一个车库,里面已经停着两辆宝马、奔驰。
这时车库的喇叭响起来:“请往左前方坐电梯上三楼,废纸箱在三楼大厅南边的杂物间里,拿好了直接下楼离开。谢谢!”这声音听起来不大像本地人的口音,嗓音浑浊且有力。
吴妹和牛桂花坐电梯上了三楼,找到大厅的杂物间,打开一看:哇,好多的纸箱,叠了足足一米高。好在纸箱已经拆开压扁了,整理起来省了很多环节。她们一一把纸箱搬出来,放在大厅边上,然后用麻绳一捆一捆地扎得牢牢的。扎好了,两人一起抬到电梯口,再搬进去。搬进电梯后,吴妹想想,说:“你先下去,我去大厅收拾一下遗落的碎纸屑就下来。人家那么干净的客厅,弄脏了不好。”
吴妹转过身来,往大厅走去,走着走着,忽然看到大厅内侧与卧房相连的墙上有一幅世界名画。她一眼望去,就知道这幅油画名叫《戴珍珠耳环的少女》,她凑近观赏起来,并轻轻地用手抚摸着。
“这位姑娘,你不知道不能随便去动房东的东西吗?”突然有人站在她的身后,这声音跟刚才喇叭上的是同一个人。吴妹惊诧地转过身来一看,是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老男人,穿着笔挺的圆领灰色衬衫,藏青长裤,还有一副墨镜。
吴妹赶忙低头道歉,转身往电梯口走去。
“等下,你不是要捡走碎纸屑吗,怎么又走了?”显然她们刚才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吴妹不寒而栗,折身重返大厅,到刚才捆扎纸箱的地方弯下身捡纸屑等杂物。
老男人跟了过来,蹲下跟吴妹一起捡,吴妹见状有点紧张,心想是不是遇上**了。
老男人问她:“你知道那幅画?”吴妹点头而不语。
“那你说说作者是谁,还有这画的故事。你要是能说出来,我呢就奖励你,我想想奖励你什么……”老男人环顾四周,目光停在了一幅古代侍女画上:“你要是说的对,我把那幅侍女画送你!”
“那我说说吧,奖励就不要了!这幅画的原作叫《戴珍珠耳环的少女》,被称为北方的蒙娜丽莎,作者是荷兰黄金时代的巨匠维米尔。”吴妹轻松地回答了老男人的问题。
老男人惊讶看着吴妹,特别对她话中的“原作”两字感到震惊,显然她知道这是临摹作品,不是原作,厉害了!老男人接着问:“这幅画的故事呢?”
“传说画中的少女是画家的佣人也是他的情人,画家表现的是,他的情人用温柔的目光凝视着画家的那一刹那。”吴妹捡好纸屑,起身要走。她不想与这个陌生老男人过多纠缠,哪怕他是富豪也罢,有钱人家多把女人当玩物。
“姑娘,等下!”老男人取了那幅侍女画给她。吴妹摇摇头:“我真的不能要,这画太贵重了!无功不受禄!”
老男人笑笑:“你连看都没看过,又怎么知道它很贵重?”
吴妹嘴角飘过一丝笑意:“什么马配什么鞍,能挂在这个豪宅里的画,肯定是贵重的。刚才那幅油画,虽为临摹,但也是大师级临摹,同样价值不菲!”
吴妹这番说辞,老男人心中暗暗惊讶,这捡破烂的居然卧虎藏龙。再仔细观察,他发现这女人是刻意打扮成捡破烂的,再破旧的衣物,也挡不住她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与性感。他绝对不能允许此生和她仅此擦肩而过,必须制造可以经常接触的机会,倒不是说一定要跟她有着什么关系。对于非凡的女人,他都有认识的冲动。
老男人年过半百,结识女人无数,知道不同的女人要采取不同的应对办法。像眼前这位自尊心很强的知性女人,不能直来直去地以金钱来引诱,金钱不但诱不动她,反而显得自己很浅薄。他想,你既然是来捡破烂的,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老男人把侍女画重新挂好。回过头:“这样吧,我不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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