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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陪她熬过毒发的痛苦，陪她看她最喜欢的花海，最喜欢的星辰。她每天都会给云裳讲她姑母的故事，那些故事，以及她那时的神情和眼睛里的光芒，云裳都记忆犹新。那个女孩的名字很美，很美，叫上官沁竹。她也一样很美，很美。

的确，这张人皮面具，这张脸，就是照着她的样子画的。

云裳就是要顶着这张脸，以竹儿的名义，问问她最爱的姑母一句，为什么？她必须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