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医者之才,无妄之灾(3/4)
开心了!”“下不为例啊,初药房那有华儿,还顾着点你,可是看你这样子,掌事怕是要派你到各个地方去干活了,我们五个只有华儿和大姐两人固定在初药房和丹药房当差,其他的不说代儿,我和天月可就没什么固定差事了。”
“好好好,我会注意的。”
绝儿满意地点头,“不过你这一整天的,在这里忙活什么啊?”
“哎,给病老的鱼做鱼饲料呢。”
聊了几句,就送绝儿回去了,顺便也问了下棋竟在哪里,得知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院子里,便端起药汤和药丸,起步过去。
她的脚步声,引起了棋竟的注意,当她把端盘放在棋竟面前,棋竟显得有些吃惊,他看了小药丸,问,“这就是你一天的成果?”
“嗯!掌事,你要的清热凉血解毒汤,听说要求很多,我就根据师兄们的配方重新调整了一下,你且先喝药汤试试。”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放下手里的书本,端起来送到嘴边,轻抿一口,仅这一口,他便了然,轻轻勾唇一笑,那是涂山仙夙第一次见他笑,竟会是这般无染,倒是有些小惊讶。
“加了些西瓜霜了?”
“对,除了这个,还有白头翁,银胡这些师兄们要么忽略要么多加的药材。”
棋竟满意地点点头,又指了指药丸子,问道,“那这又是什么意思?”
“听说这是要给病老的鱼吃的,给鱼吃的自然不能是药水。”
他一听,便更为满意了,只是没表现得很直接,只是站起身,对着她说,“精通药理,懂得变通,医者之心,昭然可见。”
“那,我这么一天的成果,掌事可满意?”
他面色平静,正欲开口说话,却不料想,大批人就直接冲了进来,为首的那位面色沉重,严肃得很,在其他人列成两排中间走过来,神色肃穆,剑系于腰间。
“东宁,你这是干什么?”棋竟不解地问。
“棋竟,赏罚院要拿人,来给你说一声,想必你不会拦我的吧?”
“要拿人,用得着这么多师兄弟一同前来吗?而且东宁,药医馆应该没有人会犯错到需要赏罚院的人来拿人吧?”
东宁冷哼,“病老这些天不在,你自己管的药医馆出了事,你也是责无旁贷的,你们,把她拿下!”话音一落,便有两位师兄上前将涂山仙夙押住。
这突如其来的变数让她甚为茫然,“怎么了?为什么是我?我做错了什么事了?放开我!”没有灵力,挣扎是对她来说是浪费体力。
“东宁,你确定是她?她哪里犯错了?”棋竟也不解,她才来了几天,天天拣药,今天才开始熬药,怎么可能做什么需要让赏罚院的人来抓人的事情?
“棋竟,我只是奉命行事,莫师妹向玄尊和元司仙导上交了病老身上的散游牌,根据调查,就是在这个杂役身上掉出来的。”
棋竟听完很不可置信,看向涂山仙夙。
涂山仙夙摇头,“我没有掌事,散游牌?是那块没有字的玉牌吗?”
“你承认了?那就是你,胆敢在华录山行窃?带走。”东宁严肃不已,说完便转头走人。
手下的人也是押着涂山仙夙就想离去,“我没有行窃,那玉牌是病来送我的!!!你们放开我!我真的没有,掌事,掌事......”她是被生拉硬拽,直接带走了,向棋竟求助,棋竟也无可奈何。
人也被带走了,只留下桌面上还冒着热烟的药汤,以及那盘她精心做了一整天的的小药丸,棋竟也没办法。
涂山仙夙被带去了赏罚院,被狠狠地丢在了地上,这里的正厅其实与药医馆无异,只是不知那里面究竟是个怎么样的情景,赏罚院掌事高高在上,是个中年男子,他比之东宁更为严肃,有他在便觉得整座赏罚院的空气都想被冻住,凛冽逼人,涂山仙夙感觉到了,同自己姐姐涂山神若一样的寒气。
“权杨掌事,人带来了。”
权杨掌事摆了摆手,命他们退开,他自己在桌上拿起从涂山仙夙身上掉出来的玉牌,蹲下身来拿给涂山仙夙看,冷冷问了一句,“你认得这个吗?”
“是认得,这是病老的。”
“不错,可是这是潼峰的莫谦瑶在香孜斋门前所捡,且是由你身上所掉,你该如何解释?”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玉牌从我身上掉下来了,可是我说了,这是病老给我的,他塞给我的。”她轻声为自己辩解,双眼看着权杨,没有闪烁。
“你确定,这是病老送于你的?”
“我确定。”
此话一出,权杨点点头,站起身,吩咐东宁,“绑去广场,架在刑架上,将散游牌交给玄尊,明日一早,让云长老定夺。”
“是。”
“这又是要干什么?我都说了那是病老送的,不过一块玉牌?就算真是我偷的也不至于用刑,还绑我上什么刑架吧?”她说话期间已经是被人抓起来架着了,只是她无力去挣扎,力气不敌。
“一块玉牌?你是装傻还是真的只是看它值钱?你就去广场待一个晚上,明日你就知道,这块散游牌在你身上掉出来是件多么严重的事?”他挥了挥衣袖扬长而去,但其余人却没有停住手脚,将她带离赏罚院直奔大广场。
“你们干什么?我看你们华录山的人根本不知道尊卑了是吗?”
“尊卑?一个华录杂役,同我们提尊卑?”
“我是不是杂役,也与你们没有一点关系。”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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