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裕家村惨案(1/3)
昌阳城,剑城以北的最近最大的一座城市,大街小巷里尽是些琳琅商品。精美不已。剑城的位置基本上在整个东荒的最中心,交通自然也是四通八达,各种江湖人士都会慕名前来,这也就带动了周边城市的发展,昌阳城便是其中之一。
“过了昌阳城就到剑城了!终于到了!”风使笑道,走了这么久,瑶池一干人等终于是快要到目的地了。剑城一派独有一城,可见其财力与实力的强盛,那里号称是除京城外的第一大城,任何人都想一睹其风采。
“终于快到了!”暮兰的嘴角划过一丝微笑,脸上闪过一抹红晕:“不知道有什么迎接本小姐的阵仗呢?”
“怎么迎接小姐您,也比不上。。。”风使刚想插话,却听到花使的一声惊呵:“无名公子,你在干嘛?”一干人等的目光齐齐望向了瑾慕辰。
只见瑾慕辰一手拿着冰糖葫芦,一手拿着纸风车,就像是一个孩童一样,透露许些天真快乐,看着纸风车的翻转,呵呵的笑着,如果这真的是个四五岁的孩子,那的确就可以用天真无邪来形容,但瑾慕辰却是一个正儿八经的青年了,虽然有些稚气未脱,这个样子还真是有些不伦不类。
在暮兰的眼中,瑾慕辰是有些贱贱的样子的,闲来无事就调侃自己五人,还不告诉自己他的真实名字,树林一战,那股滔天杀意,杀人如麻的眼神,让瑾慕辰看起来就像一个疯子,一个屠夫,冷漠的瞳孔,嗜血的表情,以及剑上那猩红的血滴,就像是战场上杀得三进三出的战神,但就是这么个人,现在确实在拿着一个风车呼呼地吹着,这个年龄看起来就像弱智一般,也难怪花使会发出惊叫,这种杀人如麻和萌宝宝的画面结合在一起,让人有种转不过来的感觉,画面实在美的看不下去。
“这。。。这是无名?”风使看见后嘴巴里都不知道带说些什么了。在不知道瑾慕辰的名字前,他们一干人等都是叫他无名的。
“我觉得。。。不是!”花使捏了捏自己可爱的脸颊,以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
“怎么了,你们怎么用这种诡异的眼神看着我?”瑾慕辰笑得眯起来的双眼,他此时的确很开心,这是一种十分轻松的高兴,不为任何目的,由衷而已。这种没有名字的生活反而显得充满乐趣。没有名字也就没有身份,没有身份也就可以畅怀无忌。曾经自己虽是贵为皇室宗亲,却不曾拥有过现在手中这三文钱的风车,童年里虽是有母亲的溺爱,更多的却是父亲的严厉,那时的自己不是没有玩具,有两个,刀和剑,或许是看自己不够霸气吧?父亲让自己在这两个武器中选择了剑,从此自己的玩具也就只有了一把冷冰冰的剑,宝剑纯钧,冰冷的剑身,寒光四射,却还不如一件廉价的风车带来的快乐多。
“想不到杀人如麻的无名少侠,竟然还有着这样可爱的童心啊!”暮兰回过神来,玩味的笑看着瑾慕辰。
“这有联系吗?”瑾慕辰看了看自己的风车,将口中最后一颗冰糖葫芦咽下去,说:“我还就是喜欢这小孩子的玩具,他们带着童趣。那童趣代表的是无邪,是童真,总不至于会有什么尔虞我诈,残忍无道。至于杀人如麻,我只杀该杀之人,做该做之事,我第一次杀人还是在三年前,我和我的长辈杀了一个五十人的土匪窝,也算不得是什么土匪吧,准确的说那是一群来自北方的土匪——北漠狼军!”沉沉的声音带着一抹怀念,一抹伤感,和一抹孤寂。。。
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起三年前的那一幕,才十三岁的自己被父亲带到了边疆,也是战争最频繁的边疆,北漠与东荒的边境。这种地方,方圆十几公里都会出现北漠狼军的小股侵扰,北漠凭借自身骑兵的机动性,就像是打游击一样,整个边疆都是脑袋大。虽是如此,但边疆的这点小事还不需要瑾天啸这种军方一号来插手的,但就是为了让瑾慕辰感受一下这放肆的边疆,感受一下这沧桑的天地,于是就将才十三岁的瑾慕辰带来过来。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这幅经典的诗句,正是描绘着边疆的辛酸与壮志,士兵在飞沙中呐喊,战旗在风尘中挥舞。火头军的火苗从做菜的炉子里飘出点火新,这就是沙场,冷漠中透露着温存,无情中透露着真情。
“爹,这里的兵常年在此,未免也太苦了吧。”士兵的额头的毛孔里流出些汗水,那些没来得及蒸发的,士兵竟会用舌头舔舔。
荒凉的沙场里传来了瑾天啸的怒斥:“保家卫国,那是这些英雄好汉的本色,是好男儿的归宿,你要是有这种胆小怕事的想法,以后如何可以代表我护国王府守卫家园!”怒喝声中尽是对军人的尊敬,听得到的官兵无不心生骄傲!
“哦!”瑾慕辰低下了头,却也不敢顶嘴,一是不知道说什么,二是这怒斥声让瑾慕辰有些发虚。
沉默片刻,瑾天啸不再这事上在做评说,望了望在火头军中忙碌的军厨子们,看着那桌上的馒头,竟是笑了起来:“看来这里的兵还是十分不错的,军纪严明,所以老百姓们才会送上他们做的馒头。”
“您怎么知道这桌子上摆的是老百姓送来的,也可能是这些火头军自己做得啊!”听得瑾天啸的声音不再是那么愤怒,瑾慕辰又抬起了头,看着那堆满头。
“火头军做得馒头,一般都是做成方形,这意喻这在战场上杀敌的士兵,都得像方形一样,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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