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疑点丛生(1/2)
我和赵启明到警察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过,不过警察局门口依然聚着不少人。
老太太在警察局里意外死亡,这事本来就挺有新闻价值,再加上大伯和两个姑姑在一旁煽动气氛,甚至引来了市里的记者。
我们刚到,就听见大伯激、情昂扬的声音在大声哭诉:“我妈平时身体好得很,自己每天买菜做饭,一口气爬五楼都不嫌累!”
“昨天还好好的,今天他们就说我妈脑溢血走了,我们接受不了!”
伴随着他的激情演讲,记者们的闪光灯一直咔擦咔擦闪个不停。一旁的两个姑姑也帮着腔,我在一旁默默听了一会儿,发现他们已经把一起迷、女干未遂的案件淡化成了家庭内部纠纷,甚至反过来咬我恶意陷害王云霞和张仁彪。
在他们口中,已经成了我自导自演喝药爬床报警,硬要把亲人往监狱里送。
这种不要脸的瞎话也编的出来,果然是从王云霞肚子钻出来的垃圾。我再也听不下去,趁着大家注意力都在他们身上的时候,闪身朝警察局走去。
谁知,临进门的时候,却被二姑发现了。
“小雨,”她大声叫了一嗓子,指着我道:“快过来!”
她一面说一面朝我走来:“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一个下午不接电话,出了这么大的事家里急死了!”
她偷偷掐了我一下,说:“快和孙记者说,今天的事都是你和家里吵架,闹出来的恶作剧!”
我说:“二姑好像没搞清楚状况。”
我直视镜头,冷静道:“这事该怎么定性是警察的工作,我只能声明两点,第一,这起事件绝对不是一场临时起意的恶作剧,第二,我是受害者,这起事件对我造成了巨大的影响,我保留我维护利益的权力。”
说完这些,我就在赵启明的保护下钻进了警察局的大门。
然而大姑趁乱也跟了进来,在大厅追上了我:“小雨,我们先谈谈。”
我说没得谈,我要去做笔录了。
大姑哼了一声:“都成万人踩的破鞋了,你还嚣张个什么劲啊?”
她的神情特别鄙夷,就好像做了坏事的人是我,他们才是受害者似的。我气得浑身发抖,刚要拿话反击,又想起赵启明之前说的‘发火无用’,硬生生把这口气咽了回去:“大姑,随便你们怎么说,这场案子我起诉定了。”
“你起诉啊!”大姑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嚣张地警告我:“你一张嘴能抵得住我们七八张嘴吗?”
“你和小彪念初中就做过这种事了,还用得着下药吗?”她翻了一记不屑地白眼,道:“哦,想在大老板面前装纯啊?”
“你放屁!”大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假的,可是她却把这话说得特别真。似乎是想造成一个既定的事实:我和张仁彪是自愿发生关系的。
今天张仁彪还没来得及进行实质动作,赵启明就把我救出来了。现场没有争斗痕迹,光靠医院的鉴定和一个饮料没办法证明什么,张仁彪可以咬死那药是和我助兴用的。
一旦强女干说法被推翻,后续的事情就会变得对我不利,甚至王云霞的死亡都会被说成警方违章处理导致的意外死亡。
甚至,他们可以把这些全都赖在我身上,说我买通了警察故意逼死王云霞,来个死无对证。
这样的思路不是没有高人指点,光凭这几个乌合之众不可能想到的。想明白这一点,我突然反应过来:“你们请律师了?”
大姑得意地插着腰:“怎么?法律没说不许吧?我们凭什么不能请律师?你不是厉害吗,干嘛还怕我们请律师啊?”
铁公鸡居然会请律师,说明他们打算咬死这件事了,不光是脱罪,更是要一笔巨额的赔偿。
这一家人不断地刷新着道德的底线,创造无耻的新高,我真想有一把枪,让我一枪一枪打碎他们恶心的嘴脸。可是理智却告诉我,现在不能和他们纠缠。
我没有再理会大姑,转身走进了警察的办公室。
进恒科之前,我做过一段时间的民事律师,曾经处理过类似的案件,那个时候看见嫌疑人用尽办法抵赖时,我很愤怒,我以为那样就是愤怒的极限了。
谁知,当事情真正落到自己头上时,情绪更加汹涌,我甚至想过在王云霞的尸体上泼上几桶汽油,把她挫骨扬灰。
可我知道我不能这么做,我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法律,我必须用这把武器把张仁彪送进监狱。
警察问了我很多问题,包括我和张仁彪过去的关系如何、我和王云霞的关系如何,甚至旁敲侧击地问了我是否和张仁彪发生过关系。
尽管知道这是警察必须进行的工作,我依然有种被羞辱的错觉,我咬着牙一一作了回答:“我和张仁彪除了继兄妹的亲属关系之外,没有任何联系。”
我说:“她把我骗到她家,给我喝饮料,把我和张仁彪关在一间卧室里,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迷女干。”
“你的情绪我们能了解,”做笔录的警察压了压手,示意我冷静:“你要相信我们警察的办案能力,事情真相如何,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尽管警察的态度摆得很公正,但是我心里却有些没底。
现在大伯和两个姑姑请了专业的律师,彼此串通一气咬定我和张仁彪有多次、性、关系,今天的事不是强女干。对外还一直造势说我的靠山实力雄厚,警察屈于淫威办了冤假错案。
无论最终审判结果是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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