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向自己跪拜(2/2)

在他的眼里，镜子中的白磷背后好似长出了一对黑色的翅膀，眼中散发着致命的红光，散发着杀戮无数生命才能散发出来的杀气，狞笑着随时准备给他致命一击。

又好似高高在上的神明，用无尽的权威压迫着他，用无穷的力量威慑着他，嘴中还高昂的说着晦涩难懂的话语；但是细细听来，每个词汇都是同一个意思，那便是——跪下，俯首称臣。

可怕……白磷从没有觉得自己是一个如此可怕的人，如果不是潜意识告诉着他“这是镜子，向着镜子乞求怜悯很愚蠢”，他一定会脚一软跪倒在地。

白磷这才明白缇恩雅她们为什么表现的那么恭敬，此刻他的表现比起她们来说更加不堪——她们至少还能有机会窃窃私语；而他连自己的嘴巴都张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