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2/2)
有些烫的脸颊看他,男人却没理会她的意思,只随便翻了几页,翻到她折角的那页停顿下来,“狐鬼神怪、野记杂文,没想到多年未见公主喜欢读的还是这些?”那话语隐藏揶揄意味,让隋婳莫名想到多年前课上被先生收走的那些书,本本小说都是穆濯、隋安托人从各处寻来的,都是她私藏的宝贝,先生拿走后就再没有还回来,当时她还怀疑是他告的密。
隋婳因为心里藏事,终究没心思与他计较,提裙走到他旁边,拿起书来看到翻着的那一页正是跟梦有关。
讲的一个梁人夜间忽梦到蟒蛇缠上他身体,蛇身布满交错的花纹,嘶牙伸舌,直缠到他全身动弹不得,直直躺地上,蟒蛇张开大口对着他后颈咬了一口,梁人遂惊醒。
白日去看大夫,果然在后颈处发现一个肿瘤,若不及时医治,将会全身瘫痪不能再动弹。
末了,还列出了《周公解梦》里的诗:
夜有纷纷梦,神魂预吉凶,
庄周虚化蝶,吕望兆飞熊。
丁固生松贵,江海得笔聪,
黄粱巫峡事,非此莫能穷。
都是梦能预言的典故,所以,梦真的能预言什么吗?
隋婳手里捧着书兀自出神,没注意到隋烨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搂在了怀里,手中的书也被抽了出去,他勾唇笑,“公主成日就琢磨这些乡野传闻,经史子集、兵法策略通通蒙尘,将来打算拿什么守好你大祁的天下?”
戏谑的口气,说出的话半真半假,却让隋婳无端出了神。
她抬头问他,“传闻不值得一信。那昔日曾言,曹操晚年梦到三马同槽,四十年后果然司马氏父子专擅曹魏政权,又怎么说?”
隋烨放在她腰侧的手微微松开一些,低眸看她认真的样子,淡淡开口,“不过是曹操年老,渐忌惮司马懿才学,稍加试探罢了。日所思,夜所梦,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是日有所思么?
隋婳沉吟半晌摇摇头。
第一次做这个梦的时候,她才刚认识他不久,只以为又是个不受宠的世子寄居在宫里,除非未卜先知、谁能想到多年后他会…?
思绪忽然被打乱,是隋烨的手勾紧了她的腰。他带着凉意的手指似有若无触碰着她温热的身子,腰间的嫩肉被碰得痒痒的,她扭动身子想摆脱他的桎梏,却被他按住。
“你这是做什么噩梦了,总想这些有的没的…”说着话,他将她整个人锁在怀里,头低下来看他,低笑,温热气息洒在她的脸庞,“不会是梦到我了吧?”
突然被说中,虽然知道他不可能知道她梦中的内容,隋婳还是本能的身子一僵。
转而就看到男人嘴角笑容扩散开来,戏谑开口,“还真是梦到我了啊,怎么,现如今我再出现在婳儿的梦里,已经是噩梦不是…”
“…春梦了么”
最后几个字低低地像是叹息般,被他凑近着的嘴唇一字一字送到她耳朵里,像小鼓一样敲打在她的心房上。
隋婳小脸瞬间爆红,从没料到有天他会讲这么不正经的话。
虽然年幼时骄纵,干过许多出格的事情,但男女□□上她还基本是一张白纸,和沐濯在一起更多是相互陪伴,连亲吻都只有几次,那经得起他这样时时刻刻的撩拨,登时羞窘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细看之下,隋烨的脸色并不比隋婳好,远征数月,政务杂事堆积,他几天都没怎么睡,现下白皙的脸庞上眼下乌青明显,好不容易得了几个时辰空闲,竟鬼使神差来了明月楼。
隋烨将羞恼地埋在他怀里的人儿搂地更紧了些,手上动作却越加肆无忌惮,一下一下,从她纤细的腰侧一路下滑到臀部和大腿,隔着衣衫她的皮肤都快要被他手的温度烫伤。
隋婳一把捉住隋烨作恶的手,抬眼瞪了他一眼,水样的眸子下是一点朱唇微启,“你怎么总…”
后半句嗫喏不清,隋烨把耳朵凑近了才听清。
你怎么总这样。
他直接将鼻息埋在少女的颈窝间,手上动作不停,“我哪样儿,嗯?”
手沿着臀缝抚摸,转而又摩挲到前侧大腿根部,一下一下,直撩拨到隋婳双腿发软,然后听到他说,“这样么?”
隋婳想推开他,两手抵住他的胸膛,到底力道不够,没有推动分毫,反叫男人制住了两只白皙的手腕,然后感觉到他的手竟然直直朝着两腿间高低起伏的一处摸去,隔着薄薄的绸缎衣裤,揉搓那刚消了红肿没几日的两片粉红。
女人已经彻底羞恼到扭脸不去看他,埋在他胸膛里含糊不清怨了一句,“你怎么总想着做这样的事。”
从他从南都回来,他们才见没几面,当年不甚熟稔的人见面就
隋烨没怎么听清楚,却也猜出分毫,只低低笑,扳过她的俏脸,像是无奈地喟叹一声,“许是吃素久了,一尝到女人的滋味,有些把持不住。”
说完如所料看到隋婳已经像李子一样红透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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