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七章 情敌是他(1/2)
自从那次义乌之行后,樊坤天天早晨盯着斜对面包子铺,想看到自己为之心动的女人“美芳”?
女人几乎天天八点半左右出现,每次造型都有不同—
长发披着、扎着、挽着,有时发梢微卷,有时拉成直板,有时烫成大波浪—在头上颇下工夫。
衣着-有时t恤配短裙,有时长衬搭甩裤,有时吊带裙,有时运动装—也不知道她衣柜里存有多少件靓装?
鞋子以中高跟为主,偶尔是球鞋…
美芳一出现,他就有上前“亲近”的冲动?慑于父亲在店里忙活,他不敢上前,只好眼睁睁看着心仪的女人在不远处来来回回。
对一个人上心后,自然会关心和她有关的点点滴滴—
从母亲和周围老板娘的闲聊中,樊坤慢慢得知:
陈美芳已经结婚,没生小孩。丈夫是个混混,极少来店里帮忙。有嘴贱的老板娘讲,美芳真可怜,等于“守活寡”,丈夫长得像个-太监…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既爱又怜的感觉,是件很危险的事!
血气方刚的樊坤就是这样。他便瞅空找各种理由去美芳化妆品店。好几次看见店里就女人一个,他都想揽女人入怀,抱至店后沙发床上-卿卿我我?
美芳似乎看出他的心思,只是和他温言细语,总保持距离在一米开外。这种安全距离传达出“拒绝近身”的信号。
樊坤不敢霸王硬上弓:
强制猥亵、性侵-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会坐牢的!
他不甘心,便决定—慢慢缠,总会有机会上…
一天下午,樊父又让他去义乌采购货物。他便来到美芳店里,邀女人同往?
女人答应地很痛快,但提出“包车”去,理由是—有车方便;看中什么,还可以随车捎些。
男人本不愿受坐夜半大巴那份罪,心仪已久的女人又提的合理,便欣然应允。
陈美芳包的是一辆旧面包,驾驶员是个大块头中年男人-剃个光头。女人喊驾驶员“富哥”,口吻挺亲热!
一路上,美芳向两个男人介绍各种男性护肤品,炫耀她的化妆技术、产品质量—
尽管富哥开车,很少搭话,仍能看出-他和女人关系非同一般。
樊坤心里嘀咕:
这个“光头”不会和自己的梦中情人-有一腿吧…
夜里到达义乌市内,三个人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女人一间房,两个男人同一间。
陈美芳坚持要请两个男人吃夜宵—
光头没有推辞;樊坤“要-请”,被女人制止。
点了五个菜,开了一瓶白酒。光头还是不多话,只顾喝酒、吃菜。美芳却很兴奋,频频向“富哥”、“小弟”敬酒。樊坤对光头心存芥蒂,但难却女人盛情,只得勉强陪喝。
结果,光头喝掉半瓶;樊坤喝下3两;女人挽起袖子,竟也喝了二两!
回到房间,樊坤匆匆洗完澡,便闷声躺倒床上…
“咯吱-咯吱-”床架声响,吵醒了睡眠差的樊坤?
他侧耳细听—声音居然是从隔壁美芳房间传来的!
“怎么回事?美芳怎么啦?”樊坤大惊失色,连忙打开床头灯,翻身起床:
光头不在床上。外套在—人呢?难道光头又去“喝酒”了?
他不愿多想,稳稳心神走到门口-门虚掩着?
樊坤蹑手蹑脚靠近女人房门—
“富哥…你轻点儿,小弟在隔壁-”女人娇喘道。
“他呀-睡的像‘死猪’。快活呗?”是光头的声音!
“嗯、嗯-”—床架声持续…
至此,一厢情愿的小伙子全明白了:
他的情敌是“富哥”,一个木讷的老司机。女人答应随同他来义乌,还要-包车,都是为了能和光头“上床”。
樊坤感觉血往上涌,两眼发花—几欲跌倒,连忙扶墙?
他实在难以接受发生的事实,便想借着酒劲儿-冲进女人房间,揪起这对“狗男女”-问个青红皂白?
一阵冷风吹过,让他清醒不少:
自己凭什么去“捉-奸”呢?自己是女人什么人?丈夫-不是;男朋友-也不是。自己是光头什么人?老婆娘家人-不是;情人-更不是。自己去捉,岂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自己充其量和光头是“情敌”,还要美芳承认?连嘴都没亲过,算哪门子情人?美芳承什么认?
自己一个单相思的局外人,当着一对赤身裸-体的真情人,能问什么?问他们—爽不爽?要不要“继续”?
人家不骂自己“疯子”才怪…
“唉——做人真失败…年纪轻轻帅小伙,还是身价百万小老板,竟被一个光头开车的-占了先…”樊坤暗叹道。
他慢慢走回床边,按熄灯,钻进被窝,拿枕头捂住耳朵,沮丧地流下泪来……
房灯突然亮起来,卫生间传出“哗、哗—”的淋浴声?
“肯定是光头从隔壁‘完事’-回来了…”樊坤松开枕头,拉被子蒙住头。
不一会儿,光头的脚步声停在床边,只听他自言自语道:
“列个sāo_huò-‘烦死’唠。”
说完,光头重重躺到床上,很快—传出阵阵呼噜声!
樊坤心如刀绞,缓缓从被窝中伸出手,“啪”关灯。
周遭一片漆黑。他再无睡意——
上次来义乌开订货会,伴在美芳左右,嗅着女人体香,何等快活!
自那次以后,他内心奉美芳为“女神”,无数次幻想过和女人同床共枕、合为一体,是何等美事?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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