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旧曾谙(1/2)

吱嘎，王熄打开了一个铁盖子。

王熄在县城南边的山上的一个瞭望台里，最初是为了防止森林防火而建的。

在这个瞭望台上不光可以看到整个小城，还可以看到江那边的俄罗斯。而往南看看到的则是连片的绿色的山。

张凡训练王熄时就在这附近，张凡偶尔提过一嘴，被王熄记住了。让王熄记化学物理知识点可能王熄需要记一上午，但是记这些老师口中的没用的生活琐事，王熄却能记好久。

王熄现在瞭望塔里，果然看到一个人坐在边上望着整个城市，由于太阳已经快转到地球的另一边了，所以整个城市只有一点光辉照耀着，有的楼房已经点起了灯火。

张凡并没有回头看来人是谁，是谁都对张凡不重要。

王熄从张凡旁边的箱子里也掏出一啤酒。

坐在张凡的对面，找了半天的起子，没有找到，只好掏出赴黄泉来开盖。

“喂喂喂，别用我啊，我是斩鬼的刀，不是开盖的。”赴黄泉开始吐槽。

“少啰嗦。”砰的一声盖被翘起来了。“就这一次，这次不是起不来么。”

赴黄泉对他这个新的使用人很无语，真是个神经大条的人。

张凡从始至终都没有看王熄，就连王熄的刀说话了，张凡也没觉得意外。

这点让王熄也很意外，想起来张凡应该是第一次见到赴黄泉，难道这家伙一点也不好奇？

王熄知道不能和张凡比耐心，这家伙的耐心比谁都好。

于是想率先开口。

“……”。王熄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开头。

倒是张凡先开口了。

“你居然能找到这里。”这句话明显有下一句，王熄也在竖着耳朵等着，但是没有听到，想到没有说，而是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应该是半句话。

“也没什么难得，那次你偶然说的一句让我记住了而已。”王熄谦虚了一下。

张凡皱了一下眉毛，“是有原因的吧。”说完又喝了一口酒。

王熄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别人稍一注意他，他就敞开心扉的没长大的孩子了，而是冷暖自知，苦乐在心的自以为的大人了。

但是和张凡这个他觉得和他一样孤独的人在一起，又加上了酒劲，东北的酒都很烈，因为东北很冷，所以绝大部分东北人都喜欢烈酒浇心头的感觉。

王熄只喝了几口，就已经有些醉了。也什么都敞开了说。

“为什么记得？因为我也喜欢高的地方，我平时就喜欢在天台呆着，那里可以俯瞰整个城市，我就觉得我可以像一只小鸟一样可以随风而起，与天地，长风作伴，就没有了孤独的感觉了。”王熄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张凡，其实我很拿你当朋友，因为我周边的人大部分都看不起我，因为每当有什么困难出现了，没人上的时候，我总是会上，可是我是废柴啊，我就总是失败，总是被当做笑话。”王熄回想起曾经自己还不甘心孤独，想要融入集体的时候，经历的那些苦痛经历。

王熄猛灌了一口酒，用手指着整座城市，就像成吉思汗征服亚洲大陆时一样，指着一个国家，睥睨天下的感觉。大喊了一句：“总有一些人，他们不行，他们不上，他们就会。”

王熄说完了这句话，眼睛还在看着城市，后面的张凡身体颤抖了一下，很细微。

“你那样不走脑子的上，不是为了荣誉，而是你是傻逼。”张凡少有的说了脏话，“你上了所有人都会把你视为救世主，但是失败的救世主只能成为笑柄。”

张凡的话没有停。“你看过蜘蛛侠吧，里面有一句话叫做reat rey，翻译成中文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但是你如果没有那份能力，那么那份责任是你扛不起的。”

“不过你最后一句话说的很对，有些人是很垃圾。”

王熄回过头来，想从张凡的眼睛里看到什么，但是他失望了，张凡的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深邃，深不见底，仿佛黑洞一般。

王熄吹了吹风，有些清醒了。甩了甩头。“我这次来找你就是想和你并肩作战的，我现在已经不是拖后腿的了。”

“这次的敌人可不是你对付的那几个鬼，他们拥有魂华，而且每个人也有底牌。”张凡并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明确表示接受。

王熄满脸的无所谓。“拥有魂华的敌人我也遇到过，并且最后我也将她斩杀了。”

张凡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但是转瞬即逝，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着：“普通人类斩杀b级鬼，有些能耐啊。”

但是张凡还是没有直接答应，而是拔出他的刀，指着王熄，口中说：“和我对决一下，我觉得你通过了就可以和我并肩作战。”

王熄并没有当初的那种颓废退缩的感觉。也拔出身后的刀——赴黄泉。“那就多多指教了，张凡。”

“气势不错，我离开了你成长的倒是挺快。”张凡少有的夸奖王熄。

“想知道为什么么？”王熄嘴角扬起，因为他知道能让张凡夸奖就说明自己是真的比以前强了太多。“你刚刚用电影里的一句话来教育我，我现在也要用电影里的一句话来教育你。”

“你看过《权力的游戏冰与火之歌》么？里面有一句台词说：

tod，and oday“世界上只有一个神，他叫做死神。我们只有一句话对死神说：‘今天还不是时候’。”

张凡听到王熄说的话，笑了起来，这是王熄第一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