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没事有我(1/2)
到处都有痛苦。而,比痛苦更为持久且尖利伤人的是,到处都有抱有期望的等待。——约翰·伯格
席斌和文韵在这偌大的城市里,漫无目的地寻找着,寻找最后的一点希望。
“已经快过去一天了,老爷子在哪啊。”文韵将手臂搭在席斌的肩旁上以此来支撑自己疲惫的躯体。
席斌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我们再去西区找一找。”
两人拖着疲倦不堪的身体,出现在西区的每一个酒吧、ktv······
“前面还有一家,过去看看。”席斌扶着文韵向前缓慢的移动着。
两人还没有走到,就有一个人从前面的酒吧飞了出来,从远处看像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酒吧的保安还在酒吧门口骂道:“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老者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土:“切,你请我来,我还不来呢。”
席斌摇了摇文韵,激动地指着老者:“那·······那是二叔。”文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席斌拉着向老者跑去。
“二叔,二叔!”席斌一边跑一边喊着。
老者见到有人向自己跑过来,吓得立刻转身就跑。老者玩了命的跑,席斌在后面边喊边追,文韵紧紧跟着席斌。三人就在大街赛起步。老者虽然年岁已高但身体却是格外的好,席斌连追五条街没追上。
“你,你二叔跑,跑什么呀?”文韵有些体力不支,有气无力地喊道。
席斌不敢放慢脚步:“我,也不知道啊。”
文韵灵光一现:“他,是,不是,在躲债啊。”
“对啊,有可能,我试一试。”席斌受到了启发:“二叔,我是席斌,我是你侄子。不是要债的。”
老者听到不是要债的,逐渐放慢了速度:“你说你不是要债的,你怎么证明?再说了我都二十年没见到过那臭小子了,你说是就是啊。”
席斌见老者放慢了脚步,又说道:“你二十岁的时候偷看王寡妇洗澡,被我爷爷把你屁股打开了花。”
老者突然就停下脚步,转身向席斌跑来,一扬手,啪,打在席斌头上:“你个臭小子,这么大声,怕别人不知道吗?”
席斌捂着头呲牙咧嘴地说道:“二叔,你这下手也太狠了。”
“找我什么事?”老者没耐心地说道。
此时,文韵也跟了上来:“老爷子,求你救救我儿子。”
老者将双手架在胸前:“你儿子怎么了?”
文韵和席斌把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老者听完,哦了一句。
“二叔,能不能治”
老者思索片刻:“能治,能治。不过,你给我多少诊费。”
席斌和文韵先是一愣,随后文韵说道:“老爷子,你说多少就是多少,只要能救我儿子。”
“三十万。”老者张口说道。
“三十万?”席斌和文韵同时吃惊地喊出来。
一辆豪华宾利停在了市医院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人,此人略外犀利有神正是吕梦江。赵秘书在前面带路,王强跟在吕梦江身后。
“老魏啊,好久不见啊。”吕梦江一只脚刚踏入病房就大声说道。
李参谋走上前:“魏老不在,魏老和夫人已经回了军区。”
“哦,不在啊。”吕梦江有些不甘:“老魏就待了不到一天就走了?”
李参谋答道:“是的,因为军区有事必须要处理,所以就提前回去了。”
吕梦江看了看病床上的魏枢垣和昏迷不醒的席墨竹,又向魏枢垣走过去:“这就是枢垣吧,上次见你的时候还没有床高,现在都已经长成大小伙子了。怎么样,伤势严重吗?”
魏枢垣心里说道:“这老东西,明明是你儿子把我打成这样的,还来这里假惺惺的,真是恶心。”魏枢垣没搭话,低头翻弄着手机。
吕梦江回头看了看赵秘书,赵秘书心领神会从皮包里拿出一张支票。吕梦江拿过支票递给魏枢垣:“贤侄,好长时间不见,我也不知道现在年轻人都喜欢玩什么,这有五百万,你看看自己买点什么。”
魏枢垣心说好笑,依旧没有理会吕梦江。吕梦江此时也有些不悦,心说:“这小子,也太没大没小了。要不是为了我儿子,我叫人废了你。”但是,此时的吕梦江也就只能想想,儿子还在人家手上,现在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吕梦江把支票放在病房的桌子上,起身就要离开:“既然贤侄的伤势不能多说话,那我也就不打扰了,告辞。”
魏枢垣看了看李参谋:“李叔,送送客人。”
李参谋明白魏枢垣的意思,抓起桌子上的支票,又塞回吕梦江的手里。吕梦江哼了一声,一甩袖子,扬尘而去。
镜幻山谷里,老祖宗带着我遍览奇景,我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深深陶醉其中。
老祖宗开口问道:“你药理方面知识怎么样?”
“稀松平常,有许多药从来都没见过。”
“嗯。那你随我来,我带你识百草。”老祖宗前面领路,我在后面紧紧跟随。老祖宗逐个介绍着每一位草药的长相,药性,相生相克。我听着老祖宗说的每一句话,都深深记在脑子里。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老祖宗又开口说道:“你针灸功夫如何?”
“前天晚上,我爸才将银针传我,现在满打满算也就练习了一天,医治过两位病人。”
老祖宗一皱眉头:“时间短啊,不够火候,这样吧。我再传你玄幽针法。”
我感到即意外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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