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梦的逆向性(2/2)
错,就在强迫意念争分夺秒地抢救过往伤痛的时候,我们的紧张得到缓解。但这并不意味着唤醒机制就会袖手旁观。强迫意念或许只是要赶在唤醒机制发挥效力之前,快速地抢个先手而已。那么,唤醒的意义究竟何在?以至于强迫意念不得不与其展开直接地而且是面对面的竞争。总的来说,人类的唤醒机制纯粹就是人体精神活动对于外部干扰的一种本能反应,它不得不为所有感官的集爆器。无论是哪一路感官受到了当量压迫,它都会等同感知并迅速起爆。而强迫意念或许只为性本能的起爆器,它不得不更为精细,更为敏感,之所以忙碌不堪,实在也是迫于免受唤醒机制的起爆之苦。然而,大多数时候,这种担心总能立刻转化为现实,特别是对于那些本身就具备特质的人而言,强迫的意念或许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一切或许也就都结束了。这也似乎能够解释许多人很少做梦的原因。所以说,强迫意念是更加高级的本能反应,它只能产生于人们的精神逻辑意识之中。即强迫症状只能从精神方面予以解决,方才是正道。
唤醒机制是生而具之的,接着就是自主意念,然后才会产生焦虑,最后以至于强迫意念。当唤醒机制开始发挥作用的时候,强迫意念是作为一名抵抗者而不得不离开救死扶伤的战场的。强迫意念或许是唯一一个全程参与并主导我们整个精神活动的一个充满活性的无具物象的精神事物,它或许也还是整个文明或文化的起点或者终点。甚至可以说,是强迫意识通过梦引发了人类的逻辑思维能力,进而创造出了就连上帝也意想不到的奇迹。这一论断不仅指出了强迫意念出离梦的特点,同时也再一次证明了常识在人的精神活动中的重要性。从这点出发,我们似乎可以得出如下的结论,即只有精神活动超常的人,才更有可能发生强迫症的病症。一句话,强迫症其实是一种智慧病。
我得承认,我的这个考试的梦几乎满足了我心灵里面流露出来的所有大大小小的愿望。比如工作的愿望,对恩师的悼念,子女就学等等。以至于我为此不得不心头大松。不过,我也知道,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
我原本是不相信数字梦的,为何短短几天不到,一个几十年都不曾发生过的事,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见光了?这真的不得不让人瞠目结舌。话到这里,我也就不得不啰嗦一下。说实在的,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即便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事实能够如此。不过,就象我刚刚所提及的那样,整件事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发生了。
所以,我才把它当作是梦的逆向性。很明显,这其中就包含了强迫的意念在里面起着主导的作用。为了能够说明问题。还是让我仔细回忆一下与此相关的实际生活中的一些细节。因为这都是最近才发生的事,所以我可以很方便地获得一些与此梦有关的实际记忆。我记得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第一次看到数字可以入梦时,我就对此深表怀疑。第二次看到它时,我几乎就完全不太相信了。毕竟,在我诸多的记忆中始终难见数字的模样。同时,我还曾努力地回忆过我所经历过的考试梦,希望能够就此和弗洛伊德所预言的解析进行一一的对照。当然,对于弗洛伊德的所说的考试的梦是性经验或性成熟的提法,当时的我在看不到事实的前提下,也是非常不愿意相信的。以上几乎就是我那逆向梦内容的所有事前关联。
我充分相信,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只为获得事实的真相。所以,观念上的怀疑并不能减低我对于弗洛伊德的钦佩之情。
然而,必须进行剖析的是,我的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事前的怀疑当中,究竟存有如何的倾向性。是倾向于有数字梦还是倾向于无数字梦呢?答案很明显在于后者。那么显然,问题又来了。由于就在我的上一个梦中,弗洛伊德关于考试梦的论断终于被事实所证明是成立的。为此,深为折服之余,我不免就要因此想到,是否有关数字梦的论断,弗洛伊德也是正确的呢?
所以,在此等疑问的催促下,我的强迫意念产生了。一方面,我担心这一次也会和上一次一样,同样落败于数字梦。另一方面,我又希望弗洛伊德能够胜出,借以维护我心目中的偶像地位。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后者在博弈中暂居了上风,以至于构成了新的愿望。
其实,过程或许早就已经变得无足轻重而不必再行考虑。总之,正是在这种强迫意念的指引下,我的自主意念才清晰地看到了581这个我朋友当年的高考成绩以及小学生考卷上58的定时数字。由此看来,强迫的意念,其工作的效率、刻意程度以及准确性,又是多么地让人不得不为之大感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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