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鬼谷子(1/2)

尼玛，死老头，好老套的台词，还天机不可泄露，不就是想装b么？装就装呗，我不问你了还不行吗。

我拍拍身上的尘土，向老头告辞，说道：“老人家，后会有期！”

老头微笑不语，我走出百步，回去看老头还在树下。谁知再一转身，老头已站在我身前，微笑着说，“小友不若陪我下几局，切磋一下，如何？”

这老头有点本事，莫非是个神仙？这死老头卖的关子对我挺重要，为了哄老头开心，让我给我泄漏点天机。算啦，下棋就下棋吧。

所谓的象戏，除了没有两个炮之外，跟今天的象棋基本一样。老头看起来牛哄哄的，连拿棋子放棋子的动作都很讲究，实际上棋下的无比烂。

一开始我不太懂象戏的规则，被他赢了2局。2局之后我们又连下了8局，老头一局没赢。

老头一开始还挺有风度，看起来不急不躁。输了也很大度的夸赞我两句，不过第10局下完后，他已经输红了眼，脸色阴沉。糟糕，我是求他办事，不能让他不高兴，所以我立刻识趣的输了一局。

老头见好就收，把棋子一推，说，“佩服，小友象戏厉害、厉害啊。”

我连忙回礼，说道：“老人家承让，小子运气好，侥幸赢了几局而已。”

老头连连点头，笑道：“小友棋艺高超，更难得的如此谦逊，可以为吾师矣。”

其实我真没谦逊，只不过觉得赢了他一点没有成就感。象棋发展到现在，各种棋路、杀法套路日趋成熟。

我一个现代人如果还赢不了2000多年前的古人，那真可以去死了。不过这话不能告诉老头，说了他也听不懂。

又听老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自诩上知天文日月星辰，下知地理河流山川，六韬三略布阵兴兵，也是鬼神莫测。可惜对于这小小象戏，穷我半生，也难以精通。可我偏偏又十分欢喜，可悲，可叹啊。”

我说，“老人家此言差矣，据小子所知，一个人的精力有限，不可能所有的东西都能学会，面面俱到。所谓学有所长，学有所专，学有所精，就是这个意思。”

老头听了我的话，半晌不语。

我惦记着他那个关子，继续说，“老人家，若是您对我说的象棋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教您，如何？”

老头听说我要教他象棋，大喜过望，一把抓住我的手，连声道：“受教，受教，受教！”

我心想，老头这样才叫活到老学到老，眼看要死的人了还这么爱学习。如果我当初的求知欲有这老头一半，成绩也不会倒数，不过现在已悔之晚矣。

我把在象棋课上所学的招数、棋路随便讲了几个，老头如获至宝，连声叫好。

很快几个时辰过去，太阳偏西了，老头还在兴致勃勃的研究象棋，似乎已经忘了他先前卖的关子。

老头自己不提，我只好来提醒他，“老人家，您看天色也不早了。不如今日到此为止吧。”

老头正拿着一颗棋子沉吟，头也不抬，说道：“好，好。你先走吧，后会有期。”

死老头，我为毛教你，你自己没数吗？我只好挑明，说，“老人家，您说知道我要找谁？”

老头道：“知道啊，你不是要找鬼谷子吗？”

我大喜，拉住老头的手，追问道：“没错，我就是在找鬼谷子先生。他在哪里？”

老头笑道：“今日天机不可泄露！不可泄露！”

“那明日能泄露？”

“明日？明日再说吧！”老头站起来，伸个懒腰，说，“天色是真不早啦，我也该回家了。”

这不是耍我吗？我对这老头气得要命，忽然间我身后传来一声虎啸。我回头去看，一只老虎从灌木丛中跳了出来。

呵，是裴擒虎吗？看体型比裴擒虎似乎还大了许多，它那双凶恶的大眼睛，散发出凛冽的气息。

“哎，虎哥，你怎么找到我的？”我喊道，那老虎似乎根本没听到，又一声狂啸，猛然向我扑了过来。糟糕，这不是裴擒虎。

危急时刻，我下意识的往下一蹲，忽然又想起背后的老头，完了完了，老头要葬身虎口了。

我转身去看老头，却看见老头正跨在虎背上，这让我目瞪口呆，老虎竟然是这个老头的坐骑。

若不是老头还回头跟我摆摆手，我还以为是我看花了眼。我愣神间，老虎又大吼一声，纵身几个跳跃，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这老头果然不是凡人，我决定明天再来一趟。于是我下了山，在山下的一家农户里借宿。农户的主人是一对中年夫妻，因为躲避战乱来到这里，打猎砍柴为生。

吃饭的时候男主人告诉我，这几天他上山砍柴，经常看到一个白胡子老头骑一只猛虎在山峰间窜来窜去，他说那老头是神仙。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上了山，在昨天碰见老头的那颗树下等他，一直等到晌午，才看到老头顺着一条小径慢悠悠踱过来。

我赶紧迎上去，说，“老人家，你怎的这会儿才来？”

老头很抱歉的说，“哎呀，小友，等急了吧？不好意思啊，今天起床晚了些，而且这地方吧，不太好找，嘿嘿……来，来，先把棋盘摆上……”

敢情这老头让我今天来是跟他下棋呢，哎，这老头棋瘾是挺大。几局棋过后，老头还是绝口不提昨日所说的事情，我实在忍不住了，把棋子一扔，说，“老人家，您不告诉我鬼谷子先生在哪，这棋我不下了。”

老头仰天哈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