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1)
本来已经认命孙子会离开自己,现在希望又重新点燃。“现在他已经睡下了。”
“嗯。”宁瓷轻走进那间简陋的小屋,很乱,很脏,但是却没有奇怪的味道,想来也是婆婆常打理的缘故。
婆婆看到自己家的这个情况有些局促不安,用那无处安放的手,拾起袖子,在窄板凳上擦了又擦“不好意思,小公子,这………”
宁瓷轻阻止了婆婆的行为“无碍。”
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为小男孩把脉。
弯下身的那一刻,静静躺在胸膛的母亲的遗物,不小心漏了出来。
“哥……哥………??”小男孩听见响动,眼睛缓缓睁开,看见一个年轻的男子在为自己把脉。
醒来,能说话看样子是稍微有些缓和过来了。
沉默,沉默,在沉默………
表面上看似把脉,实则宁瓷轻用异瞳已经看透了小男孩的心脏,确实有问题,同前世的心脏病一样的症状。
时间越久,整个屋子里的气氛越显得沉重,谁也没有开口。
宁瓷轻安静的把着脉,老婆婆看似一直看着把着脉,实则神色不定的一直看着宁瓷轻胸前的黑色石头。
沉思中的宁瓷轻并没有注意到老婆婆的异样。
怪不得那医馆的人不肯治疗,在这世界这种病应该被认为是绝症,不可医治的。
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也是非常棘手,因为没有任何的工具。
宁瓷轻起身,看着老婆婆“婆婆,他是不是经常犯病?”
老婆婆一顿,恍惚“啊?不是,二狗子只有每次受到惊吓才会这样突然犯病,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但是这一次似乎不一样。”
听到这名字,宁瓷轻嘴角一抽“没事,我给您写一个方子,您去抓药,煎服即可,但是有一点我得强调,二狗子这病不能治愈,只能调养。但是如果以后机遇不同,也许会有什么奇迹发生。”
老婆婆一听写方子,可是自己家里什么都没有,生怕就因为如此怠慢,不给自己孙子看病了,连忙说到“小公子等等,我去给您借笔和纸。”
“不急,您慢点走,注意安全!”本来就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了,走路着急了,难免会有一些磕磕绊绊。
老婆婆出去了好一会儿才回来,拿着毛笔和纸,贫民窟可没有几人会有这些个玩意儿,这些东西只有钱人才懂得品味。
宁瓷轻写好方子就准备离开了,但是却被老婆婆拉住“小公子莫不是讹我的?老婆子我大字还是识得几个,并没有见过你写的这些药名。”
宁瓷轻暗道一句遭了,莫不是这时候和现代的中药名字不同?存在特别大的差异?
可是怎么办?这儿唯一的医馆只有一家,又是如此的嚣张跋扈横蛮无理。
只认钱不认人的主。
“那就暂且不忙,等我回去核对一下名字之后再把方子交于你。如何?”宁瓷轻准备伸手拿回药方子,却被老婆婆躲了过去。
“那…那如果…二狗子在犯病如何是好?”老婆婆是担心这位小公子说话不算话,就此不来了就遭了。
宁瓷轻综合了一下刚才老婆婆所说的情况,思考了一下“尽量别让他出门受到惊吓,如果再次犯病立刻马上让他平躺,千万不能去动他,等他慢慢缓过劲来之后在让他起来,知道吗?核对方子应该也需要一些时日。”
“好好好…老婆子等你!”可别让我的希望变成绝望才好。
宁瓷轻想回到客栈想方法,去哪儿搞一本关于这个世界的药材的书?
跨出贫民窟一顿,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低下头一看,原来是母亲留下的那块黑色石头漏了出来,走路时捶得胸口生疼。
轻轻抚摸了几下这块黑色的石头,又重新放回胸前的衣服内,现在不知道你的作用,不代表以后也不知道,母亲不可能无缘无故留下这么一个不起眼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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