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2)
去,点点头没什么情绪起伏。“你自己的意思呢?”
“我想分手,开始是冲动,现在觉得六年过去了,可惜。我习惯和他在一起,离开了会难过,可是我不知道我对他的感情能不能改变他。他不想定下来是事实。”
“分吧。”杜泽尔简洁地答。
“为什么?”话是唐鹤飞问的。“我觉得还可以试试。”
杜泽尔摇头,“想改变一个人太难,大部分人会选择自己想象中的生活而不是伴侣,所以才叫不合适。恋爱和结婚是不同的,男友与丈夫的责任也不同。”
“但是也许他愿意改变呢?”唐鹤飞问。
“需要多久?他要多久能认清自己作为父亲和丈夫的责任?或者说他多久才想定下来?”
杜泽尔的手机响了,是贾鹏。他问孟晓是不是来找他们了。
杜泽尔说是。
“她的状态怎么样?”
“还好。我们在她身边你不用担心。”
“她睡了吗?”
“快了。”
“谢谢你们照顾她。很晚了,打扰了。”
“没事别客气。”杜泽尔挂电话。
唐鹤飞像看见了希望,“他很关心晓晓啊。”
贾鹏给孟晓打的电话她都没接。
“那只能说明他不是个渣男。未来有很多不确定的事,不要因为他有心就纵容他的一些缺点或者一味迁就他。有时这些微小的点会反映在大事情上。”
孟晓一直没说话。
唐鹤飞不是很高兴,她理解不了杜泽尔一味劝阻孟晓放弃贾鹏的理由,她觉得放弃才是真的可惜。
“你也不能确定他未来就不是个好男人不是吗?”唐鹤飞的语气加重,声调抬高。
“不能。飞飞你太理想化了,你像活在童话世界。”
唐鹤飞对这说法更不满,“你是说我幼稚吗?”
“不是,只是你不了解男人。想想如果我既想娶老婆又愿意在外面吃喝玩乐,我会选择哪边?”
“为什么不是结婚?”
“因为没到非谁不可的地步,也很少有人会觉得非谁不可。所以如果你觉得对方不值得托付终身就赶快分开,女人耽误不起。不过这都是建议,孟晓你自己衡量。如果他的一些行为确实让你伤心,分手,再难过也要分手。”
孟晓听到最后一句点头了,“我会认真考虑的。”
唐鹤飞激动地语速加快,双眉拧在一起,她觉得杜泽尔独断专行,“还是那个问题,我们都不能确定他会不会改变,所以为什么宁愿不信他会珍惜晓晓?”
杜泽尔长出一口气,“飞飞你太激动了。”
唐鹤飞说:“你太无情了。”
没人性,对勾。这次是唐鹤飞勾上的。
孟晓说:“你俩怎么吵起来了?”
杜泽尔看时间,“孟晓睡觉去吧,我们没事。”
唐鹤飞说她要和杜泽尔说句话,让孟晓先回去。杜泽尔知道这是风雨欲来的前兆。他宁愿唐鹤飞继续和他争辩。
孟晓就趴在墙边偷偷听着。
唐鹤飞说:“我们的思维模式太不相同,注定没办法在一起。我不希望在一起之后三天两头吵一次。”
杜泽尔觉得唐鹤飞意气用事,他说服不了唐鹤飞,唐鹤飞也说服不了他。但是唐鹤飞的这些话让他难过。
杜泽尔的火气起了苗头,语气还是平和的,“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怎么相同?我只是在以男人的立场给她建议,你和我生什么气?”
“你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
“这是什么话?”
“就是我们不合适。”
杜泽尔对于唐鹤飞仓促决定的“不合适”无法认同,“我们并没有努力过,怎么就不合适?”
“改变一个人几乎不可能,这是你说的,现在还给你。”
唐鹤飞转身要走,被杜泽尔拉回来,“所以我就该顺着你说,让她生,让她和贾鹏继续在一起维持这种可能随时崩塌的关系?”
“你怎么知道一定会崩塌?”唐鹤飞瞪眼睛。
杜泽尔无奈地来一句,“又回来了。”
孟晓在邻屋没法保持沉默,“你们俩怎么回事?这明明是我的事情,你们吵什么?飞飞回来睡觉了。”
怒火中的两个人没有听取孟晓的建议。
“不耐烦了是吗?”
“没有。”杜泽尔的语气软了。
“松开,孟晓该睡觉了。”
杜泽尔说:“孟晓你不用等她了,她不回去了。”
孟晓不知道这结果该不该高兴,她这次没有锁门。
“你要干嘛?”
杜泽尔将唐鹤飞抱到床上控制住,开始吻她的耳朵,“合适不合适,试试才知道。”他很少被人逼到失去理智,要是男人和他无理取闹肯定武力解决,关键在于唐鹤飞是个妹子。她也许真是个例外,想想她固执地不和他在一起就卑鄙地想占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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