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八个亿、精神病(2/2)

矮个胖子跟在高瘦男子后面，毫无表情波动，只是看着一间间走过的类似牢房中的精神病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柯院长发现了他的眼神，对矮个胖子解释道“我们以前是开放式的病房，不过因此逼疯了几个医生，而且有几个病人还打了起来，所以现在变成这种封闭式的病房了。”

“那陶尔斯为什么到了这里”高瘦男子不很在乎柯院长解释了什么。

“因为他分不清真假。”

“什么意思分不清真假”

“哦哦，不是那个真假，而是说现实还是虚拟，比如说我们存在的这个大陆在他看来可能只是游戏中的世界，你和我在他眼里可能只是游戏人物。他六岁的时候想要自杀来着，说反正也只是游戏，不是真的，死了还可以重来。”柯院长边走边答着高瘦男子的问题。

“为什么会这样呢”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我们查了很久，可是他的各个器官系统一切正常，也没有中过魔法诅咒的迹象。”

高瘦男子没再提出问题，因为他们已经走到了陶尔斯的屋前。

陶尔斯是个长相秀气的大男孩，黄色的碎发遮住了自己的右眼，皮肤在屋内略微昏暗的灯光下有粗糙泛黄。此时的他正拿着几只画笔在纸上随意画着。

“他近出去过这间屋子吗”高瘦男子忽然出声问道。

“没有过，这两年他从来没出过这个屋子。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屋子里没有水晶球他从来也不看闻”

“屋里什么也没有，闻那些东西他也不可能看到啊。这两年他也没下过棋没解过数学题，只是让我们给纸和笔，说他要画画，”柯院长指了指那个小的只够一个饭盒通过的窗口，“这是唯一的一个窗口，饭菜什么的就从这里传送进去，送饭的人也有定位定时接触，和他的接触超不过十秒。”

高瘦男子愣着神，没说话。

柯院长看出了些端倪，小心翼翼地问道“是怕他知道了什么吗”

“没有，我只是问问。”高瘦男子透过那个小窗口看向陶尔斯。

陶尔斯察觉到目光，把自己画在纸上的两个人连上了一条线。

高瘦男子的呼吸一滞，那画上两个人栩栩如生，画得像不是关键，重要的是这两个人他再熟悉不过了，一个叫艾尔肯，一个叫地蛇雷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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