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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3/4)

也短。总会在快乐的希望中送走旧的一天,迎来新的一日。

日出日落,花开花谢,似水流年。终于等到了程戬出狱的日子。

他走出监狱,呼吸到自由的空气,沐浴着和煦的阳光,兴奋中夹杂着茫然失措的感觉,一时失去了方向感,不知自己的脚该迈向何方。

突然,他看到宫晓正站在监狱大门的东南角,像一朵娇艳的花,在灿烂地向他笑着。程戬心中一暖,迈开大步向宫晓走去。

(完)

附记:

《脸红心跳》这部小说是在我纠结与痛苦中封笔的。为什么这样说呢?主要是这里面毕竟夹杂糅合了我的很多故事与人生过往。在自己曾经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撒盐,那种焦灼撕裂般的痛楚是很令人疼痛难耐的,而且是那种懵懵的苦不堪言的难受。

直面过去要比幻想未来更需要勇气。

过去的岁月虽有不少的欢乐与骄傲,但必定会有数不胜数的苦恼与失落、忧愁和泪水相交织。那些失意与不堪,失败与落寞,幼稚与可笑,困难与挫折,难堪与彷徨,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等等很多的东西会令我苦笑不已,哀叹无比。所以我才把这部小说的名字最终定名为《脸红心跳》。也算是直面自己曾经的丢人现眼和复杂情感的过往吧。

说实话,在初中时代我就有写一部关于沙滩村发生过以及正在发生的故事的冲动及yù_wàng;而且这种yù_wàng一度很强烈,曾使我摩拳擦掌地跃跃欲试。但最后总是被繁忙和无聊的事情耽搁得抛到了九霄云外,不了了之了。

文学爱好与生存相比,那是得退而求其次。甚或者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既然为忙于生计而奔波劳碌,颠沛流离,文学爱好就滚一边去吧。所以中专毕业后很多年——将近二十年我没有动笔写过一点东西。那期间我妻子也曾多次鼓励我写文章,我都以江郎才尽和才思枯竭为借口不搭理她的良苦用心。文学都是那些爱幻想甚至敏感之人的专项工作,我一个大老粗决不再附庸风雅,无病呻吟,装逼作样,去争做什么卖弄风情的文人骚客。我已没了浪漫情怀;生活让我机械麻木,亦步亦趋,按部就班,让我放弃了少年时代的梦想。

但我坐牢后情况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苦闷与遥想及现实的实际困难让我痛不欲生。我能切身感受到因为我的深陷囹圄而使家庭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每个家人都因我的坐牢心里也蒙上了监狱的黑暗阴影。——一个人在坐牢,等同于全家人都在坐牢。

家中的很多矛盾也让我焦头烂额,愁眉苦脸。虽然每次和妻子通电话时她都尽量宽慰我,让我想开些;但我也从她偶而的某些幽怨话语里,感受到了家中那些化解不开的重重矛盾与彼此间难以调和的误解。所以每次通过电话,我的心都起伏难平,不愉快很多天。

既然妻子给我送来了很多稿纸和笔记本,把它们浪费掉扔入垃圾堆里也委实可惜,于是我就在监狱的那种特殊氛围下开始写一些东西。坚持了几年,也写了一大堆文字。但多是无用和无关痛痒的废话。打发时间么,也为了锻炼脑子,并不刻意要求所写文字的质量。于是《脸红心跳》的雏形就诞生了。

这部小说里用到了很多现实中真人的名字。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主要是想个有深意又韵味十足的好名字太费脑筋,还是没有人家千辛万苦想好的现成名字用起来方便又得心应手,且招人喜欢。你像“宫晓”“晴蕾”都确有其人。但愿她们看了我写的东西后,不要找我的麻烦。没经同意认可就把她们硬拉到了文章里面,那也是对名誉权的侵犯。

其实中原油田里与我家关系亲密并当做亲戚走动的共有两家。一家是运销处的阳辉家;他老家在四川。另一家就是濮阳首站的晴蕾家;她老家是山东的。阳辉是姐弟两个,他是弟弟,姐姐叫阳碧。晴蕾是独生女——她不姓宫,而是姓初,叫初晴蕾。宫晓是我初大伯的表妹。辈份上我是该叫她姑的,千真万确,一点不假。她是三妮;我这人这辈子与三妮好像特有缘份,有好几个与我有过密切交往的女孩子都是三妮——我妻子当然也是家里的三妮。

我初大伯刚开始是濮阳首站的会计,后来当了那里的站长;再后来也是不幸于车祸。阳大伯是运销处的电工;他也是不幸,年纪不大竟得了肺癌。多亏他是油田上的职工,看病能报销,就动大手术从身上拿下了几根肋骨,延长了几年寿命,比我爸晚去世几年。他们三个好朋友委实都够倒霉透顶的,都在不大的年纪过早地离开了人世,够令人唏嘘的。——天意乎?

阳伯母人最善良,端庄贤淑,正儿八经的贤妻良母,慈善长辈。她对我和我妻子乃至我儿子都很好。初伯母也很好,也很温和善良。不过她可能是出身于高干的原因,身上总有那么一股傲然之气。我不大乐意与她多接触,和她交流得不是太多;在心里没有对阳伯母亲近些。

宫晓好像是哪个师范大学毕业的,这个我不大清楚,没细问。她毕业后在柳屯镇一中教学;我爸去那里补鞋时,都是宫晓管他饭。

宫晓长得身材高挑,很漂亮,很洋气。她和她爱人还请过我吃饭。那次吃饭是我们见的最后一面,至今再没见过一次。原因是我那年去信阳卫校上学后,年假回来时她已经调回山东老家了。所以至今再无缘相见。那时没有手机、没有qq、更没微信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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