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四章(1/2)
旭凤坐在上首,看着下面的位置上的茶盏,掀开的盖子里冒出烟气袅袅。他想起来锦洢走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魔尊要和水神牵扯也好,要和天帝争锋也罢,像我曾经说过的,不论花界因何原因被分割出来:花界,永远不可能成为任何人的陪嫁,或者是,陪葬······”
他浅浅地扯出一个笑,不论如何,花神一直记着自己的的初衷,而他······
想到这里,又仰头灌下了一口苦涩的酒液。
锦洢回到自己的宫殿,打发走了所有迎上来的妖娘,阖上了殿门,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果然鸟嘴都硬,凤凰作为百鸟之首,嘴更是一顶一的硬。”
夜已经很深了,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有些心累身心俱疲地想道:神也有命,命也可能有尽头,只是有时候神生太长太长,以至于忽略了尽头,是不是短暂的生命,才能让神学会珍惜?
近两日事情发生的太多,进展却难见分毫,看来需要时间缓和一下,近期还是不要没事找事了,这两日也没必要和那只嘴硬的鸟再费力扯掰了。
锦洢这样想着,一步步走向床榻,倒进柔软的床铺,陷入了沉睡。
显然,以多灾多难开始的一天不一定会平平静静地结束。
擦着子时的边际,锦洢的房门被狠狠拍响了。
以这样着急的力道和频率,怕是下一步房门就要碎成渣渣了。
在魔界有这个胆子这样敲门,却又没有直接暴力突破的人选,不做他想。
锦洢一把拉开房门,提前准备好姿势想要闪躲,本以为外面的人会顺着那股劲头直冲进来,却没想到,外面的人一把抓住她开门的手,直接将她扯了出去。
迎着夜风,鎏英带着一脸仓惶急急往前走着,一手还死死抓着锦洢的胳膊,。
夜风吹散了锦洢的睡意,可是显然却没有让鎏英冷静下来,等到她七拐八拐到了一个房屋门口,一掌推开房门的时候,才终于记得放开锦洢的手,急急向里面冲去,还道着:“我把花神带来了,暮辞如何了?”
锦洢揉着自己的胳膊,默默跟了上去,问道:“出什么大事了?”
然后她就看见了室内衣衫不整明显是匆匆赶来的卞城王,和衣衫整齐明显是熬夜至今还未入睡的魔尊。
还没有往深处看去,鎏英已经转过身来,“噗通”跪在了锦洢面前。
她扯着锦洢的衣袖,满脸急色:“锦洢,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暮辞···”
“暮辞,心上人?他怎么啦?”锦洢赶紧强扯着把她扶了起来,再往里面看去。终于看到一个一脸苍白,眉头紧皱的男子躺在病床上,气息虚弱,满脸病色,颜色比一个病入膏肓的凡人看着还要弱上几分。
眼见自己的女儿急地都快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了,卞城王上前直言道:“此事一言难尽,只是此时暮辞已有性命之忧,唯有花界圣草可以缓解一二,还望花神搭手一救。”
锦洢不加思索,抬手就变幻出了一只瓷瓶,递给了鎏英,鎏英还来不及道一声谢谢,就急急接过来拿去给心上人服下。
大家都看着她小心的照顾着自己的心上人,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眼前一人可以牵动自己的心弦。
“多谢了。”看着目前并没有人理睬的锦洢认真注视着前方,浅浅的皱着自己的眉头,旭凤上前低声谢道。
锦洢的眉头并没有松开来:“事急从权,还是等会说清楚了再考虑谢不谢的吧。”说着看了眼旭凤,还是揶揄了一句,“说来,我之前还误会她们了,以为一个两个来问我要灵芝仙草都是为了救你。魔尊魅力怕是没有我想象的大。”
旭凤答道:“鎏英并不是会被皮相迷惑的女子,在她心里,自然只有心上之人。”
锦洢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了一眼旭凤,忍不住打趣道:“听着这口气,你很羡慕呀。”
可是这句话却被面前的人被无视了个彻底······
病床上的人渐渐缓和了气息,进入了安稳的沉睡当中,颜色看着也比先前好上许多。鎏英松了口气,放心下来,她转过头来,郑重行礼道:“多谢援手。”
锦洢也明显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看来这丹药还是管用的,目前暂时没出什么事情就好。”
锦洢的话明显让在场的人听出了不寻常,鎏英的心再次被揪了起来:“目前?暂时?这是何意?”
锦洢问道:“这里不太方便,有什么安静的地方可以聊聊吗?”
再次回到刚离开没几个时辰的正殿,此时殿内空无一人,只有前来商量正事的魔尊、卞城王,而被锦洢一句话说得怎么也放心不下的鎏英,被她爹要求留在心上人床头照顾心上人。
嗯,真是感天动地的好爹,锦洢忍不住在心里夸赞几句。
锦洢有点心情复杂,她刚决定最近要少和旭凤扯,而此时此刻,她感觉自己脸有点疼。
想到神思不定,明显既想关心药的事情,又忍不住挂心病床上的心上人的鎏英,卞城王打头提起正事:“不知花神方才所言何意?”
锦洢转过头来,直言道:“方才我也同旭凤说过,我可挺喜欢和鎏英公主结交,我不介意援手,也不介意一次又一次援手,可是我更早和鎏英提过,花界仙草可以治病,却不能活命。”眼看着鎏英脸上泛起了焦虑之色,锦洢还是残忍地揭穿道,“上次可以延缓一年,这次怕是服了仙草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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