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2/3)
的魂魄吗?”他语气阴森森地说。草双睁大了眼睛,关于这儿的传闻他还是多多少少听过一些,而东桥又这么吓他,他慌不择路,瞬移到东桥旁边,缩在他背后,声音哆哆嗦嗦。
“师师,傅,你,可可,可要保护我呀。”
东桥看着背后被吓破胆的小屁孩,心里想,看来以后还是得多用点非正常手短,他才能安分了。
他转头看过去,跟他说:“你快启动你的移动幻雾,我们去分隔线那边。”
“还,还要深入啊。”
“不然呢,我找你来是要你帮忙的,你动作给我麻利点。你一个男人,胆子给我放大一点。”
草双应了一句“哦”,万分不情愿地带着东桥来到分隔线。
分隔线便是分隔现实和梦境的一道线,一般人越过这道线会通往会是现实世界的其他地区,而只有身上带着梦使烙下的通行证的人,才可以在梦境和现实的世界来回穿梭。
而这道线据说是发着美丽的紫色荧光的。
能力越强者,看到的光便越强,因为他们对梦境和现实的感知能力很强。
东桥作为梦境的强能力者,看到这道突然的光,瞬间被刺伤了眼,眼睛里冒火一样的灼烧的疼。他喊了一声,紧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而左眼留下了一道明显的疤痕。
草双指着他脸上的印记肆无忌惮地大笑着。
“哈哈哈,你看你的脸,最后要毁容绝对不会因为我碰了你两下,绝对是因为这道长长的疤啊。哈哈哈。”
东桥赏给他一个暴栗。
他摘下了夜视镜:“话那么多,不是告诉过你,跟着我要少说话,多做事么。”说完,他还不忘给了草双一个白眼。
草双心里嘀嘀咕咕,自然是不服气。他才十五岁,这个年纪的小孩儿是最不愿听人说教的,顽劣的脾性还没收。
不像东桥,作为一步步爬到如今的位置,已经用了十年,他虽然也才二十四的年纪,但是看过太多梦境里的生老病死和跌宕起伏,心态早就比平常人要老成一些。
做了五向桥之后,更是把自己原有的名字都抛弃了,脑中每天都要灌入大量的梦境数据,有时候他的记忆会和那些梦境混叠,常常让他疑惑,他是谁。
想来他也年轻过。
不对不对。
应该说他身形尚未退化,心态已然枯黄,诶,真是可惜。
梦境一日,就好比现实的一生。
东桥心里正追忆着自己还未享受的青春,背后一声尖叫划破平静。
是草双!
东桥心下一紧,急急朝身后看过去,发现草双一个人正在和独幽冥兽打斗。
他骑在那只凶猛丑陋怪兽的身上,手拼命掰着它的犄角。
独幽冥兽哪里是温顺的主,它不耐烦地大声怒吼,火红的大眼珠子亮着刺目的光。它疯狂地甩动身躯,头尾都快弯成s形了,草双趴在上面,早被它甩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
他真的快吐了,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
东桥看他暂时没什么危险,便自己搜寻着春移的气息。
他此时万分肯定,之前那个从他面前闪过去的背影一定是他。
然而边界不仅仅是空气稀薄,似乎连气味都要比别的地方要弱上不少。
他只能使劲儿嗅,才能勉强分辨出属于他的气味。那个让人不禁打寒颤的气味,带着月光的冰冷和幽暗禁地的渗人。
在往光线变弱的地方深入之前,他重新戴上了夜视镜。没想到他竟然一路追踪到了分隔线的正中心。
再往东走五厘米,就是现实世界了。
而这里的气温异常,在极冷和极热之间来回切换。东桥来不及体会这温度的变化,急于找寻春移的踪迹。
忽然,他感觉到脚下的异动。周围的土地朝各个方向裂开,像是猛兽锋利的爪子。东桥退到一边,静静观察着地下的动静。
春移的气息越来越重。只见最大的那道裂缝间突然闪出金灿灿炫目的光,光强逼人,东桥的眼睛眯成一道小缝,他看见春移从地底下破土而出。
而他手上举着的东西才是那光亮的来源。
看那个形状,好像是太阳的形状,那是……
是遗失已久的记忆之库的钥匙!
东桥从手里变出一把飞镖,他轻声念起了咒语。飞镖霎时变大,他伸出手指,正对着春移,那飞镖便以迅雷之势朝春移飞了过去。
东桥打算着,不管春移想干什么,一定得把他手里的钥匙抢来。
然而春移早就发现了不远处过来的凶器,他纵身一跃,身姿矫健,竟然躲过了。
东桥眼神微眯,舔了下嘴唇。这些年来,能躲过他的逐月镖的人也是不多了。
然而,他现在又不能瞬移过去与春移打斗。早知道就不该丢下草双那小子的,真是失策。眼看着春移越逃越远,情急之下,他想到了办法。
他站在逐月镖上,又念着咒语。只听“嗖”的一声,他便被逐月镖带着朝春移疾驰追去。
他不敢睁开眼,深怕一不小心就要从镖上跌落下去。而耳边的风声不断,吵得他心烦意乱。
没过一会儿,他便感知到了春移的气息,还有那钥匙的光强。他更加卖力地催动着逐月镖向前追逐,嘴皮子就没停歇过。
只用了不到三秒钟,他知道了自己和春移相距不足一米,他当机立断,飞过去一个能量圈。他不敢睁眼,只能凭着自己对春移的感知发动攻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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