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1/2)
好不容易把阿风摇醒后,已经到了当天傍晚了。
领队遵照那拓的指示,从光什那里找来最好的医生,替他把脉整治了一遍,医生了解到昨晚的情况,用怪异地眼神看了几眼那拓。
他从医药箱里掏出一管擦伤口的药膏和一包退烧药递给男人,并隐晦说明,这孩子的身体不能再过度折腾后,便神色不太自在提起箱子随领队走了出去。
男人拿到那些药自是心知肚明,但他立即将药放下追了出去,在楼梯口堵住了医生。
领队是一个很有经验,也是极会察言观色的人,立即领会,那拓频频向他投来的驱使眼神。
“医生,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医生微颔首。
那拓把医生请到走廊偏僻的角落,连接问了几个问题。
直到医生再三担保那酒不会对身体产生什么危害后,那拓问出了第二担忧的问题。
医生听着他一下拿男人说事,一下拿女人说事,到最后他不知道这人倒底是问什么了。
“不,不,不会的。”医生绕了好久才绕出来,“这酒里渗的药用的是几种天然植物,它绝不会对身体产生深远的影响的。”
此至,那拓心里的石头才完全落下地。
这里先说没事,回去再让诸大医再好好的检查一遍,应该问题不大了。
“嗯,”阿风揉着眼睛望着坐在床边的男人,“你怎么在这里?”
“你还记得什么?”那拓紧张地看着他,“跟我说,你到三林后记得的一切、全部。”
这男人又怎么了,发什么疯?阿风按着有点疼的头,“就昨天你跟领队一起被人拖走后,我就被光什邀请到二楼的房间喝酒,然后——”他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抓住男人的手,连声音都有点发抖,“发,发生了什么?”
“你还知道怕?!”男人低声吼叫,连颈上的青筋都崩了出来。
“我……”阿风眼里有一丝惊慌划过,他立即拉开衣领,往里看了一眼,立即脸色苍白,眼神避开男人,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有用神力护体……”
“你以为神力就可以替你挡下一切吗?”那拓看着小子那惊慌失措,又自我厌恶的表情,心里终于有点于心不忍了,但还是要教训一下小子的轻忽大意,“现在爽了吗?”
阿风转过眼神看着他,那眼神悲伤难过,还带有难以察觉的愧疚,但很快的,那眼神就移开了。
那拓看着小子紧咬着下嘴唇,手捏着衣服瑟瑟发抖的模样。
他强行拉过对方的手,将人一下扣进怀里,咬牙切齿地说:“若你下次再这么粗心大意,我绝对会杀了你再杀了那个奸夫!”
“那拓,你放开我!”阿风剧烈挣扎起来,但他的喉咙已然哽塞。
“别怕,那些痕迹是我弄上去的。是我,只有我。”那拓紧紧将人抱进怀里,紧得严丝合缝。
“什么?”阿风视线模糊看着紧锁的大门,觉得是不是自己一时恍惚,只听成了自己想听到的答案?
“是我。”那拓嘴抵着爱人的肩膀,喑哑着说。“只有我抱你。”
阿风听到这句话,心里紧绷的那根弦突然“叭”一声断裂,捶打着他哭了出来。“你干嘛骗我,干嘛吓我,你明知道我昨晚被灌酒了,你还戏谑我!!”
虽然这样被再次复烧又好的虚弱病人捶打着很是酸爽,但男人认为此时此刻,小子需要的安慰和更温暖的……
他挑起小子的泪湿的脸,不由分说吻下去。
那拓的手滑下来,摸索到小子搭在被子外的另一只手,费了点力穿过他极不配合的手指,一把扣住,两只金镯扣在一起发出“叮”的一声清响,两个细若蚊蚋的“生生世世”凹痕交叠在一起,相互辉映。
关于这次的事件,以那拓的脾气,是直接将光什处死的,但是顾全大局,那拓很想为共同市场带些新鲜的农产品回去,当然更想带回去一个彻底根治的行政政策。
而且,阿风极力劝诫他小不忍乱大谋。
综上所述,那拓毕竟还在人类王的帝位上,只要在一刻,就必须为全人类负责。这是王的宿命。
报仇,只能等这事告一段落再从长计议,或者,在这个案子里给他扣个其它重罪,数罪并罚,一起处决。
如果用真实的名字公然处理这起事件,会有损花神的名誉。
而且,那拓封了几个知情人的口。他不要小子再记起任何一个不好的片段。从这一方面考虑,他也断不可能把这事拿出来公开审理。
当然光什死得瞑不瞑目,都死有余辜了,还有什么关系?
这一晚,阿风还是陪着那拓下楼与众人共进晚餐。
昨晚来的客人们今早趁着天高气爽,带着货物满载而归。
还剩下来的,只有昨天傍晚才到的那拓和领队等人。
光什至今还躺在床上,今天脸上又挨了那拓一记铁拳,断了四颗牙齿:两颗门牙,左边两颗座牙。
他的状况不容乐观,医生已明确要求他卧床躺两周了。
领队沉默着吃饭,今天光什把他叫进去,主动给他的货的价格降低了一成,还派专人在一天之内送货上门。并且承诺未来三年他都按这个价格进货,并享受专人专送服务。
听到这个大利好的消息,他本应兴奋得像身后的紫眸小伙一样跳起来。
但是经验老道的他可不是乳臭未干的小伙儿,他预先看到了日后与光什的合作将充满坎坷。
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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