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酒后偷吻(1/1)
她一张嘴,他就灌酒,她连控诉一声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把她灌得酩酊大醉,瘫软如泥。
他把她单薄的身子揽入怀中,辗转吮吸着常久鲜艳柔软的唇,喃喃低语,“阿久,我真是不明白,你一个柔弱女子,在长安月下弹琴作画,时光静好就可以了,为什么偏要千里迢迢来这苦寒之地做这些性命相搏的事?”
深夜,常久自醉酒中醒来,嚷嚷着要喝水,坐起身见火堆旁坐着的萧烈,彻底清醒过来。
她本能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衫完好,看看身下,厚厚的干草上铺着他的披风。
山洞里暖烘烘的,萧烈目光灼灼,盯着她,递了水过来,冷冷道:“是雪水烧开的。”
她接过来喝掉,沉默半晌,清清嗓子,有些嘶哑地说,“萧将军,你问我接下来打算干什么。我之所以不说,是知道我若说了你会不高兴,而且,我说出来怕是就办不成了。”
她一直低着头,说到这里,她抬起头来,迎着萧烈的灼灼目光,无所畏惧地清晰地说,“我准备回长安,将离奴押回长安!”
萧烈看着常久,突然无声地笑了,他咬咬自己的唇,依然能感觉到唇间还弥留着她的清香。
常久呆住了,她愣愣地看着萧烈,看着他灿烂的笑容,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
自她来到朔方郡,她只见过这个男人冷着一张脸,崩着一张脸,黑着一张脸,从来没见他笑过。
他这突然间笑得春暖花开,所为何来?她懵了。
常久茫茫然,毫不设防的傻样,萧烈贪婪地看着,总觉看不够,心如奔马,难以自制。
他别过头,语声中有一抹淡淡的温柔,“常久,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带着离奴回长安?”
常久出神地盯着火堆,梦呓似的,“将她押回长安,长安的流言便会自行消失,那样,萧将军你就可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地镇守朔方,不会被流言暗箭所伤了。”
原来如此!
跟他的副将看到柔弱的宣抚使便没了什么戒心不一样,萧烈反倒起了疑心。他以为,她到朔方,不过是天子有意以一种柔弱的姿态示人,好遮人耳目,然后千万百计收集他勾结突厥谋反的证据。
“你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
“或许我想得简单了,不过,我不信,长安城里的流言纷纷绘声绘色,这边会没有人参与其中。”若真是没有,隔了这么远,那些纷纷流言怎么可以那么逼真,如身临其境一般?
常久接着说道,“那些流言绝不是随意捏造的,是七分真中掺进了三分假,极具迷惑性。毫不相干的人捏造不出来。那这七分真自哪里来?便是来自将军你这里。这个人同时非常熟悉你这边和突厥那边两面的情形,这个人,目前在朔方郡,除你之外,我能想到的便是离奴。”
“离奴只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突厥普通女子,她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将手伸到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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