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出门就遇事,难道要她出去拜一拜?(4/5)
官兵去敲贺家的门。”“贺家能开门?就眼睁睁地让官兵和一群稚气未脱的孩子进去搜?”这未免太傻?照娇娇的说法,是不是有些荒诞了?
“蓝儿姐姐有所不知,蒋家和贺家一闹翻,贺家的仆役就净数被打发了,昨日是贺二小姐来开的门,还是直愣愣地请官差进去的。”
“这……”微蓝的眉头微拧,婚宴的贺隐,贺敏珍,蒋紫韵。贺家枯院里念着暗号,带着正蕍面具,抢看微蓝戒指的面具男,昨夜他还在代替那阿和跳傩礼,他出现得会不会太过巧合?
“亏得是纪家哥哥急中生智,跳完了那傩礼,不然,表哥这桩子,又是京都一大谈资。若不是靠着舅舅在礼部的这层,他哪里能跳那最重要的部分,要我说,……”娇娇一低头,凑近微蓝和蕴笙,“那礼部尚书的公子病得也蹊跷,怎就正好让我表哥给顶上了?跳傩礼的那么多,怎偏就我表哥出现在贺家密道里?”
娇娇不住埋怨着,这下微蓝的脑子里彻底一团乱。
结果娇娇还在絮絮叨叨,“这以后可怎么办啊,那几个长舌的说,贺隐那厮原先还在戏园子里养了个男角,他这次娶的那个妾还是那男角原先的相好,都不知道那个妾肚子里的是不是贺隐的。表哥出现在贺府的密道里,也不知道其他人要怎么混说。”
蕴笙怔了怔,“……”。没有敢发话,放下手,拉了拉微蓝的衣袖。
“我娘说,这一遭,也不知道,我要定下的婚事……”
微蓝,蕴笙迅速交换了神色,屏退了丫鬟们,却独留下了呆住的南诗。蕴笙捏了捏嗓子,柔软地开腔,“妹妹何必要担心呢,五婶来了,定然是来找母亲的,有肖家舅舅在,还有父亲和五叔,这事儿,过些时日也就压下了。”
过些时日?那是多久呢?
一个世家子弟的失踪案引出了一连串的桃色事件,可是结果是贺家被抄家?那么这位肖家少年,娇娇姑娘的表哥,又在密道里发现了什么,他又是为什么要去那密道,难不成密道门前都竖了牌子,大写:我是密道?
微蓝在洛家的身份不高不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心里该是有数的,除了时常爱找茬的洛康,多数人的眼里,微蓝算得上端庄有礼,算得上沉默寡言,也是自然地与人划开楚河汉界。这件事,她无意接触到了冰山一角,她无人调用,每每只能听得一些传来的不知真假的风言风语,靠自己去想,自我保护。如同蕴笙生辰那日,她在洛老夫人的督促下,放了一盏里外空空无一字的花灯,连同那日同蕴笙放的花灯都只敢写一字,这些是为什么呢?她都不信洛明德能舍下功名利禄来保她,何况是这些微蓝名义上的亲人?
可蕴笙对她太好,好到不容拒绝,也渐渐让她无意中进入这个漩涡里,可当初二哥说过什么呢?到了年岁,他们会接她回南郡,嗯,但愿但愿。
于是,微蓝保持了长久的沉默,蕴笙不安地看她一眼,安慰地扶起娇娇,缓缓叹口气,“许是误会不是,事已至此,肖家,洛家和吴家,都会出力的。”扶出了几步路,蕴笙回头向着微蓝,“妹妹稍坐,收好棋子再过来罢。”
微蓝并不想分辨蕴笙话里的其他涵义,回了蕴笙,娇娇一礼,就长久坐下,无神地看着桌面。
待二人走远,“她们走了,你憋了一肚子的话儿,也往外倒倒吧。”微蓝有些精疲力尽地趴在棋盘上,她只是局外人,不停地念着,可若要自保,她不能茫然不知,即便无所作为,也要通晓局面,而眼前,肯定是个局。
贺家倒台,志皇又想扶植哪家?铲平哪家?
“今早奴去小厨房领早膳,路过边门时,无意听到厨房的焦妈妈和门外送菜阿伯的话儿,他们说,这些年,芝城发现了不少盐田,可芝城城主知情不报,据为己有,去年芝城逢灾,那城主更是哄抬盐价,就更不用说他还侵占农户田地,鱼肉百姓的事了。”微蓝认真地看着南诗,有一些真相在脑中渐渐清晰。
南诗观微蓝神色,继续说,“小姐可能不知,当时那城主,就是贺家的族亲,仗着贺家声望,作威作福。”
“皇上不是已经处置过了?”微蓝心知洛明德的上位不简单,当初哥哥们暗示说那原先的城主心大,做了不该做的事,可洛明德都安稳地做了挺久芝城城主,皇上这才对着前任城主的事,企图向贺家发难,不是太过异想天开?
“阿伯说,那贺家真真作孽,去年查出的那些腌臜事儿是被他家族亲给顶锅的,实是贺家在后主导,大肆敛财,昨夜官爷进了贺家密道,就发现了证据,贺隐是贺家现任的家主,他与所有族亲来往的书信,都在暗道里呢。”
“这些官差倒聪明,知道搜密道。”微蓝讽刺一句,这局布得漂亮,可这事做得不太地道,先是让新婚半年的夫妻劳燕分飞,找个契机使贺隐另觅新欢,再到贺隐喜欢那新欢到无可自拔,非得以妻礼迎入门中,蒋家与贺家必然闹翻,蒋家向贺家反难,可查到的事,无足轻重,鸡毛蒜皮,贺家要倒,这些远远不够,所以就有了傩礼的安排,世家子弟失踪,你找是不找?一找起来,便有人说,看见那子弟出现在贺家附近,那他们又是怎么确定贺家密道的呢,这一切发展得真是匪夷所思地顺畅啊,对了,这少年还叫肖和,也不知是不是天意。
“可不是,贺家已是众叛亲离了,那密道就是贺隐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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