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苏菲亚的疑虑(1/2)
人们可以借着自私干任何事情,特别是感情,菲亚作为一位年轻艺术家,她的生活极为自由,当然!这仅仅是从艺术的角度来讲。就在最近她和白岚生之间的感情变得似有似无,而且苏菲亚也并不觉得她母亲的决定就是对的,恰恰相反,她讨厌那种被安排的生活,既然自己从事艺术工作,那么这种事又怎么会在她身上发生呢!所以苏菲亚觉得,这绝对不会。
苏慧芷让她女儿和白岚生尽快定婚一定不是纯粹为了他们的幸福,同时旁观者也意识到这只是一种无聊的商业把戏,这不过是想让白岚生的姐夫在下一轮中融资他们的集团。所以尽管苏菲亚以前十分欣赏某人的才华,但由于她母亲的介入,那种好感立刻变得索然无味。订婚虽然暂时让他们两个名义上走在了一起,但苏菲亚偏偏要戳穿这种下流卑鄙的手段。有时候她可以随意摆弄某人的感情,就像她可以随意去修改自己的画面一样;对那不切实际幻想来说,那虚有其表的感情苏菲亚也毫不在乎,而在别人看来也的确是这样。所以她开始变得愤世嫉俗,同时也非常怨恨某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惺惺作态。当苏菲亚彻底明白过来之后,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她贪婪的母亲所精心设计好的。
由于白岚生的反常,苏菲亚最近非常关注他的一举一动,每天他从门口出去的时候苏菲亚都要安排一个学生跟着他,看看他这段时间都去了哪里,她相信如果他的画有如此疯狂的构思,那么他的灵感来源一定非同寻常。
苏菲亚从他刚刚出本的画册中发现了某种端倪,白岚生的画面感不仅让人触目惊心而且还什么狰狞,于是她很快就认出那种体现在画布上的力量是从烦躁的内心所折射的一种反应。那满目疮痍的力量,确切的说——更像是一种仇恨,对所有人的仇恨、对爱情的仇恨、对朋友的仇恨,甚至他也仇恨大自然。那种由于失望所造成的狂野在他的画面里表现得肆无忌惮,他的灵魂仿佛在全力嘶喊着,企图冲破心中的枷锁。
苏菲亚终于知道他要搬出画室的原因了,在那种不真实的爱情里面白岚生是个极为可怜的人。
苏菲亚顿时觉得自己非常自私,她不知道该怎么做,面对苏慧芷的人生规划又能怎么办呢?是忍气吞声的过一辈子,还是寻找自我追求幸福,总之在这个金钱至上又明争暗斗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渴望自由和平等,苏菲亚同样也是。她在将来的生活里做不到两者兼顾,除非她没有感情。白岚生走了,苏菲亚却有点伤心难过,她埋怨这个世界的同时又痛恨人们那丑陋的灵魂。
接下来的日子苏菲亚过的很愧疚,但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她被自己的学生告知,白岚生最近晚上总在一所公寓里进进出出,貌似在进行着某种活动。
为了探究白岚生创作的经过,苏菲亚一人悄悄的来到了这所新盖起来的公寓。那里面种满了新移植来的桂花树和银杏,在空阔的地方还树立了几个挺立的南天竹和红枫树。大门用的是伸缩门,足足有十岁小孩那么高,栅栏上面带有像罗马勇士长矛似的钢铁锥子,让人看到它就不免想起古代战争的血腥场面。
苏菲亚趁着傍晚偷偷溜了进去,从来来往往的年轻人身上看出,这是一所仅仅用来出租的公寓,因为有很多男女在公园里搂搂抱抱。这么崭新的地方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有如此多的租客,这一点让敏锐的苏菲亚感到很惊奇。在里面逛了一会之后她又发现里面的人都很冷淡,就连看她的眼神都是一扫而过,在苏菲亚的脸上仿佛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东西,也没有任何值钱的玩意,那种感觉就像是——即使某人再美丽他们也不会让自己高贵的眼神在对方的脸上多停留仅仅一秒钟,哪怕一秒他们也觉得是浪费。
为了使自己的行踪神秘不被发觉,她身穿不太明显的灰色上衣,里面是一个加绒的保暖背心,鞋子和裤子看起来都比较简洁朴素;为了防止别人认出自己,她把往日扎到后脑勺的乌黑头发换到前面来,正好遮住了左边的眉毛和小半边脸颊;没有化妆的她白白嫩嫩,简直像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
苏菲亚沿着长满各种灌木的小石子路走着,她按照学生所描述的路线,来到了一栋楼下——左边有一个院子,里面停着一辆白色轿车;院子是用铁栏杆围起来的,非常坚固;围在前面的栅栏上也有罗马士兵的长矛,只不过比大门口的稍微短一点。苏菲亚知道她进不去这所院子,所以就垫起脚尖昂着头往里面望去。谁也没想到,这时突然从里面蹿出一条长着黑毛的大狗,它的身体和耳朵有点像牧羊犬,但苏菲亚很确信她见的所有狗都没有它那么凶,那龇牙咧嘴的模样简直凶狠极了。苏菲亚立刻想到,要是它的母亲是纯种,那么他的父亲就是杂种狗;要是它的父亲是纯种狗,那么它的母亲就是杂种狗。总而言之,其中肯定有一个狗指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然它也不会像一头狼似得扑出来。想着幸亏有罗马勇士的长矛作为隔挡,要不然苏菲亚准会被这狗东西给扑倒。
过了一会,那的样子让人闭上眼还历历在目,苏菲亚的确被这无礼的畜生吓坏了,应该说差点吓晕过去,它简直比她所见过的所有可怕的东西加在一块还要恐怖。
苏菲亚用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停顿了一会,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之后她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瞪着那条还在不断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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