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有了课桌了(1/2)
李威走在最前面，随意他率先开口喊道：“老板？有人在家吗！师傅？”
除了李威，其他的人都前前后后站在这条仅容一个人通过的小道上。大家都好奇地这里的一切，感觉这里的东西还真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听到了李威的声音，从屋子里出来一个头发蓬乱的小女孩，看上去年纪跟他们差不多大，只是她身形瘦削矮小，感觉有些营养不良。
“你们有啥事儿？”
看到是几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孩子，小女孩也放松了一些。
李威说：“我们想问问，你们这儿有课桌吗？”
小女孩似乎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嗯……好像有……我去看看……”
说完，也不管李威回答没回答，就直接钻回了屋子里。
大家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小女孩出来。
就在几个人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咔哒咣当的声音，听上去像是一辆年久失修的车子，撑起病体，强撑着上路一样。
众人回头，就看到一个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骑着车来了。
这个男人也双颊瘦削，仔细看过去，才会发现，他只有一只手控制着车子，另一只手的袖管有一节是空荡荡的，那只手只有半截了。
“你们是什么人？在我家做什么？”男人有些警惕，但是他们都是小孩，倒是没有做出十分防御的姿态来。
孙静言率先解释说：“大叔，你好，我们是来您家买东西的。”
“买东西？买什么？”男人稍微放松了一些警惕，将车子停好问。
孙静言说：“想问问您家有没有可以用的课桌。”
男人想了想，说：“课桌，确实是有几张，你们是准备买吗？”
“我们先看看桌子如何。”
“看你们样子，还是学生，为什么要买课桌？学校里有课桌吧？”
好些年前，读初中读高中的时候，还要学生家里自己准备课桌椅，现在学校都有了，不需要那么麻烦了。
气气地说：“不是学校，我们自己有个补习班，要课桌，所以希望能找到合适的。”
大叔说：“你们读书可真认真，放暑假了还上补习班。”
程颖慧接话说：“不是的，大叔，我们是自己办补习班，给别人补课。我们虽然还小，但是成绩很不错呢！特别是我这个朋友，考了全区第一名！你说厉害不厉害？”
大叔不由得对孙静言刮目相看：“全区第一啊？真是厉害！我屋里闺女也是今年读完了六年级，要上初中了，成绩一塌糊涂，唉……”
大家跟着大叔进了屋，那个小姑娘还在屋子里转圈圈，看到大叔进屋了，就叫了一声爸。
“你在这里干什么？我闻到糊味儿了，你在煮饭？”
小女孩好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一般，一拍脑袋：“我忘了！饭还在火上！”
说完，忙啪嗒啪嗒跑出去了。
大叔不好意思地说：“你看这孩子，总是丢三落四的，不是忘了这个，就是忘了那个，人家一下子就能够记下来的东西，她好几天都记不下来，所以成绩差得要命。”
孙静言笑了笑，不知道怎么答话，当然人家大叔也只是想抱怨抱怨而已，并没有盼望着孙静言能给解决的想法。
大叔倒是对自己家的事情记得很清楚，从角落里找到了几张课桌，说：“课桌是有的，学校里每个学期都会淘汰掉一些，有些烂的不成样子了，有些的还能修修。我就想不明白，你们只是在上面读一下书，写一下字，怎么能把课桌折腾成那样。”
大叔不知道，学校里还有人打架呢。
孙静言问：“只有这几张吗？”
大叔说：“还有一些，只是都是烂的，没法用。”
“能修吗？”
“能是能的，要点时间。”
孙静言点了点头，又问：“您是想卖还是想出租呢？”
其实孙静言想租，因为出租肯定比买便宜，而且等到补习班办完了，课桌也没地方去，还不如租了，到期了就还回来，省钱省事。
大叔将几张还算完好的桌子拖了出来，说：“你们是想租还是想买呢？一般这桌子，没人要的话，我们就劈柴烧了，也值不了几个钱。”
学校买一套桌子得上百，最后坏掉了，就是不值几毛钱了。
气地说：“我想租，大叔您想开什么价？”
大叔以前也没做过这个生意，想了想，说：“租的话，也好，一套桌椅一天一块钱？”
孙静言摇摇头：“有些贵了，大叔，我们都是小学才毕业，还没怎么赚钱，您能不能优惠点？”
不是孙静言想占人家便宜，人家困难，他们几个学生也不容易啊。
大叔有些为难，但是想到这几个孩子跟自己女儿年纪差不多大，读书却这么好，又听话，暑假还办补习班，估计也是为了补贴家用，家境估计也没有多好，于是便干脆摆摆手说：“算了算了，一张课桌五毛钱一天吧！”
一下子就直接降价一半，确实是挺给面子了，孙静言看了其他人一眼，见他们没有异议，便答应下来说：“好的，大叔，您先帮我们把桌子都找出来，我们看看可以要几张。”
大叔便去自己的“垃圾堆”里翻桌子了，灰尘还不少，几个人连忙站出来了一些。
孙静言四下里看了看，屋外堆满了垃圾，屋内也是如此，不过屋内是以报纸废纸旧书之类的、不能沾水的东西为主。
那些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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