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制(1/2)
几丛荒凉的荒漠摊,突兀的蜿伏在暗河口,生长在这里的动物都奔跑有力,四肢强健
一方追逐的武安邪目光清蒙,其中思量,地底暗河蜿蜒曲折,那小子绝对不能支持太久,我从地面直线赶去,未必会落后于他。
叶淘在水中上下沉浮,不断的撞到凸起的石块,若非他筋骨强健,时不时利用罡气卸力,否则早就遍体鳞伤了。
但此刻他也绝不好受,地下阴暗潮湿,浑身湿冷,前面几次突袭已经用掉他大半罡气,精神耗尽,发自内心的虚弱,似要大病一场的感觉。
光芒渐渐扫去黑暗的阴霾,叶淘知道自己到了下一个出口,振奋精神,挣扎着爬出暗河。
他不敢继续顺流而下,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支撑不住,方才就感到胸口发闷,继续下去,只会死在地底暗河。
叶淘手足僵硬,浑身湿漉,艰难的攀上沟壑,除去水渍,往一块大的石头奔去,打算调息片刻就转身折返回去,出其不意。
他刚坐下,耳边突然响起啪啪啪的鼓掌声。
“你很强,是我见过的所有内罡境界最强的一个,你的功力或许比不上天骄,但论心机手段,他们只配给你舔靴子。”
“你刚才差点就杀死我了!”
武安邪脸色惨白,嘴角含笑,胸腹之间的伤口狰狞无比,还没有完全愈合,可想他的处境也并不好过。
“而且你很聪明,很狡猾,如果派别人来杀你,或许真的就被你逃掉,或者,你会轻而易举的杀死他,可惜,碰到了我。”
叶淘强提一口真息,准备起身搏命,自己虚弱无力,而武安邪不知用了何等法子,虽说看起来狼狈不堪,但周身若隐若现的护体罡气让叶淘感到无力。
叶淘刚一提气,丹田就一阵刺痛,全身乏力,毫无精神,眼睁睁看着武安邪欺身,左手一挥,封住了自己的几处大穴。
武安邪戏谑的看着叶淘道:“初入内罡境界,有如此实力,很是不凡,但是你真息枯竭,还想着搏命?”
武安邪目光一转,伸手一拍,叶淘衣衫鼓动,里面的迷幻粉,还有铁钉打磨成的暗器等通通都抖落出来。而没有伤及他分毫。
“哼!”
他冷哼一声,虽然对这几包破烂瞧不上眼,但之前叶淘的迷幻粉让他吃了大亏,罡气一动,将那剩下的半包迷幻粉卷入袖中。
叶淘的眸子一缩,无力的依靠在晒的发烫的巨石上面,原本绝望的心,此刻稍微放松一些,只要武安邪没有直接杀死自己,这说明自己还有用处,只要不死,就还有机会。
咳咳咳!
武安邪剧烈咳嗽起来,恣意狂笑:“你是我在江湖最近十年来,弄的我最狼狈的一个敌人,而且是我十年里遇到的对手里境界最低的一个,为了赶上你,我完全忽略了自己之前的伤势,如今已伤及本源,不过,还好没有让你逃脱,哈哈哈哈!”
如今,武安邪终于出了口气,或许是眼前的小贼抓的颇为不易,让他的话变得多了起来。
在武安邪的心里,随手能够杀掉的家伙根本不算对手,哪怕这个小贼之前差点砍断他的脖子。
他伤势很重,虽然实力犹存三分,但为了捉拿叶淘,在短暂的调息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追了上来,还是伤到了本源。
不过好在这小贼的实力不足,本源所损在丹药功法调理之下,还是极有可能恢复过来。
“把你知道的,所有关于天门的消息告知于我,或许我会留你一命!”
武安邪打定了主意,这个小贼先前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固然可恶,但他此行损伤极大,先前催动化骨功,精气外泄,加上胸腹之间恐怖的伤势,原让他本准备冲击玄关破境一事,只能暂时搁浅。
“将这小贼活捉,我身受重伤,宗门长老念及我劳苦功高,且为宗门出生入死的份上,定不会亏待我,加上师父说情,我成为真传弟子的把握就更大一成。”武安邪目光一转,暗自思忖。
此刻,叶淘想到自己来这个世界不过三个月,种种情绪短暂浮现,但很快又被他压下,事已至此,再想这些也是无用,还是摒除负面情绪干扰,寻找办法脱身才是。
“我拿什么相信你说的话?”叶淘冷静的问道。
老实说,他根本没办法告诉武安邪关于天门的任何事,那个死老头子临死除了那句‘你不是我徒儿’之外,屁都不肯多放一个,想到此处,叶淘的眸子一缩,天门,莫非是和天武石有关?
他心中一乱,但神色间丝毫未变,生怕武安邪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破绽。
武安邪嘴角带着一丝嘲弄:“小子,你已经落在我手中,是砧板上的肉,任我宰割,我不会立下武道誓言,也不用你相信,因为你只能选择相信,或者死。”
“你有所求,若不立下武道誓言,我死都不会告诉你。”
叶淘试探着武安邪的底线到底在哪里,他其实并不知道什么叫做武道誓言。
武安邪收敛笑容一步跨到叶淘身上,看着他的眼睛,冷酷道:“小子,想死可没那么容易,放心,我成全你,会让你生不如死的,可惜,这里缺少刑具,还是将你带回诸生塔好好炮制,那个时候,嘿,你肯定哭着喊着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武安邪抬头看了看天色,追逐将近六个小时才得手,他一把抓起叶淘,飞身而上,双腿一夹,稳稳的落在一匹野马背上,手掌继而一拍,惊慌的马儿稳定下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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