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3/5)

子她爸你快过来看啊，这丫头都瘦成什么样了，好不容易把她喂得长了点肉她都没给我好好珍惜。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懂得体谅一颗母亲的心呢。”如果这个时候周敏要是说一句“妈你轻点，都捏痛我了”她妈妈一定会先说一句“知道痛了啊，你妈我看你身上这点肉我才痛呢，多长点肉怎么捏都不会痛啊”，说完这句话后马上就补上一句“真的捏痛你啊？乖，我们去吃肉，吃肉长肉，长肉就不会痛了”。

“你都不知道我妈有多奇葩。我从来没有跟她说过，我有多爱她这个奇葩的妈。不过呢她力气真的很大，像你这样的要是当了她的女儿非被她摧残不可。”周敏一边说一边笑着哭讲她妈妈的二三事。

乔安也被感染得想哭又想笑。

“好了，要是我们再这样别人会不会以为我们精神失常吧。”乔安拍着周敏的肩膀安慰说。

“也对。瞧我这傻样，要是被我妈知道我这么爱她她还不天天有理由逼我吃肉了。回去后有什么打算吗？”

“先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去看一个朋友。之后再做打算。”

告别周敏后，乔安先是回了一趟天使之家。两年不见小花已经长高很多，虽然不再像以前那样老爱粘着她但依然视她是永远的安姐姐；院长和何永平两个人将这个大家庭打理得干干净净有条不紊，永平还跟本地的一个小伙子订了婚约两人半年后结婚。乔安也回了她自己的家，看着依然崭新的墙壁和天花板记忆中的人也慢慢地出现。

向日葵的种子还在，永生花却已经枯萎。乔安俯身亲吻那来不及散去的花香。

“不能冷落了这个家。如果爸爸还在的话他会支持我的决定。”看着这里的一切，乔安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乔安来到一个出租居民楼下。在一楼最里边的门口停住。敲了敲门。半响，听到熟悉的脚步声。

“是谁啊？风儿……你怎么来了？那，要不要先进来坐一下？”开门的女人变得比前几年见的时候要老了些。也是，哪个中年妇女是不需要保养的、何况还是一个单身的女人。

乔安走了进去。十余平方的空间能利用的全部都放上东西。

“这里地方小了点，不过两个人住还是够的。哦小天去上学还没有回来，这孩子没你小时候聪明和勤奋有时会被老师留下来做作业，不过以后应该会好起来的。我现在每天帮别人做点零活也够生活开销了……”女人絮絮叨叨地说，像是怕一停住说话气氛会变得尬尴。

“可以了。我不是来跟你话家常的。回去吧，爸爸不是留了一间房子吗？回去住那里。你和爸爸也没有办离婚手续，从法律上讲那是你们的共同财产。搬到那边住，对小天也好，至少那边的教育资源好点。”乔安平静地说完这些。

前不久乔安拜托院长帮她找到这个女人的地址。

2年的非洲行让乔安收获很多。她可以爱陌生人，为什么不可以将眼前的这个女人当做陌生人好好爱？事实上，这个女人并不是陌生人，而是给了她生命的人。

“风儿……你原谅我了吗？我，我还能回去吗？”女人不敢相信地看着乔安。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原谅，可是我希望你回去。”乔安是不愿意看到她一直都活得这么心酸的。生活早已替乔安惩罚了这个人，乔安也不想记恨太多。

“这是钥匙。你可以自己进去。今天我就要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桌子上有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的是向日葵的种子，你可以帮我把它种在院子的花圃里吗？”

“不留下来吃饭吗？向日葵是吗，我会种的。”

“不了。”乔安走到门口的时候，背对着那个女人说了一句话：“原谅我现在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面对你，不过我想总有一天我完全释然的，在那之前请好好守护这个家。”

“风儿。等一下。”那个女人喊住了乔安，转身从一个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拿着，这是你当时给我的，除非必要的时候我才会取里面的钱。中间陆陆续续地只用了几千吧，剩下的你还是拿着，一个女孩子出门在外没有点钱财在身上怎么行。虽然你说这是一个男人给你的，我知道你只是想气我。就算真的是男人给你的，也不会是坏人。我本来想把这些钱攒起来等哪天给你备嫁妆来着，虽然知道你不一定会希望我去……不管怎么说，今天我真的很开心，很开心你还会记挂我还会来找我。”女人说到最后自己也忍不住哭了。

乔安站在那里。幸福来得太意外她来不及理解。

女人把那张银行卡递到乔安手里。

“记得帮我种向日葵。等花开的时候，我就回来。”乔安说完就跑了出去。

“等花开的时候记得回来……”整个阴暗的楼层回荡着一个呼唤的声音。

61

乔安去看的朋友，是卓云轩。

当她按地址找到卓云轩家门的时候卓云轩没有在家。邻居说她在棉田里。现在正是棉花种植的季节。

当乔安走到棉田的时候果然看到了卓云轩在那里。旁边还有蒋欧。

乔安过了过去。

“乔安？你终于来了！”卓云轩一看见乔安立马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跑了过去。

“你到底怎么了？去哪里了？不是说是去留学了吗怎么到最后就变成退学了？还是自己申请的？你不知道这两年来我有多担心你，很担心很担心。”一年前卓云轩找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