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回调养生息(2/3)
俩抱头痛哭一场,司马老夫人才细细的询问此次看病的情形。听罢,司马老夫人沉沉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阿奴,华伯安的医术当世无双,你还是要听话的。再不敢发脾气了,阿奴啊,如今你阿兄阿弟都变了,阿娘只有你了啊……”想到两个儿子如今对自己仿佛都只是面子情儿,司马老夫人悲从中来,又抱着女儿接着哭。若是没有华老先生的医嘱,司马婵听了她阿娘的话,铁定会气的暴跳如雷,指不定还得张牙舞爪的去找司马昀他们算帐,可听了华老先生的医嘱,她真的怕了,她的脾气再大,也大不过对死亡的恐惧。活不过半年的诊断,彻底吓住了司马婵。
“阿娘,你别哭了,我看阿兄他们对您也没不孝顺,这不还给您操办寿诞么。”司马婵违心的说道。
司马老夫人哭声一滞,然后便哭的更加伤心了。
司马昶出了瑞萱堂,正碰上急匆匆走来的司马昀。“阿昶,阿奴的情况怎么样?”
司马昶忙道:“阿兄,我们去书斋,边走边说,你……还是先别进去了。阿娘和阿姐正哭着,哭的我头都涨了。”
司马昀看了看瑞萱堂,叹了口气道:“难为你了,走吧,去书斋。”
兄弟二人边走边说,没多一会儿便将事情说清楚了,司马昀长叹一声:“唉,造化弄人……若不是当初……阿奴也不至于变成这样。兰陵萧家,到底不是良配。”
司马昶却摇头说道:“阿兄,世事岂能尽如人意,只因一点不如意便放纵自己,阿姐是自寻死路。”
司马昀叹了口气,缓声道:“话虽如此,可阿奴到底是我们的姐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这样下去,你说让她和离大归,其实未尝不可,只是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有没有这个念头。若是没有,咱们也不能强求。若是有,便与萧家好生谈谈,既是怨偶,何不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司马昶道:“阿兄说的是,不过也不急于一时,等过了阿娘的寿诞再说吧。况且这事我看与萧垣谈也无用,他们家的事情,怕是都得老夫人做主。”
“你说的也是,只是可怜三个孩子了。”司马昀叹息道。
司马昶笑笑说道:“阿兄也别这么说,就算阿姐和离大归,蕙蕙芳芳藏儿都是兰陵萧氏长房嫡出的孩子,就算萧垣再娶,生下的孩子也比他们低一头,若是兰陵萧氏敢亏待他们三个,咱们司马家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每年都接他们来洛京住几个月,在娶娶之事上把好关,三个孩子的一生也就无虞了。”
“嗯,倒是可以这样行事,反正咱们也不怕得罪萧家。阿昶,你是不是早就想过了。”司马昀问道。
司马昶点点头道:“我是想过,阿姐脾气再坏,再不会做人,也是我的亲姐姐,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吧。”
话说到这里,便已经不必再多说什么,司马昀沉沉的点了点头,彻底认同了弟弟的意见。
得了华老先生的医嘱,司马婵真不敢再乱发脾气,从她阿娘处讨了个主意,干脆将萧垣撵到引凤居的书房去住,来个眼不见心不烦,三个孩子都在连理院养着,也不用司马婵费半点儿心思,如此一来,她倒是能安心养病。只吃了五天天的汤药,气色就明显比先前好多了。
十日后复诊,华老先生见司马婵的脉相好了许多,对她才略略有了几分好脸色,仔细诊了脉,调换了方子,又细细叮嘱一番,让她过十日再来诊脉,如是调养上三个月,便能调养的差不多了。
自从出了月子便不爱照镜子的司马婵这日突然想照镜子,她揽镜自照,见脸上的黄褐斑明显淡了许多,臃肿的腰身也明显纤细许多,曾经失去的美丽容貌,已然恢复了四五分。
司马婵越发有信心了,暗想再调理几个月,自己一定能美丽如初,再与萧垣和离回到娘家,说不定还能……想到美处,司马婵双颊绯红,眼中含春,竟有了几分新妇的娇羞之态。让服侍她的侍女们无不暗自惊讶。
就在司马婵揽镜自照之时,独居书房已经有半个月的萧垣摸了进来,一看到娇羞如新婚之时的妻子,萧垣不由看直了眼,再加上自初来那日与侍女偷情之后,萧垣便再没沾过任何女人的边儿。在司马世家,司马昀和于氏还能由着他胡来不成。
萧垣向侍女们使了眼色,侍女们赶紧都退了下去,他走到司马婵身边,涎着脸笑道:“阿奴,你身子看来是好多了……”
司马婵正专心想着自己的隐秘心事,忽听萧垣声音在耳畔响起,吓的她身子一抖,光灿灿的铜镜啪的一下摔到地上。“你……你怎么来了……”
“阿奴,许久没见我,你必是想我了吧……”萧垣见妻子媚眼含春,只道她心里想房中之事了,做了五年夫妻,萧垣知道司马婵的需求很旺盛,两人虽然平时吵闹的极凶,可房中之事却特别和谐,两人都特别放的开……
萧垣一把把将妻子抱起,边低头亲她的双唇,边往帷幕后的床榻走去。
司马婵起初使劲儿挣扎,可渐渐被亲的软了身子,只见她媚眼儿如丝,双臂勾住萧垣的脖颈,萧垣被刺激的越发情动……没过多一会儿,数件外袍小衣尽数被扔到地上,帷幕内响起了令屋外侍女们面红心热的声音。
可巧正在此时,于氏带着萧蕙等三个孩子过来,她是一片好心,总觉得不能一直不让孩子们见母亲,刚巧今日有点儿时间,便带着孩子们过来,却不想见侍女们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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