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 笑话(2/2)
,信莹举着郝苗苗的鱼竿似的的自拍杆把被子很嫌弃的挑了起来。陈阳像是一个刚刚表演完节目正待帷幕缓缓落下的舞者,只不过他波涛汹涌的内心深处知道这将是第一次在落幕后被痛扁。陈阳根本来不及睁开眼睛,就被郝苗苗夹杂着汰渍洗洁净的平底锅旋风般地扇了过去,清热的鼻血不急不慢的流了出来,顺着斜坡流到了洁白的床单上。
陈阳松开手刚想起身,郝苗苗跳起来又是一记八十公斤级巴掌,鼻子里的血直接甩向了裹着浴巾的信莹。
“啊”,信莹的尖叫换来的是她慌不择路的甩掉了浴巾。敏感部位一览无余的呈现在陈阳的眼前。陈阳用手囫囵的抹了一把,流的更凶了。
“还看。”郝苗苗又举起凶器,这次她终于看清了这个貌似‘衣冠qín_shòu’的家伙,“陈-----陈董。”
正在慌忙穿衣服的信莹僵住了。她没有更细致的拉拉链扣扣子直接对襟交错两臂抱肩,她回过头,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低着头。场面极其的尴尬,郝苗苗的平底锅藏在背后,她慢慢地往后退到信莹身边。两个女生看着狼狈不堪的陈阳,面面相觑。还是郝苗苗不知道哪根筋短路,她煞有介事的倒起歉来:“对-----对不起陈董,我们不知道是你。要是你的话我肯定不会抽你。”
“你-----还好吧。”信莹羞赧的关心问。
“哦,没事没事。”陈阳故作淡定的又糊了一把粘稠的血。脸上被他涂鸦的像一只人工版的加菲猫,“其实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我以为这是自己家,进来后还没来得及出去她就进来了。这样说可以吗?”陈阳指着一脸无辜的郝苗苗。
“你觉得呢?”信莹压低声音说。
“我觉着这样解释-------其实真是误会。你们要相信我。”
“没人不相信你。我们又没让你解释。况且你解释的我们也听不懂。”信莹把衣服扣好,从抽屉里找来纱布和酒精,让陈阳躺在床上,处理好伤口,敷上消炎药。信莹近距离看到陈阳两眼布满血丝,嘴里散发着一股酒气。
“你喝酒了。”
“心情不好喝了一点。不过我绝对没有喝醉。”
“没喝醉怎么跑错了房间?你不会想告诉我们你家就在隔壁吧?”
“挺聪明的。”陈阳称赞道。
“那是因为你太------”信莹说了一半哑住了。
“太什么?”
“太笨了。陈词滥调的托词,你不说我们也能猜出来,起码编瞎话也要编的像样。”
“真没编。你看这个。”陈阳掏出了口袋里的钥匙,“再不信的话跟我一块看看就知道了。”
信莹和郝苗苗持着怀疑的态度被陈阳坚持领到了隔壁。
“原来你家在这啊。真漂亮。”信莹赞叹道。
“三个我家也抵不上这么大一房子。真够气派,有钱人的生活我们真猜不着啊。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郝苗苗长吁短叹的说。
陈阳端了水果,倒了水。鼻子的血没有止住又流出来。
“真对不起,我下手太狠了。要不去医院吧。回头再出什么事我可没有赔偿费。”
“没事没事。一会就该好了。老病根,血小板有点偏少。”
“是不是很厉害。还是去医院吧。听着怪吓人的。”郝苗苗绷着脸严肃的说。
“小区有个医务室。止止血就行。你们在这聊,我下去一会就上来,对了,现在医务室该关门了吧。”陈阳停下来犹豫的说。
“没呢。我刚才看着门开着呢。里面有病人。”
“我陪你去吧。”信莹放下手里的杯子。
“不用,我一个人-------就行了。”话说了一半,信莹已经出去了。
深夜后的医务室没有想象的那么冷清,挤了不少的人,热气腾腾。门口的一条两米的长凳生生做了十个人,他们前突后进的错开坐,把整个走到都堵死了。旁边就是候诊台。方医生忙得热火朝天,领口已经散开,白皙的脖子在闪亮的灯光下犹如荧光似的格外醒目,她的右手边放着一个折叠好的淡蓝色手帕。上面洇湿了斑斑点点的汗水。
看着这情况陈阳觉得没有一个小时根本轮不上。他手捂得有点酸了,换手的间隙鼻血像喷泉似的撒欢溅了出来。
“怎么那么严重。你们哪,稍等一会人命关天。”方医生把一个开了一半的单子搁在一旁,招呼陈阳过去。“过来过来,我看看。”
打了一针止血敏,信莹看着陈阳还用手捂着。
“别捂着。捂也捂不住。”
“有点头晕。”陈阳另一只手摸着额头。
“小伙子。你那是血流的有点多。多吃些补血的食物就行。半个小时就能止血,你暂时到里屋躺一下,等血止住了再走。你呀可能血小板太低,应该到医院去检查检查。那么年轻别仗着青春无限,就挥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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