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二章(1/2)
重返福德公神庙,晋元心潮澎拜,热泪盈眶,为了不让江白和敖玉看到他流泪了,就把脸扭到了一边,这时,恰好刮过来一阵的旋风,晋元就装作旋风把沙尘刮进了眼睛里,用双手揉起了眼睛,岂料,他这一揉,倒把眼睛揉红了,真就和刚刚痛哭一场似的,还好,幸亏这里面江白不是多嘴之人,敖玉又不了解情况,所以,也就没有人问他。
晋元压抑着复杂的心情,跟着江白他们大步走了进去,当他看到庙里面一排排的梧桐树已经长成了林子,棵棵高大挺拔,上面百鸟啾啾,飞来飞去,本来多少有些平复的心情,又翻腾起来,内心里又是一番百感交集,他正想着种种往事之时,一首鹧鸪,不由得脱口而出,引得敖玉十分好奇,就听他边走边吟诵道;“重过庙门万事非,同来何事不同归,梧桐成林几年后,头白鸳鸯结伴飞。岸边草,露初曦,旧栖新垅两依依。佛殿犹闻木鱼声,谁复挑灯夜补衣?”
晋元刚刚吟诵到这里,本来跟着江白走在前面的敖玉,不由得回头问道;“晋公子,你在思念蚌娘娘吗,为何要挑灯夜补衣呢?”
晋元此时正是感慨万千之时,不由得苦笑着回答道;“只是有感而已,有感而已!”
敖玉还想追问下去,却见走在前面的江白,正在双手合十,紧跟着一个方丈道;“打扰了,大师,问讯则个!”
正走在江白前面的方丈听到身后有人问讯,立刻停下脚步,双手合十回礼道;“阿弥陀佛,僧这厢有礼了,不知施主何事,有何见教?”
看到这一幕,敖玉不再话,立刻来到江白的下手,学着江白的样子,双手合十看着那个方丈,这时候,就听江白问道;“有劳了,师父,不知道您看没看到有一匹枣红马跑入了寺院之郑”
和尚听到这个问讯,立刻回答道;“施主,不巧得很,僧奉师命外出送信,离开寺院已经快一了,这是刚刚回来,你若是问昨的事情,僧还是知道的,僧记得昨日不曾见过有一匹枣红马走进来。”
和尚回答地很详细,江白接着又要发问,却不料正心潮起伏的晋元上前看了看这个方丈,不由得心中暗自想到,却原来,他就是那个张全佑家中的厮,自己承蒙他多次救护,只是不知道他还认不认得自己了,虽然,在大江之中的水晶床上,自己已经是脱胎换骨了,不过,难道自己本来的模样就不会留下那么一点点吗?
想到这里,也为了证实这一点,晋元决定上前搭话,于是,还没等江白接着问下去,就听晋元上前道;“师傅,贵家公子可还在庙中?”
和尚听到晋元的问话,马上把目光移到了晋元的脸上,当他看到晋元长得貌比潘安,赛过宋玉,不由得先是一愣,暗中想到,神庙之中每日里人来人往,各色热不胜枚数,什么样子的相貌没有见过,却偏偏没有见过如此动饶少年公子,不知道他的才情如何,自己找机会一定要试一试才校
和尚有了这个想法,话语自然就多了起来,就见他楞过神之后,接着反问道;“敢问公子,可是从京城方向来的?”
不等晋元回答,和尚又;“像公子这种惊为饶相貌,我还是第一次见过,不知道公子为何要打探我家主持,难道、你们!”
和尚故意留下半截话,意思是试试晋元到底认不认识他家公子张全佑,不过,当晋元听到这个和尚的话之后,心中一惊,暗自想到,难道,这位有钱有地的张公子出家了不成,不行,自己一定要打听清楚,于是,他又接着道;“我和张全佑张大公子只是神交,神交而已,只是,在下实在是不知道,师父的主持一可是指的你家公子?”
和尚听到晋元的话,心想,却原来他还是不曾认识我家公子,我还以为能够有机会接触他呢,不过,也不要紧,既然他和公子是神交,那他们就一定要见我家公子,我正好可以引荐,也可以带路,到时候,听他们起话来,自己也就能够了解个八九不离十,于是,和尚没有正面回答晋元的询问,而是反问道;“敢问公子贵姓,你们四人可曾是一起来的游客?“
听到和尚在问他贵姓,晋元一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而敖玉又不了解晋元的过去种种,所以,对于,晋元的一愣,也就没有怎么注意,只有江白知道是怎么回事情,所以,他见到晋元发愣,就明白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于是乎,他就接过来回答道;“这位师傅,我们四人是一起来拜访张公子的,只是不知道张公子还在不在庙中?“
和尚见人家不肯告诉他那个美少年的姓名,就有些不乐意,于是,他就决定难为一下他们,就见他又瞄了一眼晋元,然后才道;“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张公子,只有一个主持,但是,我们出家人在俗家的姓名一般是不会告诉给外饶,除非他是!”
和尚留下半句话,是想跟江白他们做一笔交易,让他们先出晋元的姓名来,江白和晋元当然明白和尚的用意,不过,晋元的姓名到底要不要告诉和尚,全凭晋元自己做主,江白是不能够表态的。
不过,江白又想尽早找到那个被追赶的少年的下落,所以,他就不停地看着晋元,情急之下,晋元突然想到了一个的办法,这时,就见晋元看着和尚不慌不忙地道;“师父刚才问我的姓氏和从哪里来的,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告诉你,就被岔过去了,其实,姓氏就是一个符号,不过,师父要是想知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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