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参加舞会(1/2)

晚上的时候，丽莎正和安娜这个小侍女说着话，玛莎来到安德烈的身边轻声问道，“安德烈，你说我是你的女朋友，这是认真的吗？”

这话确实不太好回答。安德烈刚才说玛莎是自己的女朋友，只是来自地球的灵魂作祟，觉得玛莎和自己已经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又一直喜欢自己，自己也不讨厌她。那么按照地球的习惯，玛莎就应该是自己的女朋友。

但在埃尔文帝国，这事情可没那么简单。如果一个人公开承认自己的女朋友，那就相当于有了未婚妻，以后是要结婚生子的。而凭借玛莎低贱的甚至连安娜这个女奴都不如的身份，根本就没资格成为安德烈的女朋友。

是的，玛莎的社会地位甚至连安娜都不如。就安德烈所知，如果他无缘无故的把别人的奴隶杀了，最轻也是要给奴隶的主人赔钱的；而如果哪天安德烈不高兴把玛莎杀了，他是一点事情都没有的。

因为玛莎是个没有父亲的私生子，在整个拉比教廷和埃尔文帝国，都找不到她的明。所以她在宗教和法律上就是个不存在的人。安德烈把这个不存在的人处理掉，就像踩死了路边的一只蚂蚁，根本没人在乎的。

如果安德烈一定要玛莎做自己的女朋友，那就违背了《拉比教典》；违背了整个社会的法律习俗。某种意义上讲，相当于向拉比教廷和埃尔文帝国宣战，完全是在找死啊！

安德烈没有那么大的勇气；也没有那么大的力量；甚至他对玛莎的爱也没有那么深沉。所以面对玛莎的提问，他只能沉默了。

“安德烈，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理解你的为难；我本来就不奢望能和你结婚的。”看着沉默的安德烈，玛莎笑着说道，“不过能从你口中听见女朋友这三个字，我真的真的太高兴了，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安德烈，我向你发誓，只要有可能，我愿意一辈子给你做情人！”

玛莎说着笑眯眯的抱住安德烈，好像要把自己内心满的快要溢出的喜悦和幸福分享给安德烈；而安德烈的内心越发沉重了，觉得自己完全配不上玛莎如此纯粹真挚的爱！

第二天是星期六，按照传统今天应该是去拉比教堂参加宗教活动的。但安德烈担心自己的灵魂问题，借口身体不舒服就没去。因为安德烈不打算去，丽莎自然不可能一个人去的。至于玛莎，她这个不存在的人，根本就没资格去教堂沐浴神的荣光。

闲着无事，安德烈到图书馆之类的地方去查询魔法的资料。但奇怪的是，除了找到一些和魔法巫师有关的小说诗歌外，其他一点靠谱的记载都没有。

到了星期天，安德烈说自己要去同学家参加舞会。玛莎一听就兴奋起来，她找来香水、香粉、口红之类的东西，如同女主人一般替安德烈打扮。而安德烈因为心怀内疚，只好任由她来折腾。

终于，玛莎他们折腾好了，安德烈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头淡金色的短头发，脸上的五官棱角分明，如同大理石雕刻而成；浅紫色的眼睛迷人深邃，看久了仿佛要把人给陷进去；配上挺拔的身材，修剪得体的礼服，真像个王子一般。

安德烈臭美的笑了笑，和玛莎她们说声再见就打车去雪莉家参加舞会了。

雪莉的家是一幢白色的两层别墅，装修的金碧辉煌、美轮美奂，很有一种贵族风范。别墅附带一个很大的花园，花园里面种满了各式各的样花草树木；在这些花草中间，夹杂着假山、石凳、长椅、秋千、凉亭和一个大大的游泳池，气派极了。

现在时间到了晚上，舞会差不多要开始了，那些受邀而来的客人也陆陆续续到了。他们衣着华贵，手持请柬，在仆人的引导下落落大方的走了进去。

见到这样的情景，安德烈心里有点发毛。他只是雪莉那个大小姐口头邀请过来的，身上并没有什么请柬，如果就这样贸贸然的闯进去，岂不是非常没有礼貌？

要不不去了？或者等遇见哪个熟人，和他一起混进去？安德烈正在纠结，忽然一个身穿燕尾服的仆人走到他的面前说道，“安德烈少爷，请问你是来找雪莉小姐的吗？”

“是的，你认识我？”安德烈有些惊讶的说道。

“是的，”那仆人点点头说道，“两年前在珍妮夫人的葬礼上，我有幸和安德烈少爷见过一面。”

两年前的事情，现在居然还记得，这个仆人有些不简单啊。安德烈打量了一番，发现这个仆人大概三十岁左右，相貌普普通通的，和一般的仆人并没什么区别；真不知道他哪里特别了，拥有如此出类拔萃的记忆力。

不过这事情并不重要，安德烈心里也没在意，他问道，“雪莉现在在哪儿？能带我去见她吗？”

“这边请，安德烈少爷。”在仆人的指引下，安德烈穿过花园，路过走廊，绕过灯火辉煌的大厅，来到一间小会客室外面。

安德烈从门口看过去，见房间中央放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红酒水果之类的东西。雪莉正坐在墙边的沙发上，一脸不耐的和一个高大威猛的男子聊着天。

这个男子安德烈也认识，他名叫提姆·西奥多，同样是格林维尔中学的学生。他家里有一大片庄园，小时候受到非常严谨的贵族教育，所以非常具有骑士精神。他以前曾经疯狂的追求过凯瑟琳，在凯瑟琳已经成为安德烈的女朋友之后依然没有灰心，发誓成为凯瑟琳的守护骑士，愿意为了她拼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