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物不降(1/2)
“铭刻。”姜颉摸傞着右手虎口,“为什么要动用铭刻?”他转头笑着似在问,“还是说,他在迎合日公的想法?”
司韶很轻易的就发现了异样。姜颉好像对封逸太……怎么说,太少关注了;就像是自己对太仓合一般,可是,封逸却态度不明确。当然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你是说,他只是做了姜中府想要他做的?”
“除此之外,你有别的解释?”
确是没有。
这是司允无法理解的,因为,觋起已经变得强的夸张!那么他的行为又有什么不合理?
不对,觋起还在变强!他很快发觉了这一点。不是说他现在施展的力量有多强,而是他本人在变强了。他刚刚重复使用了一个术法,可是这一次,却已能让姜中府动用两只手了!!!
“你已经发觉了吧,”司韶注意到他的变化,“铭刻的本名为“刻阙符箓”,为巫族一位长者所创,通过刻印,让自身得到一定的力量,但是这力量会有记忆残留在体内,所以每一次铭刻都是一次成长。”
“某种特性上,还算是遗术的前辈呢。”姜颉接着说,“不过,这对于我们如同神术的力量,却被巫觋蔑视厌弃。”
“巫觋,他们和我们不同,在他们看来,自身是唯一的,所以会改变身体的事情都是邪法……”司韶对他们这种思想当然是多有他意的,“说来,这和你们三才剑门倒是有些相似。”
“为什么段思珏要布下这冰墙?”封逸却变了一贯作风,直接问出所有人心中万般思索的问题,“天地慈怜,众生为子。这天地间存在的力量,明明会将他们那般力量抵消,不是吗?”
“可若是如此,这面墙,还真不一定能挡得住。”这话从司韶口中说出来,各方也就没反驳的缘头了。
“所以我们才被移到了这里不是吗?”这面冰墙是一个警示,她没有明说,或是她认为说了也没说服力吧。
“咦?铭刻的用法还有这个?”虽说小丘山就在七成,可是懂得铭刻之法的也没几个,姜颉对其也不是很了解。
他都不知道,其他人自然也不懂。
觋起手中有杆木杖,是他以“铭刻”造就。可是木杖之上也出现文印!这是不可能的!虽说其原名带有“符箓”二字,可铭刻一术,乃以自身为符,化所知,行所愿,以铭刻铸就的武器,做铭刻之体?这怎么可能!
“好强!”太仓合突然开口,“即使承担如此压迫,他仍然能在姜中府手中坚持住,觋起真的太强了。”
“你看到了什么?”这句话司韶没能问出口,因为他发现,太仓合竟然在施展铭刻!他的左侧脸颊赫然裂着几道字痕。
“铭刻是将自我所知展现的术法,所以对自身精神得损耗并不算重,可是日公太强了!那木杖挡不住,所以第二次铭刻,力量是赋予了木杖,可是负担却任由他承受,可是,没人可以替代他人,所以这负担必定极大!可他仍能与姜中府对手!”
姜颉与司韶默然相望,心下明白,太仓合这话的含义。
“这是什么?”太仓合好像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你做什么!”尾密大吃一惊,太仓合在夺取他术法的掌控权!他想抵挡,可是拍在肩上的手掌让他停下。
大公子的命令是绝对的。
作为这一代天资最高的三人之一,他本希望太仓合能专注于观星术,小合也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强到和其他人一争高低,可是现在没有时间了,所以当他见识到铭刻时,他立刻被吸引了。什么正纯,什么自身,在最需要力量的现在,都是假的。
所以司韶不加阻止,即便日后于太仓合有害。强,是唯一要求!
觋起双手反打,左侧身外又出现了一石台。再是一道光,可是却被挡住了!眨眼间,觋起已来到他身下,那木杖自下打去,将姜中府打飞空中!
姜颉眼中一暗,觋起果然是个可怕的家伙。他一直明白的,若是日公真的出全力,觋起已经死了。姜中府却只是在测验,可是难就也难在这一点上。每一次,觋起都在生死间,都多显露一点,这一点都恰好要能险险抗衡。更难的是要在对方加重力量的瞬间!姜颉自问自己是做不到的,所以对于日公的做法他非常开心。
这一杖击出,形式就变了。觋起竟开始压制了姜中府!
每一杖击出,就好像一块石板压了过去,力道之大,似要将空气也压出去!不,空气已经消失了!
“他不是觋起!”太仓合瞪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
“什么意思?”尾密最先问道。
“原来如此,这才是铭刻的真意!原来如此。”太仓合却没有理他。
“你怎么看?”姜颉也不去细究,而问司韶。
“有区别吗?”司韶不认为有区别,“谁又能胜得了日公?”
毫无意义的问题。
“石台,木杖……铭刻……”封逸想到了,“刑尸台。”
所有人里只有姜颉不曾听闻过。他回头看去。
木杖竟然还不断!将姜中府击飞?可以接受,可是现在?不可能。
姜中府被击飞之时,他立刻明白了,这个术法的力量是空间束缚,他竟不能动弹!他终于动用了自身力量——阳。
第一次,在这场对决中,姜中府以绝对的力量,打破了对方的术法!所有人都好像抓到了什么。
可是木杖还没断。
铭刻的力量吗?
“刑尸台是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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