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沧州遇险,盗灵问世?(1/2)
云川城中一处烟花之地,云川最大妓楼——风满楼。
那些个穿着暴露,面施胭脂水粉的女人们招摇过市,一个劲一个劲的朝过往的男人们喊着“官人来呀。”
而风满楼里面的场面却并不只是过于香艳的男男女女,还有看台上献舞的舞妓,各贵胄厢房里的琴姬,以及貌美歌甜的歌妓。
一处笙歌的厢房内,约莫坐了七八皇亲贵人,两名弹琴的琴姬。
坐在上座的是当今大梁的拓捷王,也就是以前的二王轩辕鸣鼎,他面容肆邪,眉梢之间也毫不掩藏着他的狠戾。
他端起酒杯,对一众他的党羽扬声,“我轩辕鸣鼎幸得诸位,才不至在那皇城中被皇帝狗头肆意凌辱,今日干了这杯酒,自此同成一盟,待骠骑将军钟濮年回城后,挥兵皇宫,拿了那轩辕南溟的项上人头。”
话一说完,他便猛地干了那杯酒,下面六人见状齐齐举杯,“拓捷王好酒量,从此以后尔等定当追随拓捷王,势将新帝逼得山穷水尽。”
一众豪饮后,一年约四五十的男人感慨,“哎呀,说到钟濮年,老夫可是十足十的敬佩这位铁血将军啊,人老了,可心志却愈加强盛。”言此,他对着身旁的男人笑着说,“能踩着尸横遍野的戍阑土地称霸一方,着实让人敬佩啊。”
刑部尚书张尚是个奸佞小人的主,他话里明显带着嘲讽,但又碍着拓捷王的面,才说的晦涩。
工部尚书严华冲自年轻时就与钟濮年有过节,而张尚又说得对,他钟濮年就是个人模鬼脸的恶霸,仗打赢了就打赢了,将戍阑赶尽杀绝作甚。
他心有不平,但也不想对此作表态,于是只是同张尚敬了杯酒,便没说什么。
而这时轩辕鸣鼎的侍从王照提着剑进来,他凑在轩辕鸣鼎耳朵说了些什么,只见轩辕鸣鼎双目微缩,稍瞬便青筋暴起,抬手就将面前的珍馐尽数挥倒。
“轩辕南溟!”他双目充红,从口腔中撕扯出这个万般罪恶的名字。
底下人急急问,“这是怎么了?”
而轩辕鸣鼎这下哪有心思与这些人逗留,只挥手叫散这场密会,便急忙出了这个厢房。
剩下一些人见密谈作罢,便迅速离开这里。
而厢房中,刚才那一直在抚琴的红衣女子,她眼尾有痣,一双旖旎的双眼更是妖魅极致,见他们走了之后,也停下指尖的动作,她看着门口,嘴角露出一丝冷冽的狠笑。
云川公主府。
轩辕鸣鼎一下马,便径直朝着内府走去,弄得下人连通报都不能。
轩辕鹤汀那时正在用膳,见轩辕南溟这般没规矩大闯公主府,冷声呵斥,“拓捷王眼里还有没有规矩。”
拓捷王见姐姐都被轩辕南溟这般作践,她却还置若罔闻,于是怒气更甚,一把将满桌子的菜都给掀翻在地。
鹤汀吃惊,“你这是作甚?”
他言,“皇姐,轩辕南溟那狗头这般,你也能忍气吞声,你还是我同胞的姐姐吗!”
原来如此,今日轩辕鸣鼎这般,原来是来质问今日御花园一事。
今日她一早就被唤进宫中,皇帝三岁的公主不知为何硬是要把轩辕鹤汀当做马骑,宫中最是势力,皇后及其他嫔妃只假惺惺劝解小公主,皇帝又在场,她无可奈何,只能趴下,任由小公主欺凌。
她无奈坐回凳上,“发了怒火又如何,如今他已是皇帝,谁能奈他何。”
轩辕鸣鼎见皇姐这般,心痛的蹲在他身前,“皇姐,下回他们再去邀你进宫,你就装病,别去,好不好?”他知道小公主为何突然指定要皇姐,还不就是那皇后甘丛月私下教的。
轩辕鹤汀叹息,“之前诗酒会是因提前告知才能装病,这回皇后身边的大太监亲自来,便装不了病。若是能装,皇姐都想一直装到死。”
轩辕南溟听到皇姐嘴里说出“死”这一字,便是吓坏了,于是赶紧打断她,声音也比之前凌厉了不少,“轩辕南溟和甘氏一族,本王迟早要将过去的一切讨回来!”
……
梁国沧州。
沧州是边陲小城,也是梁国开国大将军邵湛分治管辖的领地。
那夜哈丹自戕后,钟离栖和百里便带着锦瑟连夜离开戍阑,回到梁国。
只是蓟州及以北是钟濮年的管辖,所以钟离栖他们自是绕着那些个地方,计划从边关沧州再一路走到连城,最后抵达云川。
一路上锦瑟都哭喊着要寻死,然而百里和钟离栖哪会顺着她,只能让她醒一阵子,再打昏一阵子。
当晚丑时,钟离栖穿着女装,怀里抱着被布料遮挡的小酥饼,还有背上背着昏睡的锦瑟的百里,一同进入一家客栈。
管账的问百里,“请问少侠需要几间客房?”
百里答:“两间。”
随后,他们便被前来的店小二分别引去他们的房间。
房门插上销后,钟离栖便赶紧拿起今日买下的男子衣料,入浴穿好。便轻手轻脚上床同锦瑟一起睡去。
睡了没多久,钟离栖便做了几个梦。
梦里,有哈丹血肉模糊的脸,重复说那句刻在钟离栖心里的话:
“什么铁将军,什么镇国将军,在你父亲面前,你只不过就是他养的狗,他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唯唯诺诺,说到底我就是瞧不起你,我就是憎恶你!”
梦里的她还是没有那个勇气,闯进火场救下他,甚至是自私的开口替自己辩解一下,她只忧丧着脸,无动于衷的活活看着他,一点一点被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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