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我回来了(4/5)
道:“臣妾未做任何背叛陛下的事情,还请陛下明查!”“哦?那这又作何解释?”倾云帝冷然嗤笑一声,将袖口中一张折的发皱的纸条扔到了花泽兰的跟前。
花泽兰瞧着被扔在眼前的那张纸条,心顿时要跳出来嗓子眼,熟悉的纸条内容呼之欲出。不!这不可能!
花泽兰有些慌乱的打开折着的纸条,殊没有注意到她这些异常的动作让倾云帝冷然的面色又覆上了一层森然。
指尖颤抖的翻开被折的发皱的纸条,赫然出现了熟悉的字迹,那是她的字迹没错,只是为何凭空多出来这么一句话!就是这多出来的一句话,让她有口都说不清!“不!陛下,这不是臣妾的字迹!臣妾没有写这些!有人诬陷臣妾!”
“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多么美的情诗,如今却偏偏出现在了她的纸条上,让她有口难言。
花泽颜突然醒悟过来,意识到这是有人要借打压她来对付花家,只是她一个方入宫不久小小的婕妤又得罪了何人?
“寡人早就下令对比先前婕妤的字迹,这上面的可是与先前的字迹相差无几,你还有何辩驳?!”说到此处,倾云帝面上依然是一片铁青,恍若先前藏在心里的怒气此时一股脑的爆发了出来,眉眼间一片阴翳。
妃子与人通奸,那可是杀头的大罪,若是传出去了他堂堂帝王的颜面何在?
花泽兰面上煞白,粉色的唇瓣儿毫无血色,她低低的伏在地上,看不清她的神情。须臾,只听她平静的毫无情感波动的声音传来:“臣妾无罪,恳请陛下彻查此事还臣妾一个公道就,臣妾如何但凭陛下做主。”
倾云帝垂眸,眼前女子低低的伏在地上像是卑微到了尘埃里,但是据他所知眼前的这个女子分明是骨子里的倔强冷清,面上的温婉,不过是面具罢了!
花泽兰低低的伏在地上,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殿外流泻进来灿烂的阳光映射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像是云城里极品的乳白流彩绸缎。
倾云帝的眼神晃了晃,无人注意到他幽深的眸子里滑过的莫名的情绪,他神情有片刻的恍惚,像是沉浸在了某种回忆中。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悄然流逝,花泽兰依旧静静的匍匐在殿中,一动不动恍若静立的雕像一般。
“抬起头来”声音沉沉,倾云帝一撩衣摆,缓缓的蹲下身子,眸光冷冽幽然点点恍若是在看他的囊中之物,抬手捏住了花泽兰光洁如玉的下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花泽兰被迫与倾云帝对视,倾云帝冷冽的目光直至她的眼底,花泽兰原本苍白的面色稍微有了几分血色,强忍住心底的忐忑,花泽兰朱唇轻启:“陛下想要臣妾怎么做?”
倾云帝“呵呵”冷笑一声,辨不出他真正的喜怒,捏着花泽兰下巴的大手轻轻抚上了她白皙的容颜,轻轻的摩挲着,大手移开的地方露出点点红痕,花泽兰清淡的眉头微微皱着,复又伸展开来。
那只大手堪堪停在了她粉嫩的唇瓣上,来回的摩挲着,花泽兰只觉得有些直入心肺的凉意扑面而来,想着眼前男人的身份,强忍住心底的恶心,她仍旧是半蹲在地上分毫不敢妄动,温柔的眉眼水光点点,神情恍惚的瞧着倾云帝。
“yín_luàn后宫,证据确凿。如此青春貌美的年华,婕妤倒是可惜了,花家可真是给寡人送了一份好礼物!”抚着花泽兰的唇瓣的那只大手突然用力捏住了花泽兰的下巴,微微用力,之间花泽兰光洁的下巴那处一片泛白。
花泽兰心中五味杂陈,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夹在倾云帝与心上人之间痛苦不已,也没有想到如今的一封栽赃信件让只见过一面的倾云帝抓住了她的把柄,阿元莫名惨死,她在宫中孤立无援,因为心冷爹娘的为了荣耀将她送入深宫,自进宫以来极少与花家往来,才让她面的如今险境。
陛下明明知道她是冤枉的,仍旧闭着眼睛不给她机会辩解。花泽兰突然觉得通体恍若掉进冰窖一般的寒凉,花家是倾云前三的家族是没有错,她身在世家大族也见过不少勾心斗角,进宫前爹娘的教导与嘱托还回荡再耳边,花泽兰有霎时的恍惚,没有想到初入宫闱就卷入了这重重阴谋之中。
“与人通奸,yín_luàn后宫”花泽兰想着被扣上的帽子就忍不住冷笑,毫不畏惧的对视上倾云帝幽深犀利的眼眸,冷冷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求陛下不要因为臣妾连累爹爹娘亲,臣妾甘愿受罚!”
与人通奸她的下场是什么?
轻者被发落至冷宫老死一生,重者酷刑侍候受折磨而死!
花泽兰冷冽的目光定定的看了倾云帝片刻,眸中泪光点点硬是被她一点点给逼了回去,闭上眼眸的那一瞬间,倾云帝能清楚的看到她眸中强烈的不甘。
美人欲语泪先流,花泽兰面容姣美,温婉的气质更是让人移不开眼。倾云帝眉眼微动,幽深的眸子里滑过一抹火热。
就在花泽兰认定了倾云帝会暗中悄无声息的处置掉她时,却听到倾云帝“呵呵”嗤笑一声,模样爱怜的将她拉起来,花泽兰先前行礼身子一直僵着,如今又一直半蹲着了许久,小腿早就发麻了毫无知觉,突然被倾云帝这么突兀的一拉,身子柔弱不堪的被倾云帝轻易的拉近了怀中。
花泽兰低低的伏在地上,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殿外流泻进来灿烂的阳光映射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像是云城里极品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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