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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醒来,发现自己近九吋长粗壮坚硬、通红发热的大jī_bā被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全根紧紧包裹住,吓得是又掉下床去,狼狈地盥洗更衣去了。皇后此时,感觉到身后之人的动静,紧闭着美目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只见她一脸倦容,腮晕潮红未退,全身香汗淋漓,鬓髮微乱,几缕青丝黏在玉脸上。
她像是仍沉醉在男女欢爱后的馀韵中,神情慵懒妩媚,浑身娇软无力,娇嫩粉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着浅促喘息。
就在萧炎睡去不久后,皇后听着比外面的雷声还大的打呼声,睡得很沉,显然是髮香让人昏睡的效果发挥了。
萧炎此时鼻息绵长悠远,像龙在吐息般,带动着周围能量微微地波动。
皇后的xiǎo_xué已是有半个guī_tóu插着,随着萧炎吐息之间一呼一吸的,大guī_tóu也跟着半个一个的,缓缓地进出,不久,xiǎo_xué被磨出湿濡一片。
皇后轻挪玉臀,将那根近九吋长粗壮坚硬、通红发热的大jī_bā渐吞而入。
忍着一阵剧痛过后,只感到xiǎo_xué胀痛无比,被塞得满满的。
她秀眉紧蹙,眼带珠泪,面露痛苦之色。
原本白皙的容颜,红扑扑地冒出冷汗,像是被外头的雨淋过般,是个裡外都出水的鲜嫩多汁水蜜桃。
皇后动作不敢太狂野,慢慢去适应那粗壮、坚硬、硕长、发烫的大jī_bā,只感到xiǎo_xué从来没被如此扩张过,压迫过,深入过,xiǎo_xué深处的花心被烫地颤抖着。
这般轻插慢抽地,不若大力chōu_chā那般,能给人一阵阵不停的快感,但特别地磨人,搞得全身是酥软酸痒却又搔不到痒的难受。
如此这般怕人发现而遮遮掩掩地磨蹭着,倒多了禁忌似的偷情快感。
皇后频频喘息,一抹醉人的晕红,逐渐蔓延到那水嫩的娇靥上,长长的眼睫毛轻轻颤抖着。
两人结合之处湿濡一片,大jī_bā随着萧炎的呼吸在缓缓地chōu_chā着xiǎo_xué,在不停翻搅中,弄得水声滋滋作响,溢满而出情欲的春露之多,是长期欲求不满之下所累积的爆发,真是羞死人了。
皇后她,并不是tōu_huān贪爱来的。
如纳兰嫣然信中所提,现年十七岁的萧炎堪称为天才,已是斗王巅峰的斗者,又是个炼药师体质,有如此条件的男人并不多。
调查后知道此人是纳兰嫣然的未婚夫,才会引荐到宫中皇后的身边,看来对他颇为看重,是个能堪付重任之人。
无忌公公在萧炎消失时,并不在皇后身边,而是跑去乌坦城去见了萧战,端见此人一脸正派,眼神清明,精明干练,相貌也俊秀。
而能出现在宫中的,不是太监就是粗人武夫的御前侍卫,萧炎,来的正是时候。
一个小时后,一股彷若从火山喷发而出的岩浆声势浩大直冲天际,喷发出大量的热液,强力激射直冲而入xiǎo_xué中,几欲满出。
如喝到烫口的热开水,烫得舌头先是一惊旋即发麻那般,xiǎo_xué深处的子宫口被那么一烫,霎时感觉便扩散到了全身,让得她是颤抖不已,尔后整个人酥麻甜腻而瘫软无力。
这一晚,火山共喷发了三次,高热的岩浆滚盪洗刷着她的xiǎo_xué内壁各处,似乎连子宫内壁也感觉一起被滚盪洗刷着。
然而,冷却后的岩浆,为大自然带来的是新生的肥沃土壤,让得植物能欣欣向荣的生长。
皇后噙着一抹让人捉模难测似是心机诡谲般的笑容,止住疲倦不堪的朦胧睡意,闭目养神着,等待着一个叫妍儿的宫女穿戴整齐后,心虚地装作若无其事地叫唤她,皇后娘娘起床了。
皇后的威仪不容践踏,皇后的贞操不容怀疑,皇后的丈夫只能是皇帝,皇后的儿子将会是新帝,新帝会是日后母族玛家最大的靠山。
月儿皇后会将这个秘密的暧昧,这个美好的回忆给永远尘封着,也许将来她会是太后,皇太后,不论什么的尊荣也好,但在月儿皇后她的心中,她已经是萧炎的女人,只是到死也不能说出的。
一早,刚出得坤宁宫宫门,已有一顶的御用奢华座驾停着,旁边是无忌公公与几名公公押着一名宫女等着,众人见到皇后面请低头叩安,无忌公公道:「启禀皇后娘娘,坤宁宫宫女似玉,触犯私通之罪,理应当受杖责一百之刑,有请圣裁。
」只见那犯事宫女,眉毛特别粗浓且眉低压目,颜面肌肤粗涩,满脸横肉,嘴唇浑厚,嘴角有颗桃花大痣,是个面貌丑陋的女子。
萧炎见此人忽地「啊」了一声,吃惊暗道:「怎么是她!」女子粗声大气道:「奴婢似玉请皇后娘娘饶了小的一命,小的知错,再也不敢了。
」「似玉?」萧炎不解地问道:「那如花是妳什么人?」似玉见得眼前这个跟她丑陋一般,比她还更像男人的小宫女,像是溺水之时抓到一根浮木般,细声嗲气亲切地道:「好妹妹救命啊,我是如花的双胞胎姊姊。
」皇后问道:「妍儿,妳认识此人?」萧炎道:「回禀皇后娘娘,此人的妹妹与奴婢有些渊源,这……不太好说。
」他和海mī_mī现在是如花的主人,既然遇上了她的亲人,总不好意思装作无视,让她这个姐姐去送死吧?闻言,皇后似笑非笑地看着萧炎,这傢伙到底招惹了多少的女人?自己不也是其中之一,心中苦笑一声,对着无忌公公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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