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05)(19/21)
「想唱就唱呗。」我其实也很期待的,因为我从小到大都没听过夏雪平唱歌。
夏雪平眼珠一转,站起身对朱锐雄说道:「要我唱歌也行,我想让戴广平先生给我签个名。
」戴广平二话没说,直接拿起那瓶l12,接过了房夏溪手中的马克笔,在酒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按照店里的规矩,这下夏雪平想不唱都不行了。
夏雪平也痛快地上了台,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口清唱了一首歌:「房间是你的气息/你还没醒/静静的头挨着你/你伸手握我手心/这是真的/还是种梦境/被捧在手心/还是不确定/爱来来去去/走走停停/无论多小心/说过不放感情/直到我遇见你/这不是运气/是种默契/却让我恐惧/喔/你会不会/美丽往往都易碎/对不对——」唱完这一阙,我一低头再回过神,差点吓了我一跳,房夏溪和戴广平居然一起坐在了我身边,瞬间让我有些语无伦次:「夏溪酱……广平先生!荣幸之至!」「唉,这个是你女友啊?」房夏溪对我笑着问道。
「嗯,是。
」我这答应得有些胆战心惊,但在我点头肯定之后,又不禁心生自豪。
「做什么的?」「我俩都是警察。
」「哦,警察啊!致敬致敬!」房夏溪笑了笑。
戴广平闭着眼睛听着夏雪平的歌声,忍不住感叹道:「这副嗓音,不去唱歌真实可惜了。
」我转过头一看,酒吧里的其他人,也都被夏雪平的声音陶醉了——「遗憾变暖意/暖意变泪滴/泪滴变成钻石/我珍惜被你珍惜/爱是水晶/好透明又怕被跌碎的心/偷偷窃喜/屏住呼吸/爱来来去去/走走停停/无论多小心/说过不放感情/直到我遇见你/这不是运气/是种默契/却让我恐惧/喔/你会不会/热情往往会减退/对不对……」唱完之后,整见酒吧里都安静了,最终还是戴广平站起身,领着所有人对夏雪平鼓掌。
而我则不能自已,直接跑到夏雪平面前,一把搂住了她,对她说道:「属于我俩的美丽,是金银、是火焰、是血液、是子弹,才不是易碎的水晶,所以我对你的热情,永远都不会减退。
」「你保证么?」「我保证。
」于是在更吵热的气氛之中,甜蜜的舌头,再次伸进了渴望的双唇间。
这一切,如梦似幻。
在我和夏雪平回到座位上之后,从台下走上来一个有些不太起眼的小姑娘,她看起来似乎还比我小两岁,脸型圆圆的,小小的个子、小鼻子小眼睛,嘴唇倒是微微有些厚。
她穿着一件红色格子衫,里面是深灰色的线衣,她的乳量差不多快到d罩杯,对于一米六几的身高来说已经算是jù_rǔ;下面穿着一件短裙,短裙下面的黑色毛绒长筒袜和那双咖啡色的靴子,把她的双腿显得修长无比。
她的耳钉我似乎在哪见过一样,但是实在想不起来。
「大、大、大家好,我是、我是、我是袁樱。
」没想到这个长相还算可爱的姑娘居然是个口吃。
可就是这么个口齿不灵光的女孩,刚打个招呼,台下除了我、夏雪平还有我当初的同学们之外,其他的听众全都对着这个叫袁樱的女孩高呼示意。
后来我才知道,这女孩是豆瓣上的一名广受欢迎的独立音乐人。
可这女孩一上台来,就紧盯着我和夏雪平不放。
她怨恨而悲伤地盯了我俩半天,接着又转过身从戴广平的手里抢过了那把木吉他,然后坐到高脚椅上,对着麦克风说道:「我、我、我今天、我今天其实、其实有些不想、不想来的。
我没想到、我没想到、我没想到你们都、都、都来、都来了……我想说、我想说、我最近一个、一个最好的朋友,她、她去世了,我其实、我其实、有很多话、想要、要、要对台下的两个、两个人说……」台下的朱锐雄看着袁樱,突然很刻意地咳嗽了两声。
袁樱看了一眼朱锐雄,叹了口气,对着朱锐雄发著脾气说道:「我知、我知、我知道了!你咳嗽、你咳嗽什么?」台下的听众哈哈大笑,令朱锐雄尴尬不已。
只听袁樱继续说道:「我、我其实就想……就想说的是、就想说的是,无论我的、我的、我的、我的那个朋友、那个朋友她生前做、她生前做过什么、做过什么、做过什么事,她在我、在我、在我心里,她都是、她都是、她都是个好人,她都是、都是我的家人……」紧接着,袁樱自己弹奏着吉他,唱了一首日文版松隆子原唱《fds》,唱着唱着,她哽咽了。
我依旧没想起那对儿耳钉是我曾在哪看到过的,但是我想我大概知道了,这个叫袁樱的女歌手口中的那个「她」是谁,因为我曾经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过那个「她」口中哼过这首《五百英里》。
在我左手旁的夏雪平,也在听着房夏溪对她讲述着:说之前,袁樱有个很要好的朋友会经常来这间l听她唱歌,她那个朋友是袁樱以前在技术学校时候的同学,名叫叶莹。
夏雪平愣了一下,刚准备说些什么,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圈,来电显示是徐远。
这个时候,眼见着袁樱已经唱完,走到了我和夏雪平面前,但是徐远的电话也不能不接。
当夏雪平举起电话之后,对着话筒说了两句「嗯」,便站起身拉上了我:「徐远在敦盛等我们,得赶快过去一趟。
」于是我和夏雪平匆忙地跟在座的所有人都道了别,我又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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