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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g脱离我的身子时,我双手捂到了yīn_hù接住流出的jīng_yè,我发现那些jīng_yè带着血丝,尽管我的里面也很疼,但绝不是我的。再一看,他的guī_tóu上还残留有些红色,我很惊讶地问他怎么回事。
他疲惫地摇着说:“听说,男人射到了没精时,就会连血髓都射出来。
”我慌忙地问他那里不舒服了,他说没事。
我拿了一条大毛巾,把他的身体擦干了,而我也胡乱地擦着自己的身子。
累,无疑的,我感到很疲累。
我对自己冷笑一声。
我们已经不知做了多少次了,也不知他到底射了多少的jīng_yè,真是荒淫无度。
范志朋已躺在床上,神情莫测高深,静静地看着我。
我到了床边时毛巾软软地掉到了地上,就这样赤裸着背靠着床,懒洋洋地舒展一下身体。
在那个寒假里,我们几乎无时无刻地相聚在一起,高军也够哥们,他的家便是我们幽会的场所,他总是默默地为我们提供足够的时间和空间。
但我觉得范志朋之间共同的语言少了,他说的那些事和人对我都是陌生的,而且跟我没半点关系,连基本的共鸣都没有。
好在我们都对各自的身体充满热情,一个微妙的眼神、一个不经意的举动都让我们激情澎湃。
而这时候的我也变得胆大包天厚颜无耻,我会在电影院的黑暗中掏出他的yīn_jīng玩耍,在出租车里跟他亲吻调情,当着高军和姜美薇的面把他拽进房间。
也许心里知道我们的欢聚是短暂的,我们丧心病狂地做爱。
春节过后范志朋又要离开我了,这一次送他上车的只有我一个人,这是我们刻意策划的。
就在候车室里,他将一只手十分掩饰地伸到我那边,抓住我温暖柔软的手后,紧紧地握住,不时地用力,捏着、握着。
我觉得泪水直往上涌,用手指去抚摩他滑润的掌心。
在两个相爱的人离别的那一瞬间,身体上的记忆有时是那么地强烈,我觉得抚摸他肌肤的时候,情欲像是迅猛而来的潮水将我淹没没了。
情绪在酝酿着、积蓄着、膨胀着,我心潮起伏。
空气像是在身紧裹着的羽绒衣一般厚重、闷热,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们的目光久久相对,一刻也不愿分开。
我尽量使自己的呼吸轻缓。
他也感受到了我体内的燥热和期待发泄的焦虑。
突然,他拉起我就走,也不顾遗留在椅子上他的行李箱和挎包了。
我跟在他的后面一路上磕磕碰碰,我们进了到了候车室的卫生间。
他将我挟持进了一间窄小的转身都难的小间里,我们热烈地亲吻,仿佛要把对方吮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的唇像一阵狂风,从我紧闭的双眼掠过,在我雪白的颈间做了一次疯狂的停留,而后向下,他解开我的衣襟,认真甚至有些庄严地捧起了我沉甸甸的shuāng_rǔ,将头埋进去。
他不停地亲吻,到处,到处,直到我皮肤泛出热烈的红色。
我觉得来自皮肤的热辣的痛觉汇合着心底的渴望,冲撞着我的身体。
我用双手抓住范志朋的耳朵,将他的脸重新放到自己的脸前,伴着急促呼出的热气,我伸出手抚摸他,慢慢地寻到了他裤子下面厚实挺直的尤物,那已充满性魅力的坚硬着。
我环顾着周围,有人进出,但谁也不知道这间竟藏着一对男女,我看时间足够,也就不客气了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他毫无反抗地张开了嘴巴。
我的手伸到了腰际,拽起累赘的外套。
然后将厚实的牛仔裤连同内裤都脱到了膝盖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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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姆我狡黠地一笑,就叉开双腿背着他站到墙壁,他过来扶着我的腰,我马上蹶起屁股,他毫不迟疑地挺动着yīn_jīng刺入我的yīn_dào,一丝不适使我战栗了一下。
但快感还是随着他的每一次chōu_chā而来,我竭尽所能地伸开双腿将屁股抬得更高。
他如饥似渴地挑刺着,不断的进进出出,我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
“快点,别错过了班车。
”我催促着,尽管我很期待他能更长久,但是,不行了,但已足够让我如痴如醉,心荡神摇。
这时,我感到了里面的yīn_jīng越来越粗大。
随之,一股暖暖的白色的jīng_yè射进了我的yīn_dào,我又一次达到了高潮,痉挛地抓住墙壁上那截水管。
也顾不得清洁,我们就回到了刚才的座位上,这时,班车就要出发,播音里正通知着乘客上车。
我们也只是略为对视了一会,他便挥着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范志朋走后不久,我便病了,大夫说是受了风寒感冒了,又是打针又是吃药,在家休息了两天。
如陷入在某种不能自拔的恶劣情绪中,我觉得浑身发软,而我的手又长了冻疮,又红又肿而且痒痒得难受。
躺在床上,电话里我歇斯底里的朝他发火,我抱怨他把我害成这样,而又一走了之。
他只是在远方安慰着我,渐渐地也不耐烦了,有时,为了上课或其它的事情又挂了我的电话。
我觉得自己被伤害了,因而常常陷入在痛苦之中。
再通电话,我已像一个真正的泼妇那样,在电话里大骂范志朋一通,操他妈,操他奶奶,什么话那时我都能骂出口。
这时有消息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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