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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g的肉唇,抹弄着涓涓渗流而出的淫液。那种搔弄令我不能自制,我的身子已酥麻发软,似乎没有力气再在他的上面,娇弱无力地倒下去,完全失去了控制。
过了一会儿,我才恢复常态了,慢慢松懈下来,四肢倦怠。
范志朋将火烫的嘴唇贴紧我,我立即伸出舌尖纠缠着。
这时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起来热切而且兴奋。
他扶起我的屁股,让我慢慢跪到了床垫上。
我很是听话地调整自己的姿式。
我的四肢撑着做出爬行的姿势,朝他翘高了屁股,然后我弯下腰,大大地分开膝盖。
能感到两瓣yīn_chún湿漉漉的,娇嫩的花瓣微启着。
范志朋的脸上一阵痉挛,他的yīn_jīng勃起了。
他一阵颤抖,双手按住我的屁股,伸开腿,弯下膝盖。
他慢慢塞进坚挺的yīn_jīng,我扭动起来,一边呻吟着。
当我的臀部开始收缩,范志朋猛地将yīn_jīng插了进去,我喘息着,头往前一趴,长发随着散落到了忱头上,脖颈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范志朋将yīn_jīng深深地抵在我的里面,我呻吟着,微微摆动了屁股。
范志朋插进去了之后便坚抵着,我的yīn_dào里面有一股淫液涌了出来,我渴望地扭摆着屁股。
现如今的我已不再是那个情窦初开不谙人事的小女生了,我爱上了性并沉溺男女的欢乐。
范志朋微笑着舔舔嘴唇,似乎已经看穿了我的内心。
他的双手分开我的臀部,yīn_jīng在我的下体抽进抽出,这让我油然涌起一阵快感。
我开始大声淫叫,缩起身子试图躲避重击,似乎每一次冲撞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我似哭泣的声音得越来越大声了。
范志朋一遍又一遍地进入我的体内,让我疯狂,让我迷乱。
快来吧,马上就要达到了。
我的yīn_dào忽然一阵收缩,发出一阵狂呼。
已经达到快乐的高潮了,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在我快活的呼吁下,范志朋的yīn_jīng更加大力地插送,随之我感受到那份令人振奋的痉挛。
范志朋的yīn_jīng胀得更厉害,温湿的淫液渗出滴到我的大腿,能感觉他也正向着那个高峰顶点前进,我的体内涌起一阵阵的波浪。
接着便是如同山崩地裂般的pēn_shè,高潮终于到来,如波浪般涌向了我。
我一时气促像是窒息了一般,身体已经快乐得无以言状了。
高潮间隔越来越短,持续时间越来越长,我怀疑自己是否已经燃烧起来了。
还不及细细考虑,我已自己趴落在床垫上,厚厚的忱头抵着我的面颊,软软的。
忽然腰被一只有力的手给钳住了。
我仰起头,这时可爱的脸蛋上挂着泪滴,丰满的红嘴唇微颤。
对着心爱男人微有惊讶的神态。
“你可不要笑话我,我总是感到爱不够。
”我如蚊细声地说,不禁咬住下唇,为自己的失态,忘形而羞愧不已。
“我怎会笑话你呢,爱你还不够。
”范志朋说着,将嘴唇贴在我的脖颈上亲了一下,我身子一缩,也不顾从退出了的yīn_dào流出的那些jīng_yè,狂疯地紧搂住他狂吻起来,一边吻着一边还喋喋不休地说:“我也爱,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属于你的。
”我相信,像我们这样从小就相爱的一对,是会得到上天的眷顾的,我们将会从始面呈终白头谐老的。
距离期末考试还有半个月时,范志朋突然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充满郁闷地对我说,他可能会保送到省城的师范附中。
顿时我像一片云雾笼罩了,让我的情绪无缘故地低沉,的一种大祸临头末日将至的难受。
我压抑着心里的惶惶说:“师范附中挺好的,是好多人向往的地方。
你自己决定吧!我就努力地考好呗。
”师范附中是全省重点的学校,能进那里意味着就能上名牌的大学。
连续几天,我的情绪糟糕到了极点,心里泛起一阵又一阵难过,这难过来自无边无际的幻觉,每一种幻觉中我都在饱受着煎熬。
我明确地告诉范志朋,我是不可能跟他上师范附中的,这在我们学校甚至整个市里都是可望不可求的事,除了范志朋成绩优秀,还有他家里的整个社会关系。
这是放学后,我们一起又到了山上那木棉树下,范志朋坐在铺着干草的地,他的双手垂落到了地面上,他说:“老婆,我也不想离开你。
不过有一个场测试,我可以考不上的。
”我摇摇头,抓住范志朋的一只手握着。
“你应该去试看。
”我在用力,但怎么都觉得握着他的手软绵绵的。
他睁大双眼凝视我憔悴的脸。
我再也没有说出什么,感到一种强烈的感情,它无法用言语表达,但我能为之付出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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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姆范志朋抚摩着我的头发,轻轻地将散落下来的碎发拢到我的耳后。
“你没事了,我心里很放松。
”他说,我将头重重地放到他的肩膀,范志朋又说:“你害怕我们分开么?”“我不知道。
”我说。
“我们不能分开。
”他温柔地抱着我,我也希望能永远这样依靠着他。
“不,我爱你。
”“谢谢你,我也爱你。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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