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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恶习。我的手指会悄无声息地向下滑到腹部,伸到浓密的yīn_máo里,把这一缕缕yīn_máo拉扯着玩,把它们缠绕在我的手指上。
有时会用力地拉它们,起初是轻轻地,然后就用较大的力拉,享受这美妙的疼痛的乐趣,这疼痛使我的耻骨发热,使我肿起的yīn_chún炽热。
我会让自己的左手伸向奶头,抚摩和捻捏一个奶头,然后再抚摩和捻捏另一个奶头,一直到我感到内心充满温暖的情欲。
然后,用右手的手指打开yīn_bù花朵的花瓣,让食指插了进去,就像一把刀子划开奶油蛋糕一般。
很快,我搜寻出了yīn_dì跳动着的小小凸起的那一点。
我很想去触摸它,因为我知道,触摸它是快乐的某种预兆。
我自己清楚这是通向我ròu_tǐ快乐的秘密按钮,打开它,就像打开通向快乐高峰的通道。
于是我慢慢地在那儿磨蹭,最初只是很轻很慢,然后,当我感到腹部深处的热浪汹涌的时候,就用更劲的磨擦起来。
我的脑子里,先是浮现着范志朋,而后却像正在跟一个无法看清面孔的男人作爱。
我双手趴在地上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大理石的冰冷跟我温暖的ròu_tǐ形成鲜明的对比,以致使我产生了想让滚烫的身子在上面打滚的冲动。
我想象着男人从后面进入我的身子,尽管非常粗暴,丝毫也不顾及我的不适,而他只是自私地在我yīn_dào里寻求他自己的快活,我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内心感到很愉快。
我不敢叫出声来,尽管他用力地冲撞着我,使我的背部针扎似地作痛,他的yīn_jīng不断地猛烈撞击我的子宫颈。
我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因为我的任何违背都会招来他的严厉惩罚。
全身都处在情欲高潮之中,就像注入一只水晶瓶里的一种清澈的海绿色的液体,这时,我的嘴唇里不禁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
仰面躺倒在床上,终于心满意足了。
很快就到了寒假,我度日如年似的计算着范志朋放假的日子。
终于范志朋明天就回来了,通常长途大巴都是清晨到达的,那天夜里我上半夜碾转反侧难以入眠,下半夜才沉沉地入睡,就让我早已设置好的闹钟唤醒了。
外面还是漆黑一片,一轮残月和繁星还悬挂在天空。
我不敢弄出声响,也不洗漱就素着面胡乱地把头发梳理,刚开门时,妈妈便发觉了,她问我这么早干什么?我只好实话跟她说,妈妈倒是很宽容,说这么早班车末必会到,并吩咐我要多穿衣服。
我听话地回到屋里,在单薄的衣衫披上了一件红色的羽绒衣。
一出门扑面而来的就是一阵寒风,顿时脸上活像剃刀刮着似的,我不禁打了个寒噤,冷进骨子里了。
骑着单车在窄窄的街道上,崎岖不平的路面再不隐匿车轮的转速,发出分外清脆的叩响。
天空边缘微明,我以为是破晓了,怕迟到了不由得心里着慌。
到底是去早了,一问才知道班到达还要等好一阵子,我瑟缩地搓着双手,就在候车室找了个背风的地方,龟缩在那儿。
终于有大巴开进了车站,我扒到窗户朝外看,从大巴上倒扁豆一般一个个走下车,就是没有范志朋。
突然,我看到了徐老师和一个瘦高的男子,大慨应该是范志朋的爸爸,他们指点着从外进来。
我把脸贴近玻璃窗,不让他们看到。
这时,又一辆大巴进站,就见范志朋从车上跳下来,他背着一个大挎包,手上还提着一个行李箱。
他的头发长了,脸上削瘦了,但还是那样俊逸英气勃发。
他四处张望着,后来发现了他的父母,徐老师激动得满脸通红,她上前接过了他的行李箱,范志朋呆住了似的,尴尬的搓着双手。
最后,他还是跟着他的父母离开。
我的喉咙好像给痰塞住了似的,傻傻的看着他们一家子亲热地离去。
我的心里就发热、发酸,又有一份委屈和被冷落的惆怅,见到了他们一家子的甜蜜、亲热。
我把下巴枕到搁在窗口的手腕,在白胖的手背上,狠狠的咬了一下。
然后,把羽绒衣的领子翻起来,将颈子团团围住,只露出一张浑圆的脸来,我昂首阔步地也离开了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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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姆范志朋是等到那天的下午才给我打来电话,他说他走不开,他的父母和亲戚把他围得团团转,他让我到高军家里,因为这大冷的天只有高军家里合适。
我也毫不顾及,穿上羽绒衣就急急赶到高军家。
高军的奶奶在门外晒太阳,我甜腻地叫道:“奶奶,高军在家吗?”“在在在,你进去。
”奶奶连声地说,听见身后跟老太太一起晒着太阳的人说:“高军的女朋友吧,好俊俏的姑娘。
”快步上楼,见高军和范志朋在沙发上喝茶聊天,高军的身边姜美薇偎依着,姜美薇穿着水红的高领毛衣,紧紧地把她的胸箍得高耸,下身是一格子呢绒裙子,配着一双及膝的高筒皮靴。
那样子俨然已是成熟少妇,根本没有半点学生的模样。
何况她的眼角似有似无的勾着上挑的黑眼圈,嘴唇涂着玫瑰色的唇膏。
打过招呼了,我靠到了范志朋的身边,口中问着他一路上回程的情形,问完一句总朝着他妩媚的笑一下。
“这地方就让给你们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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