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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都没有上钩。不过,他们应该也猜不到,我们竟然将……」中年人哑然一笑,轻声道:「越危险便安全,他们想不到我们会如此大胆。
」说完话,似是意识到自己话语里无意间流露出的几分自嘲,他轻叹了口气。
两百年前,天隐门一分为二,由天之石化成的岛屿也一分为二,如今的月勾岛不过只有原岛的三成大小,十二面天书碑也只剩下了四面。
若非那些人越来越势大,他们月勾岛一脉越发难以抵挡对方,也不会冒险走出这一步棋。
忽然沉默了下来,一阵海风呼啸而来,似乎拂动了整个岛屿的花草树木,光芒在摇曳之中都黯淡了几分,黑夜仿佛要将一切吞噬。
「你来找我,应该不止是想说卓儿的事情吧。
」「真是瞒不过你……玉龙山那边来消息了……」白洛华望向他。
他的表情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凝重,「玉龙山在不久后可能会出现新的承天境修士,只不过……」第七十章流云剑诀毫尖悬落在纸上,一字一字的写着——「公子,我已经看到你的回信啦。
我也想要尽快见到公子,不过关于江南之行,还请公子不必着急,公子眼下当以书院事务及修行为主……」当写到这里,还欲要往下接着写的时候,毫尖又忽然颤抖起来,万千思绪如同潮水一般涌了上来,窗外的雨水凌乱的打落下来,一片嘈杂,在耳中哗啦作响,她在烛光之下看着信纸,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眶又红了。
「还是……写不下去呢……」明明写着一模一样的字,她却再也找不到几天前写下这两行字时的那种感觉。
这几天里,她好几次想要落笔,重新写完这封信,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只是茫然而苦涩的将这两句话抄了又抄,可这又有什么用呢……她还是写不出新的东西,还是什么都无法改变。
刚开始的几天,她是迷惘与痛苦的。
睡前阖眼的时候,她会不自觉想着,这些只是噩梦,等到天亮梦醒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在绝大多数人眼里,确实是这样的。
从东阳郡回到临江黄家之后,她掩饰得很好,在旁人看来,龙池山的意外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插曲,也许有些惊险,但是都过去了,至少表面上看来,她已经平安无事的归来了,尽管回来后说话少了,变得安静了些,但他们是能够理解的,应当是累了,修养个几天便好了。
父母在此期间,也来关心过她,也许察觉到了一些端倪,旁敲侧击了几句,她信得过何志,在他那里算是坦白了情况,但在父母这里,却又隐瞒了实情。
许是明白她的清白并非是她一人的事情,还关系到黄,所以早已心乱如麻的她,并不想在这时候再添是非……只是她骗得了旁人,却骗不了自己,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些悲伤的情绪都会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让她缩在床上,紧紧抱住自己,咬着嘴唇,暗自抹泪。
若是没有天都的那段朝夕相处,若是公子没有那么好,若是自己没有对公子倾心……或许这一次失身,自己就不会这般伤心欲绝、失去方寸了。
最令她难接受的是,就在她刚刚品尝到爱情的甜美滋味,并且对将来的美好充满憧憬的时候,却忽然落下一道晴天霹雳,将她计划中所有的美好,都轰然击碎,让一切变了味道。
「公子……彩婷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她轻声喃喃着,带了几分哭腔,却哭不出眼泪来。
犹如放弃了一般,紧握的手忽然松了,毛笔掉落了下来,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她犹若未觉,目光恍惚,喃喃自语道:「彩婷已经不干净了……配不上你了……」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她骤然醒了过来,连忙擦拭眼角,将地上的毛笔捡了起来,丢进了笔筒。
似乎又觉得自己慌张太过,她看着地上的一滩墨迹,站在那儿怔了怔。
便在这个时候,门被敲响了,传来何志低沉的声音——「小姐,那个徐文然——」黄彩婷面色微微一白,然后又浮起几分羞愤的红色,她咬着唇说道:「他……他竟然还有脸面见我?」……东阳郡,璃月客栈。
平日里精明强干的黄彩婷看着窗外,目光平静,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只是面容中有几分掩饰不住的憔悴,还是能够让人看出来,她这些天的精神并不太好。
这些天,徐文然并没有放弃对黄彩婷的纠缠,回到临江之后徐文然有两次次想要见她都被拒绝了,四天前托何志带话给黄彩婷,再次说想要见她一面,同时还提起了先前在天都说起过的《流云剑诀》,说是为了补偿她,愿意将这部在天玄宫中也极具份量的剑诀赠与她。
黄彩婷素来是精明且有主见的人,经过最初的迷惘与悲哀之后,还是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然后就像她平时擅长的那样,权衡利弊、分析得失。
虽然她恨不得与徐文然撇清关系,洗净他留在自己身上的所有污痕。
但眼下木已成舟,她已经被徐文然夺走了处子之身,一味悲伤,并不能够改变什么,理智告诉她,需要做一些事情,尽可能的挽回她在这一次「意外」中造成的损失。
她是黄家的大小姐,烟雨楼楼主的弟子,怎能让他就这样轻易的占了便宜?思虑了几天,她终于下了决定,接受徐文然承诺的补偿。
得知自家小姐的心意之后,何志却提出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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