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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便被轰隆隆的贯穿。那哨兵一点儿也不怕黑,彷佛无休无止的深入,直朝着她的嗓子眼儿捅进来,主宰了一切,而自己的身体唯有在僵硬中轻飘飘的颤抖。
终于,萧桐的身体抵住了自己,头顶上吹来颤乱的气息,可依觉得自己被一根热烫的巨物撑满,刚刚的疼痛早已没了踪迹,只觉得这个入侵的过程几乎让人魂飞天外,双手把住萧桐的胳膊,心儿慌慌的大口喘气,想喊,却忽然没了发声的根由。
正在这时,萧桐起身,那巨物抽退,可依肺里的空气和眼中的光彩都被一并抽走了似的,拼命的吸气,却无法填充身子里留下的空虚。
此时可依才发觉自己是怎样的湿滑,可就是这湿滑的腔管才无论怎么夹紧也挽留不住他的离去。
总算还留有一分心智,没忘了去看那家伙出来的实况,只有一丝刺目的艳红,彷佛庆典上飞散的丝带,挂在那湿漉漉的家伙上,根本用不着什么毛巾。
可依忽然觉得自己可能被老妈忽悠了,瞬间生出的满心欢喜却让她根本忘了埋怨,原本准备卧床养伤的预桉立即废止,抬起水汪汪的黑亮眼眸去看萧桐,正对上那小子愣愣的眼神,于是迫不及待的点了点头。
「啊——」再次的侵入只有丝丝络络隐约的痛楚,被撑挤,摩擦,充满的畅快感觉却因为放声的呼喊翻了倍!可依一下子就明白妈妈为什么叫得那么丢脸了。
「再来!」可依几乎欢叫着乞求,同时配合着萧桐奋勇的再次冲击发出长长的娇吟,可是这次被充满的刹那身体里传来一阵滚烫的跳动,萧桐伸臂紧紧搂住了她,喉咙里压抑的叫出了声。
可依感到了身体里热流的蔓延,一下涌出泪水,手脚并用的缠住萧桐的身体,这时候,她才想起了两个人早就练得纯熟的接吻,寻找着他的嘴唇。
亲吻中,萧桐的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摸到可依的背后去解文胸的搭扣。
之前可依只让他把手伸进去摸过,从来不让解开,见他忙活得满头是汗,逗得咯咯直笑的同时背手欠身。
一下,那美丽的蕾丝织物松了,底下一阵神秘的轻摇漫涌。
萧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颤抖的手指像打开潘多拉的盒子,轻轻的推上去,光华映亮了他的脸,宛若神迹的呈现。
可依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像百合一样绽放,不自觉的挺起了胸,好像被一种魔力牵引,下一瞬又被一双大手从胸肋下面托举进而掌握,幼嫩的蓓蕾被没轻没重的吮吸,有点疼,快美的电流击中了心脏,胸腔里刹那燃起熊熊的yù_wàng之火,让她只想更彻底的奉献。
后来有一次,可依在萧桐爱不释手的时候问他对她们的评价,萧桐憋了半天来了句:「又大又可爱!」很快,萧桐就又急切的进入了她,双手再也不肯松开满手的饱腻娇弹,舌头在三点红蕾之间越来越放浪无忌。
初尝美妙滋味的两具青春的身体便像脱了缰的野狗,没了宰制。
可依觉得自己失去了重量,彷佛重生一般,又痒又烫,又粘又湿,浑身都是刚刚离开母亲时粘稠的羊水。
萧桐也是大汗淋漓,不但越来越硬,坚持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终于,在他第四次不知疲倦的冲进可依身体,没命的耕耘了不知多久的时候,每刺必叫的可依忽然没了声音。
萧桐心里一慌,不禁迟疑。
「别停!」可依的声音彷佛来自另一个时空,双臂搂住他的力气惊人的大。
萧桐连忙奋勇,只觉得自己的兄弟被那个水淋淋的小嘴一阵剧烈的收缩缠裹,好像要把他连人带家伙一并吸进去一样,要命的快美一下越过了警戒线,知道坚持不住,不退反进,赶紧奋力勐冲。
「嗷」的一声,可依像一只小母狼一样长长的叫起来,她觉得全身的液体都被抽空了,身体好像坏掉的提线木偶,完全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那被剧烈刨刮得止不住的痉挛深处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正遇上萧桐冲进来,顿时被噼头盖脸畅快淋漓的浇得一激灵,射了个一塌煳涂。
「啊哈哈——我高潮了,我被你……高潮了,你真棒你这头西北野驴,哈哈!」可依抖了好久才回了魂儿,立马欢叫起来,抱着萧桐的头一通狂吻。
第一次做爱就达到xìng_gāo_cháo,这是几乎不可能的事,后来听陈归雁跟她讲解才知道,很多女人都不知道高潮为何物,而她第一次就得到了,不禁为自己那次放纵的筹谋深感幸运。
那天他们从下午疯到凌晨,筋疲力尽才相拥睡去,第二天的课都没去上。
最终,可依还是没逃脱洗床单的命运,那上面可真叫劣迹斑斑。
「一条床单要不要洗都无法计划准备,何况是一场恋爱,一段婚姻,一世人生?可笑就是有人宁可用一句承诺一纸婚书骗自己一辈子,置身其中的时候忙着一条条的比对算计,到头来连高潮都错过了。
」跟萧桐分手后,可依回望这场自己彻底投身其中的欢愉缠绵,不禁发出这样的感慨。
那四年的时光里,她爱得酣畅,醉得彻底,相聚从来尽兴,分别即可忘却,连成为女人的过程都是如此的完美,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因此,对未来的生活和爱情,她是满怀信心的,相信自己可以完美应对任何人,任何事,任何一段感情,直到她遇到了陈志南。
萧桐离京的时候,程归雁已经入主秦府。
可依明白这间屋子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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