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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滋味儿,有心停下来歇上一歇,可身体似乎不是自己的了,竟愣是停不下来。屁股就像是装上了个马达,前前后后地就是个鼓秋着,那冰冰凉橛子一样的家伙,在屄里左突右闪横冲直撞,回回都顶到了尽头,最紧要的一块屄肉被那破玩意儿顶一下就是撕心裂肺般得兴奋酥痒,每每这时,我便痛快地喊上一声,直到声嘶力竭地喊叫连成了一串儿。
我浑身湿透哆嗦着磨着身子,一声儿紧似一声儿骚浪地嘶叫,游弋地扭动,把自己那缝儿恰如其分地吸上一下。
吸着吸着,就觉着自己不行了,叫得声音也没了韵律,声调儿也愈加变得迷乱,身子随着丑老头的顶动乱颤着,绷紧了竟僵持在那里。
随后大张了口悠悠荡地“啊”了一声儿,身子便定住了,坐在上面挺得笔直,把胸脯鼓鼓地耸了出来,头却往后仰着,就那么一动不动。
丑老头忙坐起来将我僵持的身子抱在怀里,我在他怀里仍是硬着,嘴里面呜呜咽咽地哼吟。
过了一会儿,一口气缓缓地终于喘匀,可接二连三的快活却仍在身子里余音绕梁般地鼓动,我不由自主地抽搐颤抖,口里更是压抑不住地哼上一哼。
“啊啊啊……”我快活得呻吟出声,人也清醒过来。
“咋啦?楠儿?”身边表姐满是关怀的问:“做噩梦了,还是魇着啦?”再次听见表姐的声音我整个人已经傻掉了。
恐惧和无助充斥着内心,是遭遇了鬼打墙吗?曾记得娘跟我说过关于鬼打墙的事儿,和我现在的经历如出一辙。
或许我原本一直在做梦,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也说不定,我竟然无法分辨。
然而屄里的充实感犹在,高潮的余韵尚存。
我伸手在自己下身摸了一把,那里水涝涝的湿着一片。
我努力鼓了鼓劲儿,决定把事情弄清楚,就穿了衣服下床。
“楠儿,这都一点多了,你干啥去?”表姐伸手过来拉我,我也不理,跟着二舅回到家,看到大姐和爹在炕上操着屄。
我心里一惊,所发生的事儿真的又重来了一遍。
我这次也不等爹和大姐睡了在进屋,就当着他俩的面,径自走过去,脱了鞋躺在娘身边。
记住地阯發布頁两人见我进来,先是一愣的怔住,随后就自顾自的操着屄去,我在他们眼里竟似透明的一般。
其实我也知道,我和大姐还有爹三人之间早没了啥秘密,他俩苟且被我撞上,窘迫自然是窘迫的,然而毕竟我也被爹操了几回了,这事儿心照不宣只是互相没有扯破脸皮而已。
原本的一层窗户纸,此时捅漏了,反倒没了顾忌。
我刚躺好,原本操着屄的爹和大姐忽然一齐凑过来。
爹伸手一把把我从炕上抄起来,我小巧的身子一震,就被他搂了个满怀。
爹坦然的把怀里的俩闺女搂得更紧,努了嘴亲上我,舌头像滑熘的泥鳅钻进我的嘴里,吸熘吸熘地吮。
我努力扭躲,想说话,却被爹的一张热乎乎的大嘴堵得死死的。
先前的感觉再次上来,害怕和惶恐一时间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发觉自己渴的厉害,噙住了便再不松口,胳膊钩住了爹的脖子,把爹的头整个带过来,贴了个紧紧密密。
温润的舌尖更是搅了爹的,辗转反侧得透不过气来。
我和爹两个脑袋像长在了一处,翻来覆去地在那块儿碾压,嘴和嘴更是黏在了一堆儿,支支吾吾地发出一阵阵让人面红心跳的呻吟。
大姐看得立时便有些难耐,忍不住口微微地张了,喘息得也愈发粗重急促,身子一软,情不自禁地往我和爹的中间挤过来。
我感觉到了大姐压过来的身子,眼张开了一条缝儿,见大姐一张潮红的脸靠在身边,纤细的胳膊也插了进来,迭在自己上面绕着爹,那火烧火燎的模样儿竟让人说不出的喜欢,忙努力地把自己从爹嘴里褪出来,给大姐留了空挡儿。
大姐正遍寻不着,突然见爹闲了,忙不迭的把自己送过去,粉嫩的舌头早就吐出了半截,颤微微地迎向爹,爹一低头的功夫,两人立时便凑到了一处,又是一阵子疯了般地吸吮。
见爹和大姐亲得尽兴,我却有些意犹未尽,不甘心地又凑过去,也伸了舌头在两人迭在一起的脸上啄弄几下。
搔搔大姐的耳根,又舔舔爹的脖颈,弄得欢畅之时竟还强插过去,塞在两人中间尝尝滋味儿。
爹和大姐弄得快活,再不给我半点儿缝隙。
我不免有些无趣,却又饥渴难当,手便抽出来,窸窸窣窣地往下面摸去,一把薅住了爹支成了金箍棒的jī_bā。
那物件硬得像大腿根儿别了个撬棍,烫得我手心发麻。
我的心立时也跳了个欢实,急惶惶矮下身子,手忙脚乱扒拉着爹的jī_bā,像是寻到了个宝,那东西一露头儿,便像个刚从河里洗了个澡的光腚娃娃般趾高气扬,红彤彤青筋暴跳地卜愣愣直颤,把我稀罕得不得了,张了口便吞了进去,竟一下子抵到了嗓子眼儿,忙又吐出来,伸了舌头舔了一舔,又囫囵着裹进嘴里,像是大热天里舔食着一根儿冰棍儿。
记住地阯發布頁爹身子一紧,快活地几乎叫出了声儿,忍不住把自己从大姐嘴里拔出来,大口大口地喘吸。
却见大姐眼神迷离,仍是勾着他的脖子往上凑,赶紧一把抱起大姐,死命地搂在怀里,下身却还是努力地挺着。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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