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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去。李瑞芳听到刘国功浓浓的鼻鼾声,便悄悄地走到浴室,坐在马桶上自慰。
她没有半分怪责丈夫的念头,刘国功劳碌半生,用血和汗撑起半边天。
丈夫曾几何时也雄风万丈,给予她无数情欲高涨的快慰。
只是人到中年,稍稍力不从心而已。
倔强的李瑞芳相信她可以用自己双手去弥补丈夫的不足。
可是,李瑞芳的脑海裡只有那可恶的蜈蚣,还有老陆那对怪指。
无论她多么努力回忆与丈夫的甜蜜,最后那万恶的蜈蚣总是悄然爬到她的两
腿中间,叩着yīn_hù的大门。
急切抒发肉慾的李瑞芳渐渐打开内心的那道大门,让那隻淫邪的蜈蚣鑽进她
的ròu_dòng裡去。
淫邪的蜈蚣化身成老陆的怪指,狠狠地chōu_chā着她鬱闷的ròu_dòng。
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李瑞芳发现她的手指根本满足不了她日渐贪婪的慾望。
她记得那个下午,那个梦乡,那隻粗大的蜈蚣,那对粗大的手指,翻动了她
整个ròu_dòng。
她不只得到了高潮,还在那高潮中登上悦乐的顶峰。
她的一颗心悬在半空,把第三根手指也插进湿透的ròu_dòng裡。
她听到老陆低沉沙哑的声音在问:「太太,让我服侍你,好吗?」
「好。」
老陆诚恳地问:「瑞芳,我慢慢,慢慢放进去。」
「嗯呀…!」
「再深一点?」
「嗯嗯……深一点。嗯……嗯……好舒服……用力……」
「这样……用力!喜欢吗?哈!」
「喜欢啊!再快点!再用力点!啊!啊!啊!啊!啊!啊!」######
##################当时,老陆向刘国功说有事回乡,而未
定归期。
李瑞芳意外地爱理不理,刘国功也未能察出妻子神色有异。
于是便与老陆互订以一个月为限,逾期未归的话,他们会另聘司机。
这天,李瑞芳心血来潮,离开山路小径,跑到破落户去。
她径自走过几所木屋,见到数口野狗懒洋洋地伏在木屋旁,享受着下午的日
光。
她走到老陆的破屋前转了一圈,所有小窗都下了窗帘,看不见屋内情况,但
直觉告诉她,屋内有人。
李瑞芳站在门口,三次举起手准备叩门,也三次把手放下,最后幽幽地叹了
口气,转身离开。
木门发出「呀」
的一声,老陆的声音从李瑞芳背后响起,「太太,请进来吧。」
李瑞芳转过身,看了看老陆,嘴裡要说的话卡在喉咙中,欲言又止,最后,
她垂下头来,看着自己的脚尖,一步一步走向木屋。
李瑞芳坐在那熟悉的破沙发上,老陆则搬来矮凳,坐在李瑞芳跟前。
「太太是来亲自辞退我吧?」
「你给我的钱,我一分未动。太太,你收回去就好了。」
「太太想我离开这裡也可以,我马上打包好就可以起行。」
一直安静地看着自己膝盖的李瑞芳终于打破沉默,「你的手指。」
她顿了一顿,深吸一口大气,续说:「我要买下你的手指。用那些钱。」
李瑞芳刻意用冷冷的语调说出要求:「是你说要报恩,对吧?那我就要买下
你左手的两根手指,做我的按摩棒。」
老陆跪倒在地上,「太太,只要能帮你的忙,抒解你的忧愁,你要我怎样都
可以。」
李瑞芳压下心裡狂涌的波涛,强装冷漠地说:「你要一直蒙着眼,只能当自
己是一根按摩棒。」
「可以。太太要我做牛做马都可以!做狗也行!」
「不。我只要你的手指,你不可以碰我其他地方。」
「明白,太太!」
「不能再用那松木精油!」
「太太,这个当然。」
老陆找来一抹破布,蒙住双眼,跪在沙发前。
李瑞芳安静地脱去运动鞋,把袜子塞在鞋筒裡,然后悄悄地在老陆跟前脱去
运动裤。
两下窸窣声在老陆耳边响起,他却一动不动。
李瑞芳静寂地拉下内裤,但狂乱的心却不住发出轰隆巨响。
天地间只剩下李瑞芳噗咚噗咚的心跳声,还有跪在她光熘熘的下身前那个蒙
着眼的老陆。
李瑞芳冷冷地说:「手给我。」
老陆抬起左手。
李瑞芳握起他的大手,抚摸着手心那道横过手心的血色疮疤,「真的是条蜈
蚣。」
李瑞芳捻起老陆的食指,「收起其他手指。」
老陆收起所有手指,除了僵直的食指和中指外,「太太,你是知道的。」
「嗯。」
李瑞芳已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便缓缓把老陆的手指移到胯间。
「太太,这样硬来你不可能舒服的。」
「闭嘴!」
李瑞芳对自己说老陆的手指只是根按摩棒,不可以有别的接触。
「太太,请相信我,让我帮你。」
「不用你来!」
说罢,李瑞芳握紧老陆那对硬直的手指,用指头轻轻扫在yīn_chún上。
李瑞芳这才发现老陆的指头比丈夫的更加粗糙,粗糙的触感让yīn_chún一片酥麻
,不知不觉间指头经已抠过大小yīn_chún,挤在yīn_hù口间。
「太太,你湿得好快啊……」
「你闭嘴。」
李瑞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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