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舔一口(一)(1/2)
这天晚上,彭程跟澡堂子里的同事聚餐,有人过生日。
都是些社会底层挥汗如雨的劳苦大众,也就是aa制吃顿饭,谁也都不占着谁的便宜。穷人的喜乐,总透着些计较,一股子酸气,到不是读书人的捻酸,是种不好揣度的酸,生怕人看不起。
原本这顿饭彭程已经拒绝了,他现在哪里还有钱跟人a饭吃,跟贝贝a着还债,他已觉力不从心,但他彭程自小就命好,下午他在二楼的走廊里看见了薛姨,薛姨说他的那份儿分子钱她都给完了,让他晚上一起去。
“钱,姨都给完了。”老太太拽着彭程的胳膊,小声的告诉了他,临了临了的还眨了眨她那布满皱纹的眼睛,像是办了什么天大的大事儿,得意极了。
彭程看了薛姨许久,这女人脸上的皱纹多了,表情也似更加丰富。已经给了钱还有什么可推迟的,他也很久没吃肉了,贝贝不来他就只能跟泡面和大酱拌粥较劲,也较了这久了,再如何的刚强也是要瓜怂的。刚开始的几天还真就凑合,后来吃着都酸心了,做梦都是泡方便面,然后那打着弯的面条,刷拉一下变成了一碗来回鼓甬的虫子,吓得他扑腾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冲进厕所里。
也就只能指望澡堂子里那顿家常菜了。老板自古都是一个样子,尖椒炒土豆片,土豆丝炒尖椒丝,偶尔会有一道东北名菜,大白菜炖冻豆腐,那味道,久了真还不如大酱拌粥。薛姨是仗义的,只是她这笑让人不生亲近,但小伙子是真的感动了,彭程觉得嘴巴里一甜,像要吐血,在这么个节骨眼儿上薛姨帮衬了自己,这可不单单是吃顿饭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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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贝贝打了电话过来,把他惊得一身鸡皮疙瘩,想了很久,久得电话都挂了,他才回过神儿来,又想了良久,他回了个信息给贝贝,好在她没有再打电话过来。
彭程准备了好几套对付贝贝的方案,关键的问题就在于贝贝问起钱的事儿,自己该如何回答,想来想去那些个答案他心里都觉得不甚稳妥,于是便总指望着电话永远别响,永远别响,否则他也不知道他会跟她说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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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薛姨也是个另类的女人,按年纪早该算是老太太了!五十多岁,有个女儿只比彭程大了五岁,早早就给她生了个外孙子,那小小子都比沙发高了。
平常女人到了这个年纪,八成都更年期了,可是薛姨却得天独厚,她似乎正值盛年。
薛姨的老伴走得早,她女儿早都不记得自己的爸爸长成啥样了,爹,不就是家里那个不声不响的老头儿吗?那是妈妈在她五岁的时候带回来的,说是演他爸爸来了。
薛姨坚称自己的老伴是死了,可是死哪了,咋死的薛姨从来不说,逢年过节的也从不去上坟。她跟谁都说是死了,但谁也不真信,连她女儿不信,可不信归不信,她女儿也跟那些不相信的人一样,从不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薛姨人很漂亮,到了这把年纪了依然朱唇皓齿的成天捣扯,一点都不含糊。她脸上的肉已经长得恣意了,再看不出年轻时的脸型,现在看着吧,有些显大。纤细的眉毛大体是九十年代纹眉的流行款式,又弯又细却很浓重的一小条,像是脸上割开的一道口子,假惺惺的,到有几许的娇媚。
听说薛姨年轻的时候曾经迷倒了不少性功能强悍的男人,第一次薛姨跟彭程和小敏讲这个事儿的时候,老太太还有点羞涩,吞吞吐吐的半天才说明白,但她还是很自信的,因为她确实挺漂亮。
只是漂亮也就罢了,薛姨还做了一手堪比酒店大厨的好菜,常做些好吃的带到澡堂子来。薛姨说但凡是女人有了这两样,那就可以算是独步天下了,要是在温柔一点儿,再多多少少的那样儿一点儿,就差不多天下无敌了。
那样儿一点,那是哪样儿一点?彭程一直很不理解,他只知道薛姨对男人和对女人是不一样的,至于怎么个不一样,他也没怎么见过,但是小敏说不一样,小敏还说他小,他不懂。
他不懂!他彭程还有什么不懂的,小敏那意思不就是说薛姨不是个规矩的女人,撩人吗?他怎么就不懂了。薛姨家里的老伴是个老实人,老头子跟薛姨是头一次结婚,而且还一直没有自己的孩子,单凭这一点彭程就可以断定,薛姨那绝不是一般的会撩人的女人。
那老头一直把薛姨的女儿就当做自己的亲闺女一样看待,现在年纪大了也就带带外孙子,大部分心思都不在薛姨这里了。薛姨来澡堂子里工作,成天的废寝忘食的,也不怎么着家,上一天休息一天跟彭程一样,赶上休班的时候,薛姨也大体会很晚才回去,至于去哪里了,老头从来不问,也从不来找,甚至连个电话也不常打来。
小伙子些她年轻时候的事儿,听着总有些二傻吧唧的,但着实是大胆的。他和小敏都挺崇拜薛姨,听说小敏还照着薛姨说的方法做了,差点把男朋友累死在床上。薛姨总说她那个时候身材高挑,瘦,那腰细得,伸手一掐住就跑不了了,特别是她的屁股,又翘又挺的。
彭程听见屁股俩字,便侧过头来,极晦涩的看着小敏露出了洁白的两颗大虎牙,届时那胖姑娘的脸,便腾的一下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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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堂子里的男人们干多了sè_qíng行业,没有几个矜持的,薛姨平时的穿着打扮都挺入时,关键是她挺大胆。她总是穿些年轻人流行的款式,鲜亮又娇嫩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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